的困意全被撞散了。
陆砚深胸膛贴着她的背,带着一点冷淡又有点委屈似的嗓音开口:“我还没射出来呢。”
“你……”她瞪着眼,林安与的脸一下红透了,却又说不出什么能让他停下来的话。
动作还在继续,反而因为她的反应变得更狠了一些,她只好认命。
她咬着唇不肯出声,眼角却又泛起了湿意。
陆砚深看着她这样,忽然伸手,轻轻捋开她脸颊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指尖顺着她发丝滑过耳后。
像在哄她,又像在确认她是不是哭了。
他低头贴近,拇指在她眼角擦掉那滴滑落的泪水,动作轻得不真实,与他身体的动作形成强烈反差。
“你要是真的想让我结束。”
“那就最好……多配合一点。”
他的话语温柔,身下可丝毫没有减速,一下一下快把林安与的底线都顶穿。
她实在撑不住了,感觉整个人都要从洗手台上滑下来。
“呃……陆、陆砚深……”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发颤,带着一点点破碎的哭音,像是被逼到绝处才吐出的求救。
可那声音一出来,就像泄了闸。
“别……别顶那儿……”
“啊……陆砚深……”
她下意识地叫他名字,声音里又是哭又是喘。
陆砚深听见她喊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更是来了劲。
他低头含住她锁骨,一边亲一边撞得更深更重。
林安与被他撞得身体止不住抽出,哭腔完全收不住了,一声一声地喊:
“啊、陆砚深……快一点、快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是喊了老板的真名,只知道身体像是快被逼到极限,只剩下本能地唤他。
“陆砚深……快一点……啊……求你……”
那句“求你”还没说完,陆砚深猛地一顿,随即像被什么点燃了一样,又抽送地更狠了些。
“不是一直叫我‘陆总’吗?”
“现在怎么改口了?”
他话音还没落,动作就猛地加重,一下顶到底,把她撞得整个人都往后仰。
“啊——!”
“多叫几遍。”他贴着她耳边,声音低哑得像野兽,“我听得很高兴。”
“再叫一次。”
“林安与,再叫我一声——”
她被逼得喘不上气,声音都在抖,可就是喊不出口。
他反而又亲又咬,像是逼她低头一样,一下一下撞得她彻底松了口:
“陆砚深……陆砚深——快一点……别停……”
她又快要不行了。
身体紧绷,整条神经线被拧紧,就差最后一下。
结果——陆砚深忽然停了。
动作忽快忽慢,像是故意避开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一瞬间像是被推到悬崖边,又被拽了回来。
“……你干什么……”林安与咬着牙,挣扎着说话都快要用气音。
陆砚深低笑一声,看起来药劲下去了些,嗓音沙哑:“不是你让我别顶的吗?”
“怎么现在,反倒急了?”
她羞愤到极点,连声音都抖了:“你、你故意的……”
“嗯。”他语气坦然,“就想看看你急了是什么样。”
他忽然俯身,吻住她唇边,下一秒腰一沉,又狠狠顶进去。
林安与身体猛地一震,指尖在他背上抓出一道痕。
“啊……啊……我……我……”
她的声音破碎,只剩喘息和呜咽交错,身体又被顶到一次高潮,整个人像是被撕开。
陆砚深一边吻她耳垂,一边用力把她拉回来,语气低沉却不容拒绝:
“忍一下,等我射出来。”
她的声音已经发不出来,只能含糊地点了下头。
等到他终于泄出来时,林安与早已哭得眼睛发红,腿软得洗手台都下不来。
陆砚深看着她,低笑了一声,把她抱起来。
她头靠在他肩上,闭着眼,感觉下一秒就要睡着。
浴室的水声哗哗落下,雾气弥漫,整面玻璃都被蒸汽模糊了。
林安与靠在他怀里,一句话也不说,脸侧还残余刚才哭过的红潮。
陆砚深抱着她,一只手拿着喷头,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腿,小心地冲洗,力道极轻,像怕碰疼她。
水流落在她的锁骨、胸前,再往下——他像是终于克制住了那些冲动,没有再越界。
他垂着眼,看着她红了的眼角,指腹轻轻把那几滴水珠拭去,嗓音压得极低,像是带着一点点……歉意。
“刚才太过了。”
“对不起。”
他很少说这三个字。
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林安与缓缓睁开眼,眼神迷蒙地看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陆砚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下意识的动作,却又很慢,很克制。最后将林安与抱出了浴室。
林安与闭着眼,一动不动,似乎脱力到睡着。
陆砚深又给她盖好被子,回到浴室,门轻轻带上,水声又响起来。
房间安静下来的一瞬间——林安与的脑子忽然“嗡”地一声炸开了。
……等会儿。
刚才他是不是说了句“被人下了药”??
然后她……她就跟着他做了??而且还……叫很大声???!!!
她猛地睁开眼,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脸烧得能煎鸡蛋。
然后她又想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
她干嘛要帮他泄火??
他又不是她男朋友。
他是她老板。
她是打工的。
她是打工的!!!
她越想越委屈了:“他怎么可以拿我开刀!哪有老板这样操助理的!”
就这样她干脆拉高被子盖住头,像只快要蒸熟的虾,胡思乱想着想着,忽然意识到……
这是在她的房间。
她猛地坐起来,头发乱成一团,瞪着天花板一脸茫然。
然后她听见了那一声——
哗啦啦的水声。
来自浴室。
她的浴室。
她大脑宕机五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刚刚在自己的浴室里洗完了她,现在还在她浴室里,洗他自己。
然后她还在她自己的床上,盖着被子,等那个疯批洗完出来??
林安与整个人都裂开了。
“陆砚深你神经病吧!!”她在心里吼了一嗓子,脸都气红了。
下一秒,浴室里传来哗啦一声关水的动静。
她:“……”
浴室门“咔哒”一声被拉开。
陆砚深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滴着水,浴巾搭在肩上,整个人高大沉静,
他看起来冷静了不少,像刚灭了的火,灰里还藏着热,随时都可能复燃。
他刚一抬眼,就看到林安与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像抱着一颗炸弹。
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陆砚深停下脚步,挑了下眉:“怎么了?”
“不是困得都要命吗?”
林安与差点没被这句给气笑了。
她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