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景可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她规矩地移开目光,垂眸盯着地板看。
&esp;&esp;“主上。”天冬长舒一口气,恭敬俯身,“好久不见。此番我从毒谷带了不少药材出来……”
&esp;&esp;“是么?”洛华池挑眉,明显是感兴趣,“正好我最近在测试解药配方。”
&esp;&esp;他微微侧身。
&esp;&esp;“天冬,进来说。”
&esp;&esp;关上门的前一刻,洛华池回头,眼神轻轻落在景可身上。
&esp;&esp;“带她下去沐浴。”他吩咐门外侍女。
&esp;&esp;天冬取下装满药材的背篓,淡雅的青衫上沾了些尘土。
&esp;&esp;“主上,你方才所说解药……”
&esp;&esp;“我胡扯的。她不知道媚毒是我下的。”洛华池皮笑肉不笑,“之前骗她说,我这教的武功有副作用,每月必发一次媚毒。”
&esp;&esp;“她居然也肯答应么?”
&esp;&esp;“她想习武想疯了。何况我救她一命,又说我的毒也会月月发作,需要人纾解。”
&esp;&esp;“这样。”天冬点点头。他对药人的来历没有兴趣,方才那一问一答,只是想确认没有居心叵测之人混入。
&esp;&esp;他在背篓中翻找出几张药方,递了过去:“无论如何,你愿意开始研究这门毒了,我也是高兴的。这是我在藏经阁查到的方子……事后,记得告诉我效果。”
&esp;&esp;天冬说着,微微蹙眉:“不过,一个月试一次,间隔好像有点久……”
&esp;&esp;洛华池盯了那药方几秒,慢慢起身:“一月之期,不过随口一说。这药,今夜就能试。”
&esp;&esp;沐浴后的水汽被裹挟着凉意的夜风冲散,景可披着大氅,穿过蜿蜒曲折的回廊,站在门前愣怔了一会儿,才抬手轻叩。
&esp;&esp;“进。”
&esp;&esp;景可推开门,洛华池正躺在榻上,手中书卷散落。
&esp;&esp;她犹豫片刻,走上前,跪伏在他榻边:“洛大人……”
&esp;&esp;“怎么了?”
&esp;&esp;“七日之前,我惊扰了你的马车。那晚,你给了我一枚红色毒丸,要我表忠心,说七日之内不服用解药,便会死去。我吞了。”
&esp;&esp;洛华池想起来,那晚他好像就是随手给的媚毒。
&esp;&esp;今日就是第七天了。
&esp;&esp;“是么?正好我刚炼了解药。”他笑意吟吟,从榻边桌上的瓷盘里拈起一颗深红色药丸,这是他刚试了药方炼出来的媚毒,“这便是解药,吃了吧。”
&esp;&esp;景可接过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esp;&esp;见她这副样子,他嘴角笑意更深,又拈起一颗药丸,迎着她不解的目光,自己也咽了下去。
&esp;&esp;“为什么你也?……”景可剩下的问句淹没在抽气声中。
&esp;&esp;那颗药几乎瞬间就起了反应,她浑身燥热,头脑发胀,指尖掐着自己的手臂试图保持清醒:“等等,不对?……为什么,明明才过了七天,还没到一个月……刚刚那颗药……”
&esp;&esp;“当然是解药。”洛华池面色也渐渐染上绯红,他暗暗咬牙,没想到随便试的古籍药方,效力这么强。他换了口气,才慢慢道,“只是这药,还有疏通经脉的效果,能辅助你习武,所以才会这样……”
&esp;&esp;洛华池忍得额角青筋暴起,强烈抑制着本能的冲动:“抱歉……刚刚,我,忘记说了……”
&esp;&esp;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景可死死按在床上。
&esp;&esp;她的手环在他脖颈周围,头低低垂着,不停地发抖。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颤动的眼珠,以及被掩去大半表情、被黑影吞没的脸。
&esp;&esp;洛华池脑中轰然一声。
&esp;&esp;前世,景可就经常用这般侵略而强硬的姿势掐着自己,试图杀死他。
&esp;&esp;他忽然觉得天旋地转。
&esp;&esp;并不是害怕,而是某种复杂的心绪,就像是某个老友重逢一般,又像是将军踏上战场一般,有种回归自己本应在位置的兴奋。
&esp;&esp;被景可掐得濒临窒息的幸福感,是看她顺从地跪在自己脚下所远远不能及的。
&esp;&esp;“这根本、不是解药吧……”景可的手根本掐不稳,她觉得浑身像是被火焚烧着一般痛苦,“之前、听天冬说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试毒的药人了……”
&esp;&esp;她的手渐渐脱力松开。
&esp;&esp;“……呵呵,我也吃了那药……怎么会害你呢……”洛华池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滚烫的面颊上,“我只是想替你疏通脉络,让你武功精进啊……”
&esp;&esp;景可眼前重影绰绰,洛华池那张美人脸在朦胧之中更显绝色。
&esp;&esp;她思考不了那么多了,糊里糊涂地低下头吻他,没有看见那双眼中一闪而过的嫌恶。
&esp;&esp;几乎没有做前戏的必要,两个人都已完全被情欲支配。
&esp;&esp;景可是被撞得稍微理智回笼的。
&esp;&esp;她的思绪还在自己之前的那个吻里,模模糊糊地瞥见面前有个晃动的人影,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她开口想和他说话,刚张开嘴,却是一连串的呻吟。
&esp;&esp;“哈啊、好爽……嗯嗯……干得好舒服……啊啊、要不行了……”
&esp;&esp;她在说什么?
&esp;&esp;景可疑惑地低头,看见自己身下,湿淋淋的穴口正咬着一根狰狞的阳物不断吞吐,抽插间,穴内的肉壁不时被带出一部分,又被狠狠捅回去。
&esp;&esp;那一瞬间,灭顶般的快感忽然涌上来。
&esp;&esp;景可浑身颤抖,她有种什么东西要来临了的预感,肌肉不断抽搐着,却再次被那根肉棒干到深处。
&esp;&esp;“呀啊啊啊啊啊啊!!!”她失声尖叫,死死抱住那个肏干着自己的人,“不要、不要再做了……!”
&esp;&esp;“嗯嗯……”洛华池在她发旁蹭了蹭耳朵,“刚刚不是还说舒服吗……哈啊,你叫得好厉害……再来一次……”
&esp;&esp;景可这副惊恐的样子多少让他感到愉快。他把她的身体往上送了送,手指带着情色意味,轻轻在阴唇附近画圈揉按。
&esp;&esp;“……好舒服……嗯、啊……不行、不行……!”这种情色的按摩很快成了折磨,景可弓起身,不停求饶,“真的要死了……好舒服……放过我……”
&esp;&esp;“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啊……?”洛华池贴着她耳朵吹气,“你都去了多少次了?……你还记得你是怎么硬生生把我的东西全纳进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