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是谁,出了名的硬骨头,出了名的硬脾气。
“你!”荣喜冷哼两声,拂尘轻甩,“五月,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咱家娘娘说了,有事相商。”
“卑职奉了恭王之命守在门外,决不能擅离职守。”五月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是吗?”荣喜朝着栖凤宫的守门卫士道,“你们几个瞧仔细点,好好守着栖凤宫,若有差池提头来见。来人,请五月大人起步。”
数名侍卫已经将五月团团围住,五月依旧半死不活的站在那儿。他就像个冰雕的人儿,任凭你们言语,岿然不动。
“娘娘说——”荣喜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伏在五月耳畔开口,“有关于十多年前的一桩旧案,还请五月大人前往一叙。”
眉睫陡然扬起,五月冷然盯着眼前的荣喜。
荣喜笑得何其恣意,“去不去全在你,如果五月大人不怕杂家当众抖落出来,倒也无妨。其实嘛,就是十多年前的一桩旧事,说出来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笑点。五月大人,您觉得呢?”
冷剑突然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在了荣喜的脖颈上。
方才还趾高气扬的荣喜,这会子笑靥全无,一脸死灰。
五月若要杀人,速度会很快。
冷剑直抵荣喜的脖颈,只差分毫就能见血归鞘。身边的侍卫,紧跟着刀剑出鞘,齐刷刷包围了五月。在宫里本来就不许随刀剑,因为五月是容盈的随侍,所以才格外优待。
如果五月在宫里出了什么乱子,这笔账就会算在容盈的头上。
五月冷眼扫过周遭侍卫,荣喜惊恐的盯着他,“快把剑放下,否则——”
其实荣喜更怕,五月杀人丛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