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麓眼眶发红,如受惊过度的小鹿,持着最后一丝骄傲,“你为何单独见我?想杀我,没这个必要吧。”
“不是很明显么。”慕戚上下打量她,再不掩饰欲念,“惦记你这么久,总要尝尝滋味。”
“卑鄙。”
“后宫没有不脏的人,卑鄙算什么啊?”慕戚起身,一步步逼近,“你若就范,我或许会为你寻个新的身份,做不了宠嫔,还能做我的枕边人,总比丢了小命好,是不是?”
姚麓向后退,防备又慌乱,“你别过来。”
“刀都磨好了,你当我说笑呢,啊?!”
最后一个字,浑厚有力,带有惊吓的意味。
姚麓缩缩脖子,捂住耳朵蹲在地上,吓得抽泣,半晌,她仰头扯住慕戚的手,一点点试探着十指相扣,“救我只要你肯救我”
睥睨着服软的女子,慕戚某些歪曲的心理得到满足,他勾起女子的脸,嗤笑道:“那就利落些,让我看看你在榻上的本事。给你的时长不多,一个时辰,记得卖力。”
姚麓眼底闪过恨意,却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星榆点点, 明月皎白,把守的人听到房内传来布帛的撕扯声,摇了摇头, 要不说二皇子不成器,这个节骨眼还要与自己的舅舅拉扯,非要占那女子一次,当舅舅的无奈之下, 与之最后达成一致, 允他放纵一个时辰。
把守的人估算着时辰,杵在原地连连打哈欠, 半个时辰有余,该得手了吧,怎么不见屋里传出动静?
这时, 大批御前带刀侍卫冲了进来。
一向威严的龚赟一改常态, 躬身跟在一人斜后方, 赔笑又陪不是,心虚都溢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