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支,那也是贵不可言的,这会儿在陈景亭的嘴里,居然成了长舌妇。
妯娌二人气得不行,可对方是嫡系长子,这会儿事情还没尘埃落定,她们也不敢太放肆。
陈二婶干巴巴地说:“几日不见,景亭对侄媳妇还真是疼爱有加,我们做长辈的,也只是提点两句而已,你别误会了去。”
陈景亭最烦两面倒的墙头草,“我的人我自会提点,就不劳烦外人指指点点了。”
陈二婶还想说话,被陈二叔的眼神制止,不满地撇了撇嘴。
夫人可是跟她交过底的,想把幺儿过继到侯爷名下。
这种时候不向夫人表忠心,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那可是世子爷之位啊,只要把夫人哄高兴,便事半功倍了!
有人主动当马前卒,云夫人乐得看戏。
见陈景亭护着柳文茵,眼里带上了玩味,没心没肺的狼崽子居然也有这么一天。
若柳文茵出事,他应该会很难受吧?
心有不平
云夫人没想要柳文茵的命。
如果她真是陈景亭的软肋,那更得好好留着,日后说不定会有大用处。
就这么杀了,反倒浪费了一枚重要棋子,还成全了陈景亭。
毕竟光脚不怕穿鞋的,人一旦没了软肋,那就不好对付了。
放在宽袖里的手摩挲了一下,不取柳文茵的性命,那就让她遭点别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