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远又一把把她按进水里。
女尼挣扎着,手刨着水面。
杜远把她的头拉起来,她脸憋的通红。
“说还是不说?”杜远的耐性似乎已经到了尽头。
他见女尼没说话,又一把把她按进水里,这次的时间有点长,女尼出来的时候嘴巴大张,脸色暗红。
“我说……我说……我就是听她们议论过,前一段时间庵里死了一位女施主,听说是吃了滑胎药流血流死的。”
“滑胎?谁的胎?”杜远眼睛圆睁道。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真的,真的,我只是一个后厨的尼子,前边庵里的事情我管不着,也不打听,这还是别人说的,我听到的。”女尼子一口气说道。
“好啊,那我信你一回,你回去把这事给我打探清楚了,明天这个时候还是这里,我会来。”杜远对她说道。
宗政骞尧也没什么事干,就各个作坊转转,城内城外的小作坊他也没放过,不过小作坊也就那么大的地方,生产的东西也比较单一,这不,这家主要就是生产刀具。
他查看了一下账目,进出几乎平衡,看不出什么不对。
作坊里放着一些做好的大刀,他拿起一把,放在手心里掂量着。
这里居然还有几把斩马刀。
宗政骞尧拿起来把玩,觉得能做出这样刀的工匠也是厉害。
这刀要反复锻造,退火、淬火,覆土烧刃,回火,打磨等好几道工序,刀身有较高的韧性,并可吸收大量的冲击力,在某种程度上减少刀条可能的断裂或弯曲。
刀条平面打磨,使刀身细腻而平整,亮丽如镜的刀身,渗透着不寒而栗。
“好刀!这刀给哪些人做装备?”
“这刀主要给戍边的将士佩戴。”坊主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这一丝慌乱的表情没躲过宗政骞尧的眼睛,被她捕捉到。
他在心里思忖着,刚才在账本上好像没有这个项目的进出记录。
咦?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