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的马尾松开,黑色的长发垂在他们依偎在一起的肩膀上。
他轻捋发丝,别在她的耳后,指腹摩挲过热烫敏感的肌肤,凝视着她被酒气熏红的脸颊,宛若春天里的桃花,让人心动不已。
“痒……”阮情呜咽着发出抗议,脸颊蹭了蹭,却没有推开林墨白的手,依旧紧贴着,含含糊糊的继续说道,“生气……好气啊……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能叫你墨白……”
原来还是这个事情,看来她的心里真的非常介意。
林墨白暗暗地记在了心里,安抚着皱眉抱怨的小女人,轻声道,“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也就只有你可以叫我‘阿白’。”
这个专属的称呼,曾经也是林墨白亲口告诉阮情的。
“嘻嘻……阿白……阿白……阿白……我好喜欢你啊……”醉醺醺的阮情对着林墨白嘻嘻一笑,又低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醉酒的人喜怒无常,一下笑一下生气,又嘟哝了起来,“就算这样,她……她也不可以……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说道愤怒处,阮情手掌握紧成拳,用力地挥舞着,茫然地控制不住力道,差点都要撞到车门了。
“小心。”林墨白急忙拉住她的手腕,用手心包裹住她小小的拳头,紧紧地握住。
“不可以……她就是不可以……呜呜……”阮情真正在乎的,哪里是一个小小的称呼,是周芸对林墨白这么多年的情深不改,说着说着,她的情绪骤然转变,小声的呜咽了起来。
如果她没能回来呢,林墨白是不是终有一天,会被另一个女人的深情所动容,也会慢慢地喜欢上她。
“你说得对,她不可以叫我墨白。阿阮,你不记得了吗?你刚才已经当着她的面,展现了你的所有权,我林墨白全身上下,都是归你管的。”林墨白配合着阮情稚气的话语,也学着她慢条斯理的语气,柔声地一遍一遍诱哄着失落的女人。
“对!”阮情闻言,情绪一下子从低谷冲向了高峰,手臂挣扎了出去,一把圈住林墨白的脖颈,仰着头,嘟着红唇,对着林墨白笑颜如花道,“你!归我管!你的这里归我管,这里也归我管,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她指了指林墨白的眼睛,鼻梁,嘴唇……一路点到了他的胸口,手指用力的戳了戳。
还没等林墨白有所反应,她自己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林墨白则是放任阮情在他身上的霸道“占有”,完全不阻拦她的动作,哪怕她的手指还在往下——
“还有这里!阿白,你的小鸡鸡也归我管!”阮情迷离着眼神,一脸的媚笑,连声音都激动了起来,狭小的车厢里回荡着她清亮的话语。
一直专心致志开车,强迫自己心无旁骛的出租车司机,全程听着她混乱的话语,听到这里也忍不住透过后视镜,看一眼这个喝醉酒但是活色生香的女人。
林墨白察觉到,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扫而光,迥然不同的凌厉视线一下子扫了过去。
出租车司机只觉得后背一凉,浑身发寒,急忙收回目光,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不敢再看。
林墨白再低头时,面上的寒气荡然无存,依旧是那个温柔似水的男人。
阮情还在嘻笑,白洁的手指点在林墨白的裤裆上,一下一下的轻动,好似在跟林墨白胯间的东西玩耍。
“阿白,变大了,你变大了。”阮情兴奋的发出尖叫。
“嘘——”林墨白轻声安抚阮情,却没有阻止她的亵玩,还贴着她的耳根轻声问道,“变大不好吗?我越大,你会越舒服的。阿阮,你说是不是?”
从餐厅当众舌吻的那一刻开始,林墨白身体里的欲望就在蠢蠢欲动,上车后又一直被她娇软的身体厮磨着,胸前的大奶不是挤压他的手臂,就是挤压胸口,刺激得他早有了生理反应。
如今只是不再压抑,开始宣泄。
阮情感受着林墨白鼻息之间轻刷过来的热气,脸颊变得更红了,醉意朦胧的脸上多了一点羞涩。
她被林墨白低沉雌性的嗓音所勾引,情不自禁地喃喃道,“是……越大……越舒服……阿白,好大……好大……我都吃不下……”
意识混乱不清,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那样的诚实。
她变得更软了,靠着林墨白拥抱才坐直身体,裙摆下的双腿一边夹紧,一边轻轻摩擦,花穴里流出了湿润的液体,全都沾染在内裤上,里面的花径还在饥渴的收缩,疯狂吸允着……一直呆在里面的跳蛋。
133在出租车上吐出跳蛋(暴露py)
133在出租车上吐出跳蛋(暴露py)
那颗折磨了阮情一下午的跳蛋,因为找不到时间拿出来,一整个晚上都在阮情的小穴里,安安静静地待着。
“阿白,不舒服……”阮情扭动着腰肢和臀部,在林墨白身上磨蹭地更厉害了,皱起了眉心,难耐道,“阿白,下面湿湿的……难受……里面有东西……难受……”
她浑身燥热,又被跳蛋折磨的小穴发痒,整个人像是发骚了一样,不停往林墨白身上依偎,连露在裙摆外面的膝盖,也是并拢又分开,分开又并拢。
那绵软的话音,几乎是勾人的呻吟,不断的萦绕。
林墨白又看了前座的司机一眼,心里有点懊悔,早知道应该带他自己的司机来。
他想要克制,却又放不开一身骚气的阮情。
“真的想要我帮你拿出来?”林墨白小声地问道。
“要……要的……”阮情把脸颊贴在的林墨白的脖颈上,轻轻地一下一下磨蹭,嘴唇触碰到他滑动的喉结,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伸着舌尖一点点的舔舐。
林墨白在她潮湿小舌的触感之下,心口颤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崩溃。
他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吗?你完整的重复一遍,我就帮你拿出来。”
“之前……什么……什么话?阿白,你说了什么话……”阮情连他当下的话,都记不清楚,更别提之前说的话。
“阿阮,是你答应我的条件。”
林墨白唇角微扬,沉黑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狡黠,他跟之前一样,贴着阮情的耳根,将之前那个割地赔款的不平等条约原原本本又说了一遍。
末了,他笑着问道,“记住了吗?”
“好像……好像……记住了。”阮情迷迷糊糊的点头,一下一下,觉得身体热的厉害,脸上也像是要滴出血了。
“既然记住了,就重复一遍。你说清楚了,你身体里不舒服的东西就能拿出来了。”林墨白一边帮她作弊,一边诱哄,用尽各种手段,就是想听阮情亲口说那些话。
“你要我……要我帮你舔……舔你的小鸡鸡……不对……”阮情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迷离的脸上努力摆出认真的神情,像是在完成老师任务的学生一般,刻苦努力,“阿白,一点也不小……”
“是的,我一点也不小。不是小鸡鸡,是大肉棒。然后呢?”
“要舔……舔阿白的大肉棒……跟吃棒棒糖一样,慢慢的舔……”阮情无师自通的加了后面的那半句,抬着头对林墨白笑,好似因为考了一百分在炫耀,想得到林墨白的奖励。
林墨白黑眸注视着,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又到,“还有呢?”
“舔……舔完了之后……要……要坐在阿白的身上……把大肉棒吃进去……不是用嘴巴吃……用……用……”阮情皱了皱眉,酒醉的她竟然想不到除了嘴巴之外,身上还有哪里能吃。
“用哪里?”林墨白笑意盈盈,提醒道,“你哪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