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素雅的衬衫,但她还是将扣子系上,问道:“贺叔,松鹤园离这远吗?”
司机看了看导航上的路况,“怎么说也不在市区,近也近不到哪里去。”
“那十点钟之前能到吗?”
“不堵车就行。”
母亲早上告诉她,今天上午十点,某药业公司家老爷子的追悼会会在松鹤园举行。
戚钰处理完些事,就匆忙赶了过来。
离市中心越远,车流越来越小,一路还算畅通无阻,唯独后面有一辆一直跟着她们的黑色suv。
戚钰:“车牌号您眼熟吗?”
贺叔从后视镜里仔细一瞥,“不仅眼熟。”
“和先生最近走得挺近的。”贺叔补充一句。
“舅父吗?”戚钰将目光游离到窗外。
suv跟得紧,司机干脆让了个道。
库里南来到旁侧时,戚钰隔着窗看见,司机正襟危坐地戴着白手套开车,副驾驶上的人也是西装革履端坐着。
后窗打开了个缝。
她只能看到车主人的发顶。
这假发,很逼真。
让她忍不住多看两眼。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