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身雨水洗净。
徐云妮在这短短六七分钟的时间里,就站在屋子里,灌了自己三杯酒。
他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有些醉了。
酒精麻痹了羞涩,无限放大了激动与欲望。
远方的云层,响起阵阵闷雷。
时诀披着浴巾出来,他用浴巾擦擦头发,然后丢到一旁,就那样一丝不挂站在她面前。
徐云妮以醉眼观视这副躯体。
他自己也低头看了看,说:“可惜了。”
徐云妮:“什么可惜?”
时诀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尤其右腿膝盖内侧,那条十几公分长的,像条红蜈蚣一样趴在身上的疤痕。
“不是我最好的时候了。”他说着,又看向她,“如果我第一次问你,你就答应下来,也许能看到比这更好的。”
徐云妮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