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九的眼眸微颤，溅他长睫的血珠坠下，如同一滴血泪顺着脸颊流淌。

仿佛旁观人世的神祇，可望不可及，她踮脚够了他许久。终于，神因她跌落，陪她一起沉沦血海，流下罪恶的泪水。

阿九同叁年前那般扯住他的衣袖，不同以往的无助，她这次很兴奋，“十九，现在我们一样了，对罢？”

十九不语，怔怔看着手中的长剑，暗红的血痕干涸，像被锈迹吞噬。

但被侵蚀的不止是剑，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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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九很少用剑，因为十九成了她最好的剑。

收第一部的一个伏笔，九被擒住时总觉得这一幕发生过，现在是徒弟威胁十九，五年后他师父威胁萧浔。

其实九对自己的东西占有欲很强，得不到就毁掉，所以她当初捅萧浔有一丝丝这种心理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