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榆宝妈妈被她的儿子周度强制爱洗脑后的时间线:
&esp;&esp;“宝宝?”
&esp;&esp;沉榆正窝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放着周度为她备好的果盘,开放式厨房里忽然响起的切菜声让迟钝的脑袋还没转过弯来,她先是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接着似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嘴角边又漾起了两个甜甜的酒窝,
&esp;&esp;“你回来啦。”
&esp;&esp;沉榆由于长期的囚禁不见光,皮肤变得比先前还要白皙娇嫩了不少,周度已经到了继承其父亲公司的年纪,近来除了完成学业外,还多了兼顾起各其他集团间商业往来的事务,回家的时间总是无法固定,只能给她一个大致范围。
&esp;&esp;做妈妈的哪有不心疼孩子的道理?
&esp;&esp;对于自家儿子学业这方面,沉榆只有拍拍胸脯扬眉骄傲的态度,但关于继承家业这事……
&esp;&esp;沉榆私心认为只有她优秀完美能干的老公周廷才能真正处理好这些东西。
&esp;&esp;周度似乎正专心于做菜,回她的声音并不响,只轻轻地“嗯”了一句以作表示。
&esp;&esp;沉榆有些不满意,她撇了撇嘴,等钻进厨房里头时才发现了她儿子今天大为不同的穿衣风格。
&esp;&esp;周度只穿了一条贴身休闲的裤子,他上半身没穿衣服,只堪堪系了条围裙掩住了锻炼得极佳线条极为流畅的腹肌。
&esp;&esp;几年前清纯又带了点寂寥的清冷少年此刻已长为了贤淑体贴的温柔人夫,但他乌黑的瞳孔里透出来的神色又隐约比以前依赖顺从的神色加了几分难以掩盖的掌控与失而复得的占有。
&esp;&esp;显然,愚钝迟缓的沉榆是发现不了周度今天莫名的古怪和难测的神情的。
&esp;&esp;她视力因为被周廷囚禁而受过损伤,虽然后来恢复得不错却也难掩落下隐伤的事实。
&esp;&esp;沉榆很难在放松下状态下捕风捉影地感知到对面人的某一时间段的微笑变化,她权当眼前的男人还是她的宝贝亲亲乖儿子。
&esp;&esp;周度比她高了一个脑袋不止,在与她面对面相处时,总是习惯性地俯身敛眸将视线与她相平让她能舒服相处为止。
&esp;&esp;但今天,周度却罕见地没有俯身弯腰看向她。
&esp;&esp;于是,沉榆变又很自然地将她藕白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肩,她微微踮起脚,向他撒娇道:“宝宝,今天晚上你要给妈妈做些什么菜呀。”
&esp;&esp;与她四目相对的周度很自然地笑了笑,“你想吃什么?”
&esp;&esp;周度是个妥妥的单向妈宝,与沉榆交谈的每句话前必加一声“妈妈”。
&esp;&esp;沉榆也习惯了周度和她开口说事前先叫“妈妈”的习惯。
&esp;&esp;不满不由地从沉榆的心底滋生,她娇嗔地伸手戳了戳周度长得越发出众的面庞,道:“不知道。”
&esp;&esp;“不知道?”周度闷闷地笑了笑,
&esp;&esp;“那宝宝想不想知道老公想吃些什么?”
&esp;&esp;?!
&esp;&esp;沉榆不可思议至极,她黑葡萄似的眼眸一下子变得瞪圆,嫣红的唇瓣张了又闭,闭了又张,眼眶里渐渐汇起晶莹的泪花,
&esp;&esp;“老公?”
&esp;&esp;“……是、是你吗?!老公!老公……”沉榆声音颤抖,几乎快要支撑不起自己的身子。因着激动的情绪,她整个人都在轻轻打着颤,像是在寻找依靠寻找一个自己最为信赖的避风港,又像是被主人无意遗弃的小鸟好不容易又重新回到了温柔主人舒适而久违的怀抱里去,她纤白的手只不断地轻柔地抚摸着“周度”的脸颊,又用手指戳了戳他薄薄的一层眼皮,像是在确认这个一闪而过的熟悉眼神到底是真还是假。
&esp;&esp;周度也曾经模仿过周廷囚禁过自己一阵子,也无数次地想要以最简单粗暴的方法直接取代周廷。
&esp;&esp;但无论周度尝试了多少次,试图给沉榆洗脑过多少次最后无一例外地都以失败为结尾告终。
&esp;&esp;在沉榆尤为简单的认知里看来,老公就是老公,宝宝就是宝宝,他们二者间是无法被任何他者或是相互间所取代的。
&esp;&esp;不过,一向乖巧懂事守规矩的沉榆今天看来又要为自己的老公给破戒了。
&esp;&esp;赝品就是赝品,而真迹,只要单单瞧上一眼,一个简单的动作或是一句漫不经心地调笑就足以让沉榆眼眶泛红,痴迷热切。
&esp;&esp;周度在沉榆的心里永远都比不上周廷。
&esp;&esp;这个残酷而又现实的事实就算是在向来喜欢自欺欺人的周度看来都是不得不咬牙切齿点头承认的事实。
&esp;&esp;披着周度皮的周廷在世俗上完全要比以往更有魅力,不管沉榆认不认,但那副年轻的皮囊、让沉榆全身心投入爱慕的内里,在此刻鲜活灼热喷洒在她耳根的气息上,都化作了比任何助性药物都要强烈的效果。
&esp;&esp;“宝宝湿了?”
&esp;&esp;周廷笑意直达眼底,他一只手臂有力搂住沉榆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地拥入了怀里,另一只手则顺着她柔美的腰迹线一路抚至短裙裙底,“要老公帮你解解痒吗?”
&esp;&esp;“唔……”沉榆已经数不清自己和周度做过多少次爱了,她今天早上逼里都含着一泡周度射进去的精液,但在她最爱的老公面前,她还是少女怀春似的红了脸颊。
&esp;&esp;“嗯?”周廷坏心眼地捏了捏沉榆已经哄了个透的耳垂,犬齿绕着她的耳廓打转,“宝宝的逼明明都要被他给操烂了,怎么现在还在这里跟老公装纯呢?”
&esp;&esp;“老公。”沉榆似乎很委屈,她嫩红的唇瓣一张一合,说出来的都是些周廷爱听的话,“我只爱你,老婆只爱老公这一个。”
&esp;&esp;她扬起小脸,在周廷脸上玩味的表情还未褪去之前,已然坚定地做出了心里矢志不渝的回应:“我爱的不是老公的皮囊,我爱你,我爱你的一切,你起伏的脉搏你跳动的心脏,你的灵魂,你的种。”
&esp;&esp;“老公。”沉榆小身子一颤一颤的,周廷没再继续挑逗她,脱了围裙,袒露出健硕漂亮的肉体,他俯下身去,将哭得克制不住呼吸频率的沉榆紧紧抱入进了这幅坚实温暖的怀中,怀里的娇人因为他温情的动作而伤心地又开始哆嗦起了那怎么样都养不胖的瘦弱娇小的身子,
&esp;&esp;“你会走吗?你会消失吗?你会又扔下我然后不见吗?”
&esp;&esp;“老公,老公,老公……”
&esp;&esp;沉榆痴迷地深深依在他的肩窝里,她的手臂环绕过他的脖颈,像只不舍得主人离开的小猫咪似的,用白皙精巧的脸蛋恋恋不舍地轻轻蹭着周廷的脸颊,带着阵阵醉人的热气,让周廷难得的再次感受到了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