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像学生上课似的，坐在大会议室的坐位上，西装革履的杨星宇站在发言台上，正在满脸笑容地鼓动人心。

“欢迎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来考察我们杨记烤鸭，相信经过上午这几个小时的实地考察，各位对我们杨记烤鸭，已经有所了解，现在我随机问几位朋友对我们杨记烤鸭的感受，大家都听一听，看看被我随机询问的朋友，说的是不是跟大家的感受一致。”

说到这，他随手伸向坐在第一排的一名长发女子，“这位美女！方便说一下你现在对我们杨记烤鸭的印象吗？”

这位长发女子倒也不怯场，在一名工作人员小跑着送来一支话筒后，她起身拿着话筒微笑说：“我感觉杨记烤鸭的分店数量挺多的，但我说实话呀，杨记烤鸭的厨房、员工宿舍以及店面的大小和装修，好像都有点……怎么说呢？不太上档次？有点破旧？嗯，应该差不多是这种印象。”

会议室里一阵安静之后，有人发出轻笑，更多人好笑地看向台上的杨星宇，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至于聚集在会议室门口的方家慧等人，则神色有点紧张，怕今天的招商会要砸。

台上的杨星宇笑了笑，点点头，又伸手指向第二排的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这位先生，能说一下你现在对我们杨记烤鸭的印象吗？”

刚刚发言结束的女子，将话筒递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小跑几步，把话筒递到那名男子手里。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这男子。

这位三十来岁的男子拿着话筒，起身后，还伸手拍了拍话筒，听见会议室墙角的音响里有噗噗的声音传来，他才将话筒对着自己嘴，含笑的眼睛看着台上的杨星宇，忽然说：“我对杨记烤鸭的印象，和刚才那位美女差不多，也觉得杨记烤鸭完全没有电视广告里宣传的那样光鲜靓丽，挺破挺小挺让人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