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成把握担任主官,还得考中举人或进士。”
“这些,你都明白了吗?”
南甸县衙内,高观带着与他年纪相差不大的朱瞻壑在衙门之中走动。
走了一圈之后,最终带着他来到了户房管理的仓库门口。
户房的仓库门口有两队兵马司的小旗在驻守,四周还有兵马司在巡哨。
“户房是县衙重地,故此被这一丈高,三尺宽的围墙围了起来。”
“这地方东西五十步,南北六十步,内里有钱粮两个仓库,钱库占地不过二分,粮库占地七分,剩下一分是巡逻的道路。”
“这地方莫说是你,就连我也需要检查。”
话音落下,高观带着朱瞻壑来到仓库大门平举双手,在众目睽睽下接受了检查并走入其中。
“仓库晚上不出钱粮,故此你们每日只需要卯时开锁,戌时上锁就行,每日工作七个时辰,俸禄每月最后一天发当月俸禄。”
“把你的存折编号给我登记,然后每个月末拿上存折来找我盖章,第二天去银行领俸禄就行。”
高观说着,朱瞻壑也拿出了一本折叠样式的小本子,本子外面是薄薄的皮革,上面还有烫出来的数字编号。
高观接过存折,带着朱瞻壑走到了仓库的门口,而这里有一张桌子和两名正在看守仓库的仓攒吏。
“高典吏!”
二人见到高观带人前来,不用多想就知道了这是他们的新同袍。
“这是郭壑,应天府人,日后与你们一样便是仓攒吏了。”
“这几日你们带着他,等觉得他可以了,再让他单独值守仓库、随车前往工地。”
“是!”
高观简单一番沟通,二人连忙点头应下。
见状,高观也回头看向朱瞻壑:“你这存折我先带走,散班前我带来给你。”
“谢高典吏。”朱瞻壑作揖行礼,并没有什么太子的架子。
当然,除了江淮、张渤海、王瑄和高观,这地方也没人知道他就是太子。
在前一期的《大明报》中,可是还清楚刊登了太子在海喇儿戍边的事情。
除非有一手消息,不然没人会想到他在这里。
“你们自己介绍吧,我走了。”
留下一句话,高观便带着朱瞻壑的存折离开了。
至于朱瞻壑,这两名担任仓攒吏的吏员也不是瞎子,虽说朱瞻壑的皮肤因为海喇儿戍边而黢黑粗糙,但他身上那份气质一看就是大家子弟。
在没有搞清楚他的背景前,这两个仓攒吏是不会轻易得罪朱瞻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