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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节(1 / 2)

“这厮又来了。”

朱高煦略微头疼,郭琰见状也俏皮的看着他笑了笑:“殿下自己应付吧,臣妾先去安排瞻壑的事情了。”

话音落下,她便抱着朱瞻壑离开了春和殿,出殿门时也遇到了前来找朱高煦的朱高燧。

“二嫂。”

“你二哥在里面呢,去寻他吧。”

“诶!”

叔嫂二人在殿门的声音被朱高煦听得一清二楚,他无奈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然后就看到了吊儿郎当走进来的朱高燧。

“你来干嘛?”

朱高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朱高燧则是毫无礼仪的直接坐在椅子上,靠着椅子道:“我就要就藩了,想来找您讨点好的。”

“王府的俸禄那么多,爹也没少给你金豆子,你来找我干嘛?”朱高煦放下茶杯,还给朱高燧打了预防针:

“我告诉你,这内外廷就属我这东宫最穷,你想好了再说。”

“二哥你就别糊弄我了。”朱高燧耍着无赖:“这京城谁不知道,东宫节俭得很,钱都花不出去。”

“反正你和二嫂也不怎么花钱,还不如给我拿去长沙花。”

自从进了大教场又走出后,朱高燧算是明白了一件事。

只要自己不犯法,不想着威胁自家二哥位置,那自己的生活还是很滋润的,想要什么他们也都舍得给。

“打住。”朱高煦听得头疼,他节俭是因为吃惯了山珍海味,想吃点简单的,但这不代表他真的不花钱。

先不提西厂,单说女真八卫、渤海汉兵那些个将领军官娶妻生子、购置宅院,这些日子朱高煦可都得让人去给份礼单,以此照顾老兄弟。

东宫的钱虽然多,但架不住渤海老兄弟更多,东宫光送礼单,一年就得送出几百份。

“给你拨两千贯的礼单,算是庆祝你就藩乔迁,不能再多了。”

毕竟是兄弟,朱高煦也不好表现太寒酸。

“谢二哥,谢太子,我先给二哥你磕一个!”

朱高燧从大教场出来后倒是没脸没皮了,居然当众就给朱高煦磕了个头,给朱高煦都看愣了。

好在他反应的很快,当即摆了摆手:“没事情就回去陪弟妹去,我要处理奏疏了。”

“臣弟告退!”朱高燧拿了好处也不逗留,喜滋滋的就走出了春和殿。

他这一走,朱高煦总算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拿起奏疏处理了几份,却又听见外面唱礼:“汉王殿下求见……”

“宣!”朱高煦真是服了,这哥俩要么不来,一来就前后脚跟着来,打秋风也不是这么打的吧。

他想法还没落下,便看到殿门伸出个脑袋,左看右看,好似做贼。

“大哥,你这是干嘛?”

朱高煦疑惑看着朱高炽,朱高炽见里面没了旁人,也就袖子一掸,走到了春和殿的偏殿里朝朱高煦作了揖:“老二,老三没来你这里吧?”

“刚走。”朱高煦无奈靠在椅子上,朱高炽一听便急了,连忙问道:“我听说他在京城挨个和亲戚撒泼要钱,没要到你这里吧?”

“刚给了礼单。”朱高煦无奈用手盖住额头,没想到朱高燧没脸没皮到了这种地步。

“给了多少?!”朱高炽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两千贯。”朱高煦诧异看向朱高炽,不知道他干嘛问这个问题。

“两千贯?!”朱高炽失声喊了出来,随后带着哭腔道:

“老二啊老二,你给这么多,那我当老大得给他多少?”

“你多给二百贯不就成了?”朱高煦看着朱高炽,不明白他在耍什么把戏。

“二千二百贯?”

朱高炽说出数额,随后双手一摊:“你就是把我剁成肉,当熊掌卖,也卖不出这个价钱。”

“府里的钱财都被你嫂子管着,我是半点碰不到……”他边说边坐到椅子上,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要不这样吧,你借我这笔钱,等我就藩以后再还你。”

“嗯?”朱高煦听明白了,合着都是来找他要钱的。

“爹那里私房钱多,你去找他要。”

“爹哪能和你比啊?”朱高炽闻言拔高声音,随即又小声说道:“我听说户部那边新开了几个铸钱炉,每出一炉都给你这里送一箱,你……”

“你听谁说的?”朱高煦站了起来,朱高炽却双手一摊:“京城里面都这么传。”

“放他娘的屁!”

朱高煦骂了一声,随后对身旁的太监开口道:“让亦失哈去找人问清楚,看是谁污蔑我。”

“奴婢领命……”太监作揖应下,退出殿内传话去了。

瞧着他离去,朱高煦这才说道:“东宫是没多少钱了,这二千二百贯,我给你出一千五。”

“好好好好……”朱高炽频频点头:“还得是你啊,患难见真情。”

“既然事情说好了,那我就先回去午睡去了,你先处理奏疏。”

朱高炽说着,看了眼那堆积如山的奏疏,啧啧几声,让朱高煦很是破防。

瞧着他走出春和殿的轻快模样,朱高煦看了一眼那堆奏疏,心里不免有些不平衡。

“凭什么老子这么累?”

《明太宗实录》:“冬月末,元澄焚宣光、京北二城而遁,二城百姓死者十之八九。”

《南征记》:“月末,贼将胡元澄焚毁宣光,宣光为之一空。又闻京北贼兵驱百姓守城,强攻三日,城遂破,官兵遣兵编户,京北百姓十不存一。”

桑稼疾苦

“是岁天下有口六千七百二十七万五千二百口,田亩四百七十一万九千七百二十五顷余十三亩二分。”“是岁天下赋税粮三千五百万石,布帛六万七千二百匹,丝绵三十二万五千余斤,绵花绒四万余七百二十斤。”

“金一万二千四百两整,银九十八万五千二百三十两,铜一百七十五万七千四百二十五贯。”

“杂项、商税、矿课、盐引、茶引折色二百三十七万三千余贯,还有铁、铅、丝、绢、绸、缎、布、棉等各项折色一百余六万五千余贯。”

“是岁入粮三千五百万石,其它各类折色岁入六百二十五万六千余贯。”

腊月初五,武英殿内。

当户部尚书郁新汇报了过去一年的夏秋两季税收情况,朱棣也捋了捋自己的大胡子,目光看向一旁的朱高煦。

去年的情况他已经忘了大半,不过他记得去年岁入三千二百万石,七百七十余万贯。

这一年过去,虽说税粮增多了,但银钱杂项却减少了近一百五十万贯。

折算来看,过去一年的赋税起码少了几十万贯。

“老二,这账上怎么少了一百五十万贯?”

朱棣开口询问,朱高煦也早有预料的回答:“去岁下东洋,所带回的银钱较多,故而创下新高。”

“今岁对日市舶岁入一百七十余万贯,又转交六万八千贯给日本国主,一来一去就少赚了近一百二十万贯。”

“不过这是正常现象,毕竟去岁能创下如此高的市舶贸易量,主要是因为朝廷与日本断交太多年,日本国内积攒银钱过多所致。”

“如今的虽说只有一百七十万贯却也不用失望,驻日西厂百户所传来消息,日本各类矿山已经开始采用‘灰吹法’,想来再过几年,便能稳定与朝廷的二百万贯贸易量。”

“此外,下西洋舰队的商品还在钦州屯放,待安南战事告歇,凭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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