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赵楚耘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下个月,你到剧组来探班吧。”
听到探班,赵楚耘终于醒过来一点,勉强睁眼看向她。
“我怎么去找你,剧组人那么多,被看到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吧,你是我哥,家里人来看看我不正常吗?再说了”她说着,把人抱得更紧了,“下个月,我易感期。”
赵楚耘不自然地抖了一下,彻底清醒了。
赵楚月拍了这么多年戏,他一次都没到现场去过,赵家名义上承认这个儿子,实际从不曾向外界公开介绍,因此赵楚月还有个哥哥这件事,很多人并不清楚。
他并不想去,一来不想加深和赵家的关系,二来赵楚月的易感期,他本来就很害怕。
一个没有oga的alpha,在易感期时会陷入怎样可怕的状态,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了。
赵楚月从分化到现在的这些年,除了一些实在见不到的情况,几乎都是他陪着一起度过的。平日里的她虽然任性些,但总还是能交流的,可到了易感期
赵楚耘几乎在每一次被折磨得要发疯的时候,都会想起他们小时候,第一次的那个晚上。
他没说话,又闭上眼,好半天,才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天是周末,他果然没有起得来床。
赵楚月走得早,起来时看到赵楚耘还完全沉睡着,眼睛红红的有些浮肿,她就那么沉默地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临走时,她把他手机上的闹钟关掉,悄悄开门出去了。
承风早已经在楼下等着接人了,他抱着方向盘百无聊赖地玩手机,远远看见赵楚月戴着墨镜出现在了后视镜里。
她正在打电话,拉开车门,带着一股室外的寒气坐进车里。
“对,就是这个花店,应该是个年轻的女oga,”她语气冷冽地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
“给我盯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