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鱼已经上钩了。”
“嗯,继续跟着,不空到了吗?”
“不空大师已经和我们的人汇合了。”
傅应祁看着眼前的监控画面,全然不见刚刚的慌乱。
屏幕中赫然就是那个平凡的侍应生。
沈桑榆这边,扶着傅奶奶回到了房间。
按着傅应祁的计划,等了几分钟,才拨通了他的电话。
“丫头,奶奶有点头晕,想先睡一会。”
傅奶奶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和疲惫。
想要询问是否要找家庭医生来看看的话还没说出口,门就被咚咚敲响。
“请进。”
“老太君,今晚的药膳是当归生姜羊汤。”
戴着口罩的中年女人端着托盘走近,小盅扑面而来一股药香。
傅奶奶年纪大了,平时都会用一些滋补药膳。
“奶奶,我扶您坐起来。”
“桑榆小姐,哪用您来,我伺候惯老太君的,我来就行。”话说的没毛病,但她的动作是不是有点过激了。
沈桑榆刚想上前给奶奶垫上靠枕,中年女人就伸出手臂拦住她,只用一只手托着托盘。
眯起眼睛,沈桑榆作势要去端她手上的汤盅。
接触到汤盅的一瞬,沈桑榆清晰的感受到盅里浓厚的黑气。
“秋映!”
一把将滚热的汤盅打翻在地,沈桑榆大声喊着门外的秋映。
秋映反应很快,几步冲进来,反手就将仓皇逃跑的中年女人扣在地上。
“干什么!你们凭什么这么做!放开我!放开我!”
“干什么?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秋映扣住女人的手微微用力,女人顿时龇牙咧嘴的痛呼起来。
“我没做什么啊,就是普通的药膳。老太君,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您可要相信我。”
沈桑榆从地上捡起还剩些汤底的盅,送到女人嘴边。
“你喝了这些,我们就相信你。”
下蛊
沈桑榆从地上捡起还剩些汤底的盅,送到女人嘴边,“你喝了这些,我们就相信你。”
女人顿时就不说话了。
“喝啊,要是真无辜,你还怕什么?”“里面有东西对吧?”
中年女人咬牙,一句不发,额头的冷汗沿着脸颊流下,一副心虚的样子。
“我猜猜,是毒药?”沈桑榆一边观察女人脸上的表情,一边说着,“不是吗?那是——蛊?”
这个字一出,女人脸色僵住,跪倒在地,浑身颤抖。
出了这种事,傅家众人很快就到了。
“傅爷爷,是蛊。”
傅献棠也是老江湖,发生这种事丝毫不慌乱。
傅家其他人听说这事,也连忙从后院过来,拉着沈桑榆连连道谢。
就连傅知让这个小娃娃也是泪眼汪汪的看着她。
他年纪小,但是也从家里奇怪的氛围,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
“桑榆啊,今天还好有你在。”
“邓姨,麻烦帮我把那尊金佛拿过来。”
傅奶奶煞气虽然已经没了,但比不上傅应祁年轻,容易遭到邪气侵蚀。
金佛里她注了物气,摆放在室内,可以滋养身体。
中年女人很快就被带了下去。
“她是给奶奶新请的营养师。”
之前这事都是邓姨负责,但自从傅应祁的煞气不会再伤害到外人,邓姨就被安排到了霞公府照顾他和沈桑榆。
但在寿宴当天,给傅奶奶下蛊,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傅家早就盯上了殷水生,但他手段诡异,出境后,傅家的势力也难以找到。
近几天他换身份入境,联络上了许家。
这个时间关口,也只有寿宴这样的大事。
傅应祁这才铤而走险,和爷爷奶奶商议后,干脆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不然,普通人是无法轻易找到殷水生的。
“还有,在奶奶的床下发现了这个。”
沈桑榆打开毛巾,是一条细长的黑色物体,看起来像是——风干后的蛇?
说起这事,她觉得有些奇怪。
一条蛇干就这么出现在了傅奶奶的床底,傅家的佣人不至于这么粗心吧?
沈桑榆也是弯腰拿汤盅的时候发现到的。
傅应祁接过沈桑榆手里用毛巾包住的黑漆漆硬邦邦的蛇干。
“奶奶,我给你看看。”
傅奶奶还念叨着头晕,营养师既然能在药膳里下蛊,平时也可以。
这种头晕家庭医生肯定看不出来,示意傅应祁带着众人出去,干脆就用物气检查了一下。
傅奶奶的头部萦绕着缕缕的黑气,和傅应祁体内以及遏制她莲花的黑气一模一样。
“怎么样?”
“还好吗?”傅应祁见沈桑榆一出来,连忙扶住了她。
“没什么事,已经睡着了。”
自从吸收了那些古董家具的物气,她现在体内的充盈的不得了,解决奶奶头部的黑气不是什么麻烦事。
联想到傅应祁的布局,沈桑榆心里有了猜想,问到,“奶奶是属蛇的?”
她对生肖年纪什么的一窍不通,所以即便知道奶奶80了,也不清楚属相是什么。
众人都否认,“不是,奶奶属龙的。”
“属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