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甚至在飞坦逼问时交代了和野猪做的姿势和感想。老实巴交到令人汗颜。可至关重要的信息却没说,关于金的儿子,或许会是完美把柄的存在。对他们有所隐瞒令乌奇奇很不舒服,所以她双手合十,说:“虽然我想什么都告诉你们,但不是所有事都可以。对不起。”
没人追问她,问她什么意思。
他们信任她的不信任。
库洛洛和侠客理智分析前因后果,想搞清楚状况,能力是怎样触发的、为什么针对乌奇奇、为什么要卷入他人等等。
飞坦只想知道她还上过什么东西。
“真要听?”
“速度说。”
乌奇奇恨不得掏出黑板来画画吐槽黑白大猫们的生殖器有多坑爹,还有他们动不动就把她弄死,然后她捧着发红的脸和星星眼感叹史莱姆的粘液能把身体全部裹住的爽快感,触手多么多么灵活,人类的肉体不可能带来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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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树洞中过夜的金捂住被揍过的肚子,猛地坐起,动作过急,脑门撞上树壁,砰一声,把树干上栖息等待捕猎的猫头鹰惊得飞走。
遮脸的帽子滑落,他低头看见工装裤裆部一片湿润,梦境的荒唐一一浮现。他啼笑皆非挠挠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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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在思考的还有打开台灯掀开被子的伊路迷。漆黑猫眼一眨不眨,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呆,才换身睡衣去找父亲。还没走到父母的卧室就听到母亲比杀人时还亢奋的呻吟声,他当机立断转身离开。
走廊尽头,乌发浓密锃亮的小女孩眼神幽幽望着他。像鬼片里的洋娃娃,安静乖巧,一身优雅的和风小裙子,婴儿肥的小脸面无表情。
“睡不着吗,柯特。”
洋娃娃点头。“哥哥也是吗?”
“嗯。”伊路迷牵起弟弟的手,带他回卧室,替他掖好被角,正要离开,小手从柔软的绒被下探出,捉住他的衣边。
“哥哥,可以陪我一会吗。”
伊路迷侧头,形成俯视的角度。“为什么?柯特已经四岁了吧。哦,是因为最近爸爸开始带你观看他的工作了吗?你害怕?”
柯特下意识摇头否认,眼神却飘忽。
“这可不行啊,不可以对哥哥说谎,知道吗。”
“是。对不起。”他奶声奶气用母亲教的礼仪回答。
“嗯,别担心,我会告诉爸爸妈妈你的情况。”伊路迷关上门。“晚安。做个好……梦。”明明是安抚的话,却散发出威胁之意。
柯特独自躺在宽敞的卧室,抱紧了奇犽送给他的蘑菇娃娃(其实是从二哥房间抢来的)。奇犽说它像他的发型,还说要用天使竞技场赚的钱买很多零食,分一点巧克力给他。
他想奇犽了。
眼皮打架的柯特听到敲门声。
眼皮打架之际,敲门声响起。
“小少爷?”
柯特清清喉咙,端起架子:“请进。”
女佣端着餐盘进来,将热牛奶放在床头柜上:“大少爷让我送来的。加了安眠药,请慢用。”
年幼的柯特只觉得兄长的贴心之举比甜甜的热牛奶还暖和。他满怀期待想着奇犽哥哥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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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另一端,夏季炎热,阳光炽烈。
星空马戏团后场乱成一锅粥。原定的晚场秀票已售罄,而镇场的明星小丑演员消失了!
那位引发骚乱的主人公,此刻正坐在驶往远方的长途列车上,懒洋洋地洗着纸牌,自娱自乐。
前排,一位年轻母亲正独自带着两个婴孩,焦头烂额地安抚他们,连连向四周乘客道歉。孩子们哭个不停,不是饿了,也不是尿了,而是感应到母亲的焦虑情绪。
红发男子倾身,纸牌在他指间翻飞,变幻出拱桥与扇面,五光十色的图案吸引了婴孩们的注意。他手一挥,整副牌消失,只剩两张大小鬼牌,夹在他修长的指缝中,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双狭长金眸。再一抖手,鬼牌也消失了,只留下他俊俏的笑脸:“好孩子们不能让妈妈难过哦。”
婴孩安静了。女人如释重负,眨走眼角的泪:“太感谢你了,先生。”
男子客气一笑,转头望向窗外,从耳后重新取出纸牌,继续自娱自乐,摆明不想再交谈。
她轻推着双层婴儿车,打量对面的男人。超短款露脐装内搭紧身衣,露出蛮腰的曲线。自信到嚣张的气场和姿势。翘着二郎腿却不散漫粗鲁,而是像女人一般优雅,当然这很可能归功于他的精致妆容和小高跟。
原本觉得是个雌雄难辨的怪人,没想到是个很细心的好人。咦,仔细观察,这个长相有些熟悉,虽然发型和装扮不同,但这不是新闻里提到过的马戏团魔法师吗?!
女人惊呼:“是你!!我还郁闷没买到票,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
男子食指轻抵红唇:“好妈妈也不该吵醒小宝宝,是不是?”
她连忙捂嘴点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那个,可以请您签个名吗?”
“不,我已经辞职了。”
“啊?哦……好的。”奇怪的拒绝之词令女人难掩失落。她讪讪收起笔和纸,却不放弃地继续找话题,掏出手机。“那个,新闻里说你不辞而别,真的是日出马戏团来挖墙角导致的吗?”
“不是呢。我要去找……”男子弹起一张纸牌,用指尖接住,红桃een。“有点意思的人。尝尝美不美味,希望是可口的果实。”
狭长的金眸脾睨眼前没意思、不好吃的女子,嘴角笑意不变,讥讽之意一览无遗。
熟睡的婴孩又哭着醒来。
“怎么办,我讨厌不听话的孩子。”语气慵懒,纸牌锋利。“太吵小心被扔给大灰狼叼走。”
俩孩子听不懂言语,但自保的本能令他们立刻噤声。
男人仰头,露出脖颈曲线,抓了抓火红的短发,兴味索然喃喃说:“听话的孩子也没意思。大灰狼不喜欢吃。”
目空一切的眼神重回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笑意扩大,似乎在彰显善意。喉咙发出愉悦的低笑。
“你是哪个呢?旅途还长,要和我玩游戏吗?”
女人推着婴儿车落荒而逃。
“啊啦,这就走了?”男子扁嘴,将扑克牌一张张丢向空无一人的座位。
远方,高耸入云的塔楼映入眼帘。
他闭上眼,唇角微扬,梦境中那场酣畅淋漓、别具一格的擂台赛仍在血液中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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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奇奇对史莱姆触手的赞扬令侠客醋意像岩浆喷发,低声吐槽:“是哦。触手真好啊,能让你性福。对不起我只有狗耳朵和狗鸡鸡。”
她笑嘻嘻地将他脑袋搂进胸脯里,声音软得像糯米团子:“侠客老公永远是最可爱的,大狗狗最甜了!”
他在怀里嘤嘤委屈撒娇,她更是被萌化了,从头揉到尾!
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的飞坦嘴角后知后觉地止不住抽搐。“噗。你居然变成了狗。哈、哈哈哈!”
舔狗名称印在脑门上的侠客面红耳赤。“靠,怎样。至于笑这么夸张么!”
笑岔气的飞坦花好久缓过劲,挠挠侠客通红的耳后。“没事,很适合你。太适合了。来,叫一声给爷听听。”
“我咬死你!!”
鸡飞狗跳。
乌奇奇脑袋上粘满了枕头和被子中炸开的棉花填充物,煞有其事开口:“各位,我们还有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没有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