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在你嘴里人就变得这么坏!
人家家里一年收入才几百块,就算不小心做错了,你张口就要一千块这真的过了!”
季云溪觉得好笑:“三婶要是哪天您在大街上撕了衣服暴露,您愿意原谅始作俑者吗?”
这个问题,唐秋池的答案自然是否,但被晚辈这样无礼询问,她还是很生气:“这能一样,而且可儿说当时……”
“够了!”田三叔气的拍桌道。
随后他带着怒气盯着田可:“田可,你来说说,你今儿是怎么跟你三婶说这件事的?”
田可被震怒的田三叔吓得瞬间脑袋一空。
她承认阐述时带着一些引导,但是方才季云溪道话不一样带着引导性?!
长篇大论都在表示自己是受害者,但当时她那嘴脸却就是故意敲诈!
三叔明明是她的亲戚,她只想让三叔三婶出面帮助她的好朋友免去一千块的巨额债务而已。
“三叔,您……您什么意思……”田可眼眶通红,“您是觉得我在挑拨离间吗?火车上的事儿咱们一起的其他人都知道。您不相信我可以去问其他人。”
“就是!”唐秋池大声反驳道,“田老三你这人好赖不分,凶你侄女干什么!”
……
背后说闲话的伎俩
别人已经认定的,季云溪知道她再怎么解释也没用。
季云溪把最后一口汽水喝完就放下了筷子,结束蹭饭之旅。
“今儿多谢三叔三婶的款待,时间不早了,我和哥哥也该回去了。
至于对于火车上的事,在我看来,赵刚是失去了一笔钱财,但我失去的是清白,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恶梦。这就是我的态度。”
说完,她拉着用力瞪着田可表达愤怒的季楠寒起身离开。
田三叔见好好地晚餐成这样,气的拍桌而起质问妻子:“你今天发个什么疯!”
“我看是你发疯,自家侄女的话还不如外人的话真?”唐秋池道,“可不是我有偏见,就今天下午我亲眼看到……”
“够了!懒得跟你这娘们说!”田三叔懒得和她争,深深地看了田可一眼就跑出去追季云溪俩孩子了。
田三叔心中承认自己对季云溪兄妹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