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双手又从柏诗身后围上来,抱着她坐在轮廓分明的腿上,他在夜间当然穿着睡衣,单薄得很,因此情动后翘起的阴茎就不再被厚重的衣服束缚,直直抵在柏诗的臀缝间。
&esp;&esp;一阵啧啧作响声后别空山脸上的绒羽全部褪去,终于让人能看清他的脸,大概因为异变来的突然,一直蒙在眼睛上的发带被崩裂掉落到某个角落,柏诗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睛,果然和不见花的生得一模一样,但在他看过来时里面原本应该存在的瞳孔完全消失不见,只剩黑色的孔洞。
&esp;&esp;应该是恐怖的,怪物一样的面容,柏诗伸手出,轻轻摸了摸他的眼角,她不敢真的摸上眼睛,怕一戳手指就戳进去了,也不知道别空山恢复神智没有,就这样问他:“平常会疼吗?”
&esp;&esp;缺了手脚指头的人也会在下雨天经受肢体断裂的疼痛,眼睛更脆弱,会不会更疼?
&esp;&esp;披散着长发的男人从嗅到她的气息就已经平静下来,也不再躲在床上偷偷呜咽,歪着脸蹭着她的手,很乖很乖地回答:“不疼,不会疼的。”
&esp;&esp;那些羽毛褪去后还有些尾部遗留在他的额头,翅膀也没收回去,他的睫毛竟然和头发的颜色一样,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天使,两个人被翅膀包裹得紧贴在一起,柏诗的阴阜卡在别空山的小腹,胸被挤压在他的胸膛上,她搂着他的脖子,顿了一会,问:“还要亲吗?”
&esp;&esp;别空山只会点头,“要。”
&esp;&esp;但硬得不行的肉棒一直顶着她也难受,柏诗放开一只手慢慢往下移去,抓住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又问他:“要做吗?”
&esp;&esp;别空山这回愣住了,似乎这个问题超过了他以往的认知,变成晦涩难懂的未知命题,他这个时候脑子是不太清醒的,只靠本能遵循最突出的渴求,虽然不太能理解柏诗的意思,但只要是她的问题一律肯定,“好。”
&esp;&esp;——
&esp;&esp;不见花上半夜下了趟地窖,把今天的霉素喂了老头,谁也没有养过污染物的经验,一开始把这老头栓这的时候差点饿死他,人类的食物不吃,血肉好像只是他们用来发泄怒气的途径也不是食物,直到偶然扔给他一粒霉素。
&esp;&esp;他站在笼子外面看面目全非的老头心里总有种兔死狐悲的难过,害怕有一天被锁在里面的变成自己的哥哥。
&esp;&esp;喂完老头后上来,洗过澡又想起被人嫌弃的事,一边嘀咕自己比哥哥干净多了,至少喂完老头后上来会洗澡,一边忍不住想柏诗今晚会不会睡得仍旧像头小猪,是的话能不能像哥哥那样偷偷跑去看她。
&esp;&esp;直到躺在床上还在想,想着想着进入睡眠,又突然在半夜被惊醒,突然睁开眼睛。
&esp;&esp;下身的被子被顶出形状客观的帐篷,看一眼就知道竖起来的肉棒有多硬。
&esp;&esp;不见花身体发着抖,阵阵快感莫名其妙地从尾椎传到大脑,让他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
&esp;&esp;他感觉自己正在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