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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主人Р120108;8321;8vsC120108;120054;(2 / 2)

自己的。

韩正卿的分身竟也是这样硕大,流萤没有后悔的精力,现下这境况是她自己求来的。

身子像是掉进了碳炉一般被点燃了,只几下贯入,豆大的汗珠便淌了下来,她撅着屁股全身心地迎合着猛烈的操干。

韩正卿瞧着底下微微皱眉,这身子还是太嫩了,想是做的不多,亦或是没能全部操开,里头紧紧地绞着他的柱身,入得深了,便觉得那柔韧的甬道向后推着龟首,发力时尚有些疼。

流萤浑身涨红,堪堪撞了几下,她的头脑便不再清明,只知道自己的腰胯被一双大掌钳住,朝那肉柱上撞。

韩正卿躬下身来,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淫核,指腹轻柔地搁在上头,身子自后抱住她,那脆弱的肉珠子就随着身子的节奏在他手上磨蹭。

小腹传来暖暖的温度,流萤知道韩正卿终是起了怜心,这姿势不似方才那般深入,又轻轻碰着她的淫核给她舒爽,缓解了被猛然刺入的不适。

她眼眶一酸,小手伸下去抚着韩正卿的手背,抽噎着哭出了声音。

“呜呜呜…大少爷…啊…哈…大少爷…呜呜呜…哈…哈…啊…啊!…啊!…”

她出了声音,韩正卿也放下心来,后腰用力,便又恢复了方才的力道。流萤入了佳境,便随着他的节奏一声声娇吟。

“啊!…啊!…啊!…啊!…”

韩正卿的力道渐大,流萤放开了嗓音,他手下不时一揉,将她身子里隐匿的酥麻勾了出来。

她脚趾扒着沙发皮面儿,脚弓绷起,小手死死地扣在韩正卿的手背上。

“大少爷!啊!大少爷!啊!!……啊!……嗯!!……”

大腿先是颤抖,而后臀儿抖了起来,最后她似是跳起一般的抽搐。

“嗯……嗯……哈……嗯……哈……”

水流如注,汩汩喷出。小腹都狠狠地抽紧,甬道里猛烈地痉挛,快感自宫口后方涌出来,是与先前所有的体验都不同的位置。那潮水似要没了流萤的喉咙,嗓子眼都泛起一股子的腥。

流萤弓了背向前躲,这快感过于猛烈,以至于她不敢让韩正卿那巨物再埋在里头撞她,一心想要逃跑,殊不知里头早已绞住,根本拔不出来。

韩正卿闷哼一声,随着她向前倾了身子,他一只手撑着两个人的身体,扣在她小腹上的手臂收紧,将她稳在自己身下。

“别动。”韩正卿从后牙溢出两个字,她里头本就紧窄,这会儿咬得太紧,似要将他那物咬断一般。

韩正卿蹭开她湿哒哒的发丝去亲她的脸,“小家伙,早知你底下这样紧,就该让你多含一只蕉,待上一个钟点。”

流萤偏过头去瞧那桌上的摆件,她才发现那盆里的香蕉不止一个,再仔细一瞧,竟有西葫、苦瓜,还有茄子……

难不成他修这屋子的时候,就存了琢磨人的心思?

“想试试?”韩正卿好整以暇地问。

“才不要。”

流萤忙收回视线,话虽说着,底下却是一缩。

韩正卿忽然觉得二老也是可怜人,这销魂的穴儿入进来竟也是一种刑罚。他破她身子,想是没少受罪。

他动了动身子,穴口黏腻,扯着她直呼疼。

“看来是分不开了。”韩正卿咬着她的耳尖问道,“你说该怎么办。”

流萤心里一凉,她哪知道该怎么办,她才尝人事不久,先前二少爷是入不进去,现下是大少爷拔不出来。她合该去庙里当个姑子,落个清净!

可就算做个姑子,也得先能退出去再说。流萤忽然慌得不行。大少爷问她该怎么办,可见他是没这个主意。

“我们、我们……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流萤越慌,底下越紧。

“…放松。”

韩正卿原想逗逗她,哪知这刑罚又回馈到自己身上。他忍着疼痛安抚她,只有她松了劲,他才能得些舒坦。

“左右分不开,不如再含一会儿。”他去含她的耳垂,手底下开始缓缓地揉那肉核。

她身上一个激灵,刚刚猛烈地泄过,身上每个位置都异常敏感。

韩正卿放轻了力道,挠痒痒一般地搔她的肉豆子,里头慢慢的淌出了水儿,他握住她的小手,领着她去摸那穴口。

“呀!”

流萤摸到他们结合的地方,滚烫的圆柱就插在自己的身子里,边儿上那薄薄的软肉不是自己的穴儿又是哪个,她忙将手缩了回来。

“摸到什么?”韩正卿明知故问。

“大少爷、大少爷正入着人家……”

韩正卿衔着她的耳尖,门齿轻磨,“叫主人。”

流萤吞了口水,“主人……主人正入着奴儿。”

话语一出,底下便湿了。

“真乖。”

韩正卿收了手,扶着她的小腹缓缓地顶弄。

“主人喜欢你这蜜穴,喜欢你撅着屁股求操,喜欢入着你的穴儿吃你的奶,喜欢将你插到哭,记住了吗?”

“…记住了。”

流萤哪听过这么多的骚话,还是从韩正卿的口中说出来的,尤其羞耻。

他说着,她底下就淅淅沥沥地淌出水儿,韩正卿得了爽滑,便又顶弄起来,穴口很快恢复了水润,流萤也舒服地随着哼哼。

背脊凹了下去,弹软的屁股再度撅了起来,韩正卿觉得她锁得不那么紧了,又加大了力道,狠狠地贯入几下。

“啊!啊!大少爷!主人!轻些、轻些……”

韩正卿历来喜欢猛烈地操干,然而她这身子稍一用力就泪汪汪地喊疼,真是令他又恨又痒。

他总要将理智拉回来,哄孩子一般的将她哄好了,哄得流出蜜水,才能入得爽快,可没等他弄几下,她又哭着泄了,刚喷过潮的身子总要干涸一阵子,若哄得不及时,便又像方才那样绞在一起动弹不得。

韩正卿咬咬牙,他还从未对谁这般耐心过,无论何事,他总是运筹帷幄,按自己的步调推着走,唯独沾上她,自己变得束手束脚,进退维谷,朝令夕改。怕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韩正卿将身子撤出来,拍拍她的小屁股。

“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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