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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邪恶的计划(醉酒接吻)(3 / 12)

柔地从边侧一点点接近乳头位置,隔着毛衣都能感觉到越靠近就越凸起。这里比出门时还要严重,贴了几天创口贴反而起反作用,因为总是被闷住而越来越涨。

手指摸到创可贴,任语用指甲勾住边缘扯开,贴的本就不牢靠又被细汗打湿,很轻易就撕扯下来。乳头被解放,膨起瞬间触到粗糙的毛衣,表面被狠狠磨过,又痒又麻,任语紧叩牙关才没有发出不上台面的声音。

他手上不敢有大动作,只好稍稍挺胸。乳尖果然和毛衣亲密接触,只要一动就会摩擦到,衣服上密密麻麻的细小丝线勾住坚硬一颗,感官实在刺激。任语一边后悔扯下创可贴的行为,一边无意识用胸口主动蹭着毛衣。

感觉到腿间东西蠢蠢欲动,任语缓过神来,他怎么可以在教室里做这种荒唐事。

狠心将毛衣扯开一段距离,任语还是选择给陆元岑发去消息。

任语:【元岑,你记得上次给我涂胸口的药在哪吗?】

陆元岑发来一个疑惑的表情:【什么?哪次给你涂胸口?】

他在装傻充愣吗!任语羞的眼角都发红:【就是那次跑步,我那里磨破了,你给我买的。】

陆元岑:【哪里磨破了呀?】

又接上一个疑惑的表情。

任语;【你!你别捉弄我了,明明就是知道的!】

陆元岑没有继续调戏,直白问:【好啦好啦我错啦,别生气。是又磨破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看一看?】

任语打了“需要”又删去了改成“不需要”,犹豫一会儿还是没发,他正害羞着不知如何回复,陆元岑紧接着发来消息:【话说你的乳头是怎么弄肿的?最近半个月你都没出门很老实啊,难道是庆功那天出去玩,谁弄你的乳头了?你实话实说你跟别人干什么了,为什么会把乳头弄肿了?任语,你看着老老实实的,不会是和别人那个了吧?】

屏幕上满满的字,任语却只能看见刺眼的“乳头”二字,莫名呼吸一窒。他竟然只是看到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就心潮澎湃,手指又一次默默移动到乳尖上。

任语颤颤巍巍打出几个字:【我没有,我能和别人哪个啊,你别胡说。】

陆元岑:【还能哪个,做爱啊。】

任语吓得直接关上手机。

“怎么趴了一会脸更红了,感觉你跟快熟了一样,是不是有点发烧了?”

严旻关切的声音响在耳边,任语支支吾吾地点点头:“严旻,麻烦你下午帮我请假吧。”

好学生任语竟然一整节课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反而还是下课法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到发出拍打声。顶端不可避免碰到任语的囊袋,还会撞到他的性器,两根相遇次数一多,任语很快又被带动着硬起来。

手指往肚脐眼里浅戳,在模仿性交的动作,陆元岑低语:“哈……这里是怀宝宝的地方,我会插进你的身体顶到这里,然后全部射进去。这样你很快就会怀孕,会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他又抵住乳头,声音低沉而发颤:“怀孕之后这里的奶水不仅宝宝会喝,我也会喝。我会不停地舔不停地吸,直到一滴都不剩。你这里最喜欢被舔了。”

“唔……”

任语仿佛听懂了他的话,身体颤抖两腿夹紧,脸颊也飘上红晕。

陆元岑松开捏住乳头的手,转而握住任语的性器撸动。

湿润的舌头勾住耳垂,又是吮吸又是用牙齿轻轻厮磨,待软肉发烫,他又开始冲刺耳洞,舌头进出时水声啧啧。

这下戳弄肚脐,操耳朵,撸动性器和腿交的频率全都一致,两人的欲望叠加在一起,均是呼吸紊乱,呻吟高低起伏断断续续,整个浴室都弥漫淫靡的气息。

感受到手心里愈来愈热的肉棒剧烈跳动两下,即将喷射,陆元岑用大拇指堵住了马眼,强行止住射精。

任语闷哼着带上哭腔。

竭尽全力加快顶腰的速度,陆元岑粗暴地将那大腿缝操得红肿发烫,腿肉肉眼可见红了一大片。几十下后终于要射,陆元岑才慢慢松开堵住铃口的手指,绕着马眼按压数次,两人一齐射了出来。

两个人的精液都喷射在任语大腿上,陆元岑将它们混合在一起,然后一一涂抹到任语的乳头和肚脐,可惜水流很快把那白色的痕迹带走。

陆元岑想,以后有一天,要让任语浑身都是他的精液,不允许洗掉,只能等身体自然吸收。藏在衣服底下的位置都得布满精斑,这是属于陆元岑的标记。

他忽然有了清晰的自我认知:他就是一条只知道发情标记领地的公狗。

“哈……任语,我真恶心,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我爱你。”陆元岑埋头在友人脖颈,仔细嗅闻他的淫靡气息,射精的快感久久不能平息,怀里的人也同样呼吸急促。

缓了好一会儿,陆元岑才睁开眼,正巧对上任语迷茫无措的眼神。

任语嘴唇被欺负得鲜红欲滴,一张一合地问:“嗯……元岑?我是在做梦吗?”

“嗯。”陆元岑没忍住,凑上去舔了一口,将他嘴角的唾液勾进口中,又找补一句,“你现在是在做梦,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任语安心地闭上双眼,声音很轻:“嗯……看来是个美梦。”

陆元岑强忍笑意,在他的脸颊上啵了一口。

两人心照不宣,对那天脱敏治疗后半程的事避而不谈。

就好像那不算接吻的吻和情动所致的射精从来没发生过。

清醒时分,任语总是呆呆地抚摸手腕上的勒痕,那边被磨破一层皮,不能沾水,碰一下都觉得疼。

已经三天没进行过脱敏,任语试着自己抚摸胸部,可那种感觉和有陆元岑在时完全不同,不仅很难有酥麻快感,而且大多数时候他不得要领,只感受到痛楚。有几次他实在是疼得摸不下去,哭泣着入睡。

结果是第二天醒来胸口更难受,又烫又痒。

乳贴也不听话,长时间无法透气导致乳头很是憋闷,一揭开就像被泡发了一样鼓起,还很痒。一旦出汗,乳贴还会变得十分黏糊,乳晕上总是粘着残留胶体,得用手指揉搓才能弄干净,可这种揉搓只会让他那处更有感觉。

找了个两人都在家的机会,任语脸红着再次提起脱敏治疗的事,附加了一个小条件:“用手铐真的好疼,还会留下痕迹,被朋友看到会误会的。元岑,别再用了好不好?”

陆元岑笑了声:“是你求我帮你,又不是我求着你,我没要回报就算了,怎么还有你跟我提条件的道理。”

自觉理亏,任语问道:“那你想要什么,你也可以提条件,我都答应你。”

“条件……”陆元岑摸摸下巴,上下打量着人赤裸的上身,“可以不用手铐,我也不想提什么条件。脱敏治疗都是为了你好,你得自己有这个觉悟才行。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听话,全部按我的流程来,不可以拒绝不可以躲,你做得到吗?”

任语咬咬牙:“我做得到。随便你怎么弄,我绝对不逃。如果逃跑了,就任由你处罚,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

怎么会这么傻,必须得赶紧弄到手,不然哪天真的会被别人骗走。

陆元岑眼里终于有了光彩,邪恶的光彩。

约定好的周三终于到来。

早上八点,任语半梦半醒,踩着上课铃进教室,他刚拿出书本就看到陆元岑发来的消息,言简意赅。

陆元岑:[今天晚上要用跳蛋。]

心脏突突狂跳,任语呼吸没了规律,浑身的血液都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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