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夏崩溃道,“先生您要做什么?”
宇文明渊帮他压着纤细的腰,方便肠道里的烫水淌进肠道深处,“让青帮你堵住小屁眼。”
“!!!”
很快,宇文明渊将肛塞拔了出来,因为长久地被菊穴吮吸还发出了开瓶器的声音,那条在股缝徘徊的尾巴立刻找准了潮热的洞穴,猛地就戳了进去!被开拓多次的菊穴轻而易举地吞下了蛇尾,并且饥渴地挤压,肠壁紧紧贴住冰凉的鳞片。
青蛇也如他所愿,蛇尾毫不犹豫地爬进去,并且随着进入的深度越来越粗,等进入到十多公分时,粗度已经赶上他的手腕,穴口被大大撑开,每一条褶皱都被迫绽放。
上官夏犹且不敢相信一条蛇进到了自己体内,那粗壮的蛇身破开流淌的汤水,较为纤细的蛇尾极其过分地越探越深入,顺着直肠尽头的拐弯进入了结肠袋,这里灌满了温热的液体;蛇尾似乎喜欢这个地方,灵活的尾巴甩了两下,拍在肉壁上,等肠肉收缩裹紧后又再次深入,开始试探地戳刺结肠袋后面连接肠子的小孔。
与此同时,相对较纤细的十七八公分长的蛇尾已经完全进入,更粗的蛇身被穴口抗拒着——宇文明渊便揉按紧绷的穴口,让那被撑大的菊洞放松,好让蛇身也进到这温暖又美味的肉体。
上官夏被过度的深入弄得落泪,急促地喘气,在男人怀里发颤,他清晰地感受到尾尖戳刺到更深入的地方,并且由于蛇身的进一步进入,尾尖更放肆地进入了粘黏在一起的深处肠壁,还上下左右地挥舞尾巴拍打脆弱敏感至极的嫩肉······
无人照顾的女屄忽然收紧,抽搐着吐出一滩汁液,将元帅的裤子都弄湿了。
上官夏一阵晕眩,一时脑子里只有激烈的性快感。
宇文明渊怜爱地拉起了小妻子,含住因为高潮而默默吐奶的小奶子,吮了几口鲜甜的乳水。
上官夏见到元帅盛着爱意的深绿色眼睛,不知觉鼻头一酸,埋怨道,“您,您就是想要把我弄坏——”
宇文明渊疼惜地吻住他红润的唇,“怎么会坏呢?宝贝的肠子像青一样长啊。”
上官夏气鼓鼓地,“您难道要每一寸都占满吗?!”
宇文明渊后脊一酥,眼神晦暗得恐怖,他轻轻按压被蟒蛇撑起来的小肚子,脸埋在上官夏心口的位置,听着那过快的心跳,轻声呢喃,“为什么不呢···”
后穴青蛇插得极深,上官夏不敢去细想那蛇躯到了什么程度,但是圆润的小腹证明肠道被挤满了。
用晚餐时,上官夏不用再坐在那张安着假阳具的椅子,而是坐在男人的腿上,边吃着东西边被青蛇轻轻肏干。那些鳞片进入肉穴时只感觉冰凉,但只要微微抽出一点儿,坚韧的鳞片就全部倒立,剐蹭在细嫩的软肉上,鳞片之间夹住肠壁的敏感点,用劲儿一拉,就能让他喘不上气。
果然,被青蛇这样疼爱一番后,上官夏明显不再恐惧盘在自己身上的蟒蛇,甚至是可以暗暗享受这种活物在身体里活动的快感。
上官夏勉强吃好了晚餐,心里暗暗为自己不能服侍元帅而苦恼,他绵软的乳房还在宇文明渊手心,被细细揉着。
宇文明渊捏了捏他红肿的乳头,看着那小小的红果欲吐不吐地挂着白色乳汁,顿时觉得浪费。他想起自己在星环上买到的一些小玩意儿。
于是晚饭后,还在想自己能为宇文家做什么的上官夏就被横抱起来,来到了一间卧室。
这间卧室明显不同他之间看的双生子的房间,这里只有一张大床,外面围着一处小阳台,床前还挂着一个相框。
这种主人住的主卧,相框里肯定是夫妻俩的合照或者画像,上官夏下意识想要避开那个相框,不愿意从相框看见宇文明渊和另一个人在一起。
但出乎意料,相框是空的。
宇文明渊见他看着空白的相框,不以为意道,“等我们有空再去拍。”说罢,将人好生放到了床上,并且在床头柜拿出一个精雕细琢的紫檀木盒子。
“看看喜欢哪种?”只见盒子里全是一对对的宝石饰品,眼花缭乱,有单纯的一颗红色的钻石的,有欧珀石周围还圈了一层珍珠的,还有挂着流苏似的碎钻的。
上官夏看着琳琅满目的宝石,有些恍惚,他都不记得上一次见到珠宝是什么时候了。他没有特别喜欢的款式,以前倒还戴一对粉色的钻石耳挂……上官夏拿起一对水滴状的绿祖母,这颜色和宇文家一脉相承的绿色眼瞳很相像。
拿起才发现有些奇怪,这既不是耳环,也不是挂坠,后面单单有根三毫米粗、半公分长的小棍,顶头还是圆润带尖的设计。
宇文明渊在小木匣的旁侧拿出了一个针管模样的器具,里面还有一点儿淡蓝色的液体。
上官夏攥紧了手里的宝石,他已经猜到了这是什么了。针管前头明显是可以撑开、调机大小的,这样小的孔洞,只能用在他的奶尖儿。
“请您轻一些……”上官夏攥住宇文明渊的衣袖,紧张但又毫无保留地抬起胸脯,两只嫩生生的小乳翘着。
宇文明渊不由得喟叹,这年轻的孩子就是天赐的珍宝,什么珠宝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捏起一只红肿的奶头,因为多次产乳,乳孔并不难找,但这细小的孔要插进针管前头的小棍还是过于困难,上官夏感受着金属小棍戳在乳头上,难以想象它破开表面闭合黏连的软肉——但下一秒,一阵疼痛袭来,上官夏痛呼一声,眼里盈盈秋水闪烁,更用力地抓住男人的手臂。
乳孔被强制打开的感受又疼又怪异,像被扎了一下,但因为这是性快感勃发之地,又带着微妙的酥麻。小棍戳进去后便向两边撑开,上官夏强忍不适,呼吸急促。
他不知道宇文明渊紧紧盯着那被打开的小口,出色的视力捕捉到红嫩的软肉被迫打开,似乎要看到内里的奶腺。他深吸了一口气都难以抑制凌虐的念头。乳孔被打开至三毫米左右,上官夏紧咬嘴唇,用疼痛压制疼痛。
而后,针筒里淡蓝色的液体顺着金属棍滑下,盈满了被撑开的小小位置。上官夏只感觉被撑开的软肉一凉,半分钟后就是钻心的痒,甚至比刚刚的疼更令人难受!宇文明渊止住了他要抓上胸口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安抚。
约莫三四分钟,宇文明渊缓缓抽离了针筒,而后迅速地将那只水滴状宝石塞进了没反应过来的小孔,轻微的刺痛刺激得小孔闭合,紧紧裹住了小棍,但宇文明渊还慢慢地将暴露在外面的一点点也塞入了乳道······
等两只乳头都塞住了乳孔,上官夏额头都渗出汗珠;并且因为乳孔被注入液体后十分酸痒,他总想要去抠挖。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乳房也有些鼓胀,像下午涨奶一样的酥麻感更加强烈了。
宇文明渊晚上还要办公,虽然小妻子执意要等他一起安睡,他还是先帮着小妻子沐浴了。含了一天的汤汁尽数排出,像是失禁一样停不下来,水液冲刷他的敏感点,硬生生让他又达到了高潮,但是汹涌的乳汁却没有像淫水一样喷出,而是将乳球撑得更圆了些。
上官夏羞耻得很,双手捂着脸都不肯看自己混乱淫荡的模样。直到宇文明渊用花洒冲着他的下体边洗边哄着他,才肯抬起头来。
他见宇文明渊上身的衬衣都湿透了,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不由自主想解开那衬衣的扣子,却被男人拉住了手,那双深绿的,如同沉寂湖泊的双眼明明装满了危险的、欲要将人吞吃入腹的欲火,偏偏他说,“不急。”
上官夏不明白为什么元帅先生那么克制,说对他没有欲望是不可能的,若说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