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夏是被一阵阵酥麻快意和痛感弄醒的,模糊间见到机甲流线型的内壁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他仍然在驾驶座上,但驾驶座被放开、形成了一张床的模样。
胸口前,元帅冷漠的俊脸不合时宜地咬着他两个奶头、连一部分乳晕都被咬进嘴里吸吮。他试图把奶尖拉出来,然而宇文明渊立刻骤紧眉头,拦在他腰上的一只手把他抱得更紧,嘴唇更加霸道地咬住了全部乳晕和一点奶肉——更要命的是,这一动上官夏才发现男人的另一只手和章鱼触手还在自己穴里;是极具占有欲的手势,拇指扣进了菊穴、按在肿胀的敏感点上、把触手推到了更深的地方。剩余的四根手指则并拢插在他的女屄里。就这样紧紧扣住了他的阴部。
上官夏呼吸一滞,顿时觉得昨日可怜他的自己是个十足的傻子;这也是个饥渴难耐的登徒子!
但是看着男人眼下的青影和眉宇间的疲惫,上官夏还是忍受了下来,努力让自己重新入睡。
“主人的情绪指数鱼触手感受到主人的靠近,安静的吸盘又开始了缓慢的吮吸。
“呜···”上官夏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的惨状,忍不住控诉道,“我平时还要含着这个东西吗?”
宇文明渊粗糙的指腹擦掉他的一点点泪花,“不,回去之后给你换更大的——不然以后你的小屁眼会被撑坏的。”
男人认真的神情不像开玩笑,上官夏抖了抖,含着泪把手伸到了女屄,揪住一瓣肿胖的大阴唇扯出了镂空的小口——只是这一瓣,就把那个狭小的口子占满了;上官夏扣了好几下都没能挖出另一瓣阴唇,反而把自己挖出了一手的汁水,呼吸都不稳了。
宇文明渊好心地替他完成了这个任务,两指捅进了女屄,不断地在穴口抽插抠挖,上官夏软倒在他半伏下来的肩头,在男人耳边急喘着气。章鱼触手也因为主人的暗示运作得更激烈了,敏感点和结肠都被嘬吸个不停;上官夏很快到达高潮,惊叫一声后倒在了床上,双腿立起大开,中间的女屄张开一指宽的小口,一张一合。
宇文明渊就势扩开镂空,把两瓣大阴唇都剥出来,松开衣服后镂空自动收紧,稳稳夹住馒头一样的小逼。
至此,这身衣服总算是穿好了。上官夏皮肤本来就是病症性的冷白,穿着黑色的连体紧身衣本来显得禁欲;但突出的肿胀的粉红肉团和圆鼓鼓仿佛奶香白馒头倒扣在会阴的胖乎乎肉逼,瞬间将这件衣服变得色情无比。
长长的白色头发被拒绝扎起,上官夏宁愿用头发挡一下他的奶子和女穴。
机甲停了下来,娜娜提示元帅府已到,宇文明渊搂住他的腰,轻轻捏了两下他的乳肉,“没关系,都是家里人。”
上官夏咽了下口水,他知道元帅还有两个双生子,而他,不仅仅是宇文明渊的妾,更是宇文家的妾。
在机甲内时间概念模糊,外面的阳光正烈,是晌午。上官夏受不了强紫外线,娜娜打了一把伞遮在他头上,给他介绍着元帅府的布置。
只听一阵马蹄声响,一个少年骑着枣红色的骏马从远处奔来,裹挟的风吹起了上官夏的头发。
“这是我的二子,林轩。”
宇文林轩勒住了马,翻身下马,两步就跳到了他们面前,“父亲!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小夫人吗?”少年剪着一头狼尾似的发,与宇文明渊八分相似,肩阔窄腰,神采奕奕,尽是少年的气宇轩昂。
“哎?小妈妈,你这衣服——”大男孩瞪大眼睛,撩开上官夏胸前的头发,见到嫩红的奶头时双眼一下亮了起来,带着马术手套的手立即就捏住了那个小奶头。
“唔!请不要···”上官夏阻拦不及,反而因为身体的移动暴露了下面嫩生生的小逼;宇文家家教严苛,宇文林轩哪里见过这场面,下体立刻就勃起了,嘴里忍不住地口干舌燥,见到那白馒头似的女屄还沾着莹莹水光,立时蹲了下来,近乎本能地张开口含住了白胖的两瓣阴唇,竭力地嘬了一口,硬生生泵出了一股淫水!
“啊哈!”上官夏也没见过那么猴急的人,他被箍住骨盆往上抬,只能把大腿向两边分开,足尖踮起,大敞着屄口任人宰割,“等等,不要伸进去唔····”
宇文林轩为了吸到更多解渴的淫水,将长长的舌头伸进了阴道,在两侧肉壁尽力搜刮,在子宫忍不住又泄出一股汁液后更是受到极大的鼓励,张大嘴把整个小逼都口进嘴唇包裹着,舌头越探越深,直到舔到了一层薄膜才犹疑停下,轻轻地舔着那层肉膜。
上官夏只觉得眼前发白,少年把他的逼当作饮用水源,像对待还有最后一口的饮料瓶一样对待他的子宫,不断从里面泵出一股股淫水。
他难以站稳,一双强壮的手臂扶住了他,上官夏以为能从男人身上得到解救,怀带着希翼地抬头,却见宇文明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上官夏眼泪又溢出来了,这对父子都是变态!
不仅仅是袖手旁观,为了让儿子尽快解渴,仁慈的父亲揪住了小夫人不争气的奶子、不断揉弄,还调用精神力开启了后穴的触手吸盘——上官夏在多重夹击下,穴肉猛然皱缩,夹住了不安分的舌头,潮喷出了一大股水液,并在宇文林轩刻意的吮吸下一滴不漏地进了嘴巴里。
上官夏脱力地倒在了宇文明渊身上,宇文林轩像讨要一个珍贵的玩具一样抢过,横抱在怀里,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在上官夏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下,“父亲,小妈妈前面的鱼触手,但实际上触手的扩张都是没入菊穴内进行的,对穴口的调教几乎为零;就少年现在开拓的动作,简直堪比他被妓院妈妈用最粗的玉势捅入。
“小妈妈这样不行哦,那么小的地方,吞下我们的鸡巴可是要撑坏的。”宇文林轩拇指按揉着穴口向两边和四周往外扩,中间开出的小口变成不同的形状,隐约能看见粉红色软肉的蠕动,吐出的淫水粘在防水的手套皮革上。
“把哥哥的鸡巴舔得湿一些,不然等会受伤了父亲会生气的。”
说罢,宇文林轩继续低下头品尝着美味的淫水;刚刚还没有完全解渴,嘴唇便又对着水光盈盈的菊洞吮吸上去。
“太过分了···”上官夏小声抽噎,对少年把自己当作储水容器这件事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想着快点完成任务;他伸手拨开了宇文林瀚身上的被子,只见少年穿戴完好,浅白色的睡裤更衬得他安静无欲,上官夏顿时觉得自己就是嫁到夫家饥渴难当的年轻继母,对着纯洁的继子生出了不该有的欲望。
罪恶感在他拉下男孩的睡裤,看见默默蛰伏在白色睡裤下巨物的形状时达到顶峰——他抖着手拉下了那条只有年轻男性才会喜欢穿的浅色系内裤,那根阳具很大、目测有二十四五公分,但颜色浅得很,真像是他淫乱到要去勾引这样年轻纯洁的男孩了!
他屈辱地呜咽,用手慢慢抚摸着粗壮的柱身。他的手法并不娴熟,以前学的技巧在这干净又天赋异禀的阳物上使不出一点,磨蹭了半天阳具也只是轻微勃起;上官夏只好张开嘴,伸出舌头,在那圆润的蘑菇状龟头上轻轻舔弄。果然洁净得没有一丝异味,只有独属少年的荷尔蒙气息。
这样的味道让他羞耻,但也增加了他继续舔下去的勇气;他回忆着在妓院所学的方法,舔舐上面的筋络、舌尖勾住龟头和柱身相接的褶皱。双手环住饱满的根部和鼓鼓囊囊的两个睾丸,细致地揉捏。阳物变得越来越硬,龟头时不时会顶在他敏感的上颚和舌肉,口涎不断分泌,把整根鸡巴沾得湿漉漉的。
阳具吐出前列腺液,带有浓烈的雄性气味;上官夏并不讨厌,但出于害羞的心理舌头刻意避开了那些液体,顶多只用软乎乎的腮肉去蹭蹭那吐出液体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