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二公子爽快,不辱祁老将军的威名!”司玉莲一双杏眼笑得眉眼弯弯。心想:这祁二公子也是有趣,出身武将世家却不爱舞刀弄枪,喜欢的是那诗词歌赋。“对了,祁二公子今日入宫来,是为了何事?”不巧的是,她既不喜欢舞刀弄枪也不喜欢诗词歌赋,所以大概与这位祁公子没有什么可以共同闲聊的话题。想着,客套闲聊几句,便把人送出宫去。
祁墨一杯清酒下肚,脸庞不由自主地显现出微微绯色,按下心中、身子莫名其妙的燥热感,温声道:“前些日子,府上接到皇后娘娘的口谕,命臣入宫补画一幅半身肖像画,正是今日。”
“原来如此。”司玉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那祁二公子今日是已画好了?”有幸见过祁二为母后画的肖像图,他的画技确实出神入化。忽然来了兴致,又道:“若是祁二公子得空,将来闲时也帮本公主画一幅,可好?”
女子笑得招人,浅浅两个酒窝挂在脸颊上,甜美又不失明艳。
祁墨看痴了几瞬,回过神来,也含着笑意应答:“可。”
闲聊几句,时辰也差不多了。
“天色不早了。”司玉莲往身侧看了看,嘀咕一句:“秋儿这丫头越发不像话了…”刚说到秋儿,她就从外头神色匆匆地回来了。
秋儿走到案桌旁先是看了一眼那壶清酒,再悄悄打量一眼那满脸通红的祁二公子,心下暗道一声不妙。凑近五公主,把方才得到的消息告知她。
“怪不得…”司玉莲把双手捂上脸颊,手上一片滚烫,心中怒气翻腾,喃喃道:“方才便觉得这酒与平日喝的不太一样。”
“秋儿。”司玉莲示意贴身宫女附耳倾听,吩咐完,又问一句:“可明白了?”
“是,公主,秋儿这就去办。”秋儿应答一声,恭敬退下。
惆怅一声叹息,即使她不想争抢任何东西,但生在无情皇家,永远是权利为先。所以为了这权利,她那所谓的亲姨母也可以暗中下毒手陷害她或者毁掉她。
“祁二公子,祁二公子?”司玉莲起身走到男人身侧,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正想要跟他解释一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扯了一把,倒在他的怀中。
不知姨母让人在酒中下了哪种催情药,竟如此厉害。方才还是谦卑温和的书生,此时竟不顾尊卑身份伸出魔爪在她身上胡乱揉捏游走。
直到两人舌尖相抵,男人的舌尖轻轻挑起她的舌在她口中肆意穿梭。司玉莲才意识到他们二人在做一件无比亲密的事情,男人的吻让她舒服得想要呻吟出来,但越是被吻得浑身酥麻,越是想要逃离。
祁墨热得难受,身下也涨得难受,只知道怀里的女子能给他舒服的感觉,其他的都被他统统抛到了脑后。
男人的吻很稚嫩,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轻覆在她的唇上,她的皮肤上。两只大掌青涩难耐地抚摸着她的身子,还有胸前柔软的嫩乳,像是想要用力揉捏又不敢用力揉捏的模样。
司玉莲今年已经十八有余,早已过了定亲出嫁的最佳年龄。父皇明面上是说,暂且没有好儿郎配得上她。可她心底知晓,没有与她相匹配的好儿郎只是把她留在宫中的一个借口,她是天降祥瑞,自然是让上天的祥瑞只能照拂皇宫这一处地方,若是去了别人家,岂不是肥水流了外人田。
好在,她自己也从没想过嫁人生子这事儿,一个人反倒自在逍遥。而父皇为了弥补她,还暗地里赐了几名俊俏的男宠供她享用。
尝过情爱的女人,哪还会娇羞扭捏。
中了催情药,再加上男人的温柔爱抚,司玉莲的下身早已淫汁满溢。
但瞧男人手忙脚乱不知如何下手的模样,引得司玉莲发笑,凑到祁二的耳垂轻咬一口,道:“祁二公子,没碰过女人?”
听见骑在身上的女子这么一问,祁墨绞尽脑汁搜寻脑中的学识,还真全都是些诗词歌赋,完全没有读过关于男女欢好这一类的书籍。
司玉莲见他呆住,便知晓自己说中了。
算了,还是不要为难他了。
司玉莲坐在他的身上慢慢引导着,带领他走进快乐的源泉。一只小手摸到他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一只手搂着他的脖颈,两人的唇如胶似漆地绞在一起不愿分开。
灼热的硬棍慢慢地从花径中探入,司玉莲身下的小洞被撑开,那窄径中立马流出透明黏腻的汁水。
祁墨舒服得闷哼,司玉莲被他那根膨胀欲望顶弄得连连吟叫,受不住地一坐到底,两人因刺激而低吼。
司玉莲又把身子伏低一些,逐渐靠向他,他的唇舌便可以精准含住凑近的果实,软舌包裹着那颗硬挺奶尖,开始蠕动舌头一舔一顶地不停逗弄。
男人也甚是聪明,竟能无师自通地顶起腰身,上下地摆动着,口中开始辗转地吸咬着被津液滋润的红润樱豆。
软嫩富有弹性的嫩乳在他手里被揉捏成各个形状,不太娴熟的动作偶尔会笨拙地弄痛她,“轻点…这样,嗯…好舒服…”司玉莲握着他的手,指导他玩弄那处的法子。
突然,祁墨直起腰身按住司玉莲的细腰,开始猛烈地抽插,女人娇嫩的窄径被他充血而粗长到极限的肉棒插干得抽搐发抖。
“好、嗯舒服,洞里面、居然会跳动。”祁墨惊奇地感受着从骨头里传出来的酥麻快感。
太刺激,太舒服了,好想一辈子就这么抽插着不要拔出来。
千百下猛烈插干后,只觉自己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全身上下有一股又痒又麻的电流全部积聚在胯下,越聚越多,在头脑一片空白的刹那间,从硕大龟头处爆发射出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再狠狠顶弄几下,舒服得倒在床上。
司玉莲也攀上了高潮,泄了身便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灼烫的巨物把她腿间小穴弄得一抽一抽的。
他们之间还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契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祁墨泄了一回,总算清醒了些,看清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吓得就要起身行礼赔罪。他许是忘记了二人性器交合处还连接着,这一扯动,那处紧致小穴把他的肉棒咬得更紧了。一双手臂无处安放,想要扶她起来,却又不敢触碰到她。
“公、公主…”
“嗯、何事。”
何事?祁墨微微瞪大了眼眸,一个女子被男人要了身子,两人且还不是相爱的眷侣,公主却问‘何事’。
司玉莲伸出纤细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一直围着他的乳晕挑逗,慢悠悠道:“不必惊慌,今日之事无人知晓。等解了这催情之毒,便放你出宫。此番…”手中动作停下,抬头看向男人,“此番,本公主欠你一个人情,这事儿原本是喜贵妃陷害本公主的奸计,不料却把你牵扯到了。”
祁墨眼眸微转,思索一番,也明白了五公主话中的意思。
“又硬起来了,再来一次罢。”司玉莲大腿内侧一片湿濡,男人把肉棒放在里头不动更是令人难耐。
这温文尔雅的俏公子初尝一次女子的滋味后,便也忍不住化身成了饿狼。
祁墨光是听见五公主说到这个‘硬’字,他的下身都能激动得颤一颤,然后凶猛地站立起来。
司玉莲被祁墨压倒在下。
男人就算再炙热再难受,动作给人感觉依旧是温润的,温柔的。这倒符合他的容貌气质,与他欢愉能让人感到如沐春风,就像他的人一样,令人舒服。
祁墨打开她的双腿,慢慢地挤入她的湿热紧致,一寸寸地推入,缓缓地搅动。
司玉莲仰着头,眯起眼睛,弓起身体配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