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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得X口红肿一泄如注()(2 / 21)

殿内的哪一处传来清脆的“咔嚓”一声。

“皇甫玉龙!你还不快些下来!”莲阙简直要被这个男人气死了。

连本名都被她唤出来了,可见是被气得不轻。

皇甫玉龙此刻心想:说不定,她一生气……再额外让他在莲微殿受罚个百来万年的最好不过了。

这几日,神界中议论最多的便是玉龙神君被罚一事。

“哎,你听说了吗?昨日玉龙神君扰了神主,神主把他拘在莲微殿打扫主殿三百年!”

“嘘,小声些。早就知晓啦!其实,玉龙神君被拘在莲微殿也没什么不好的……”

“你不会……神君才不会看上你这样的小女仙呢。”

“哼,神君更不会看上你!”

莲微殿各处当值的女仙们那一颗芳心忍不住蠢蠢欲动,心里就想着怎样才能让玉龙神君注意到自己。

而此时的玉龙神君托她们吉言,还真是在莲微殿主殿中打扫杂物。

平日里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男人,现下手中拿着一根毛茸茸的鸡毛掸子在仔细扫落器物上的灰尘,莲阙怎么瞧都觉得分外好笑。

皇甫玉龙瞧见榻上侧躺饮酒的美人儿要笑不笑的模样,被她勾得心里直痒痒。殿内太过安静,她饮酒时“咕咚咕咚”吞咽酒水的声音很是清晰。“你还是少喝些罢。”出言劝说一句,见她没有回应又转移话题问道,“你,我们……前几日那次,可有孕出神种?”他虽然已经知晓答案,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抱着一丝侥幸问一问她。

莲阙仰头再灌一口烈酒,看向不远处的男人,带着笑意回道:“你还真以为神种能随随便便就怀上么,天地法则使然,神种乃是应劫而生。”没说完又喝一大口烈酒,眼睛往上看去,颇有些惆怅,“天,自有安排。施与受,皆靠机缘罢了。”

今日的她,看起来怎么有些不太对劲?

“你还是莫要再喝了,逍遥酿的桃花酒喝多了,也是极容易醉的。”皇甫玉龙大迈步走过去,伸手想要抢走她手中的酒壶。

“对了!”

莲阙突然从榻上坐起,这一刻她的眼神都清明了几分,把手中的酒壶交给跟前的男人,“你不说,本神主还真忘记这事了!”说完连忙起身,就要往殿外走去。

“你去往何处啊!”皇甫玉龙叫住她。

“当然是——去寻我那有缘人了。”莲阙把双手背在身后,步伐走得极为轻快。

这段时日寻有缘人一事,除了皇甫玉龙是有缘人之一外,还未发现其他人。若是按照此等速度寻找,别说五万年之内了,就算给她十万年的期限她都不一定找得全。

恰巧的是,那日逍遥神君告知她确认有缘人之法时,她的莲雷宝伞也有红鸾火焰出现。

该死!他方才就不该多嘴说那一句!

可是,就算她此刻不去,往后也是要去的,毕竟逍遥也是她的有缘人之一。皇甫玉龙紧握成拳的手缓缓松开,他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理由拦住莲阙神主,而且也不该、不能拦住她。

无忧殿后院

“唉,烦人。”

这是逍遥神君这几日来说得最多的词了,一向无忧无虑、逍遥自在的逍遥神君竟也有如此忧愁的一面?

“那日我怎么就逃了呢,真是……未免也太胆怯了。”逍遥神君此刻还在为那日在莲阙神主殿中,逃走一事耿耿于怀。

“逍遥。”莲阙一找一个准,猜准了这会儿他应该是在无忧殿后院的花田里。

听到这道女声逍遥神君心中一个‘咯噔’,神主怎么来了?

“神主来了。”逍遥神君放下手中浇灌花草的农具,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走过去相迎,“神主来寻逍遥,是出了何事?”他大概能猜到一些,不禁心中有些紧张。

“大事。”莲阙仔细瞧他,发现他的面容如那日一般,绯红的颜色逐渐染上脸庞。“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作不知?”这人,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看起来没有一丝正经。怎么此刻面对她,谈论关于两人交合欢好之事便如此纯情。

难道,他不愿意?或是他已有意中人,若真是如此……事情便不好办了。

打量对面男人几眼的时间莲阙脑中的想法已是千回百转。

这回逍遥神君想装也装不下去了,回道:“逍遥知晓。”

“那你是,不愿?还是心中已有心仪之人,本神主不会强求于你,你且说无妨。”莲阙边说边往一旁轻移脚步,在一架缠满鲜花的华丽秋千上落座。

逍遥神君也跟着走过去,认真回答:“不是不愿,也没有心仪之人。”

此话半真半假,因为——

心仪之人就是她呀,但这句实话他不敢说出口。

“哦?那那日你逃什么??”莲阙又被他说晕了,他们这些人的想法真是复杂。

她不仅猜不透,且还觉得头痛。

忽然想到了什么,惊讶道:“你不会是不举吧?”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好似有些过于直白了,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本想安慰他一番,不料——

男人直接冲到她的面前,扶住她的两边肩头,咬着牙说了句:“不是!”

莲阙抬起眼帘对上他那双带火的眸子,平时还真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过他的容颜。

若说玉龙神君是神界的冰山美男子,那么偏女相的逍遥神君算得上是神界的妖冶美男子了。

上下摇摆的秋千停下,莲阙主动抬手捧住男人的脸,樱唇轻启:“逍遥,可以么?”

狭长凤眼中倒映着女人明艳灵动的面容,逍遥神君还是,给予五公主这般不符合规矩的待遇权利。

其答案不言而喻,只是当局者迷,五公主现下还未明白皇帝的用心。

直到前两日…

皇帝传召五公主至泰阳殿

“莲儿,为父这几日身子偶感不适,恐要修养几日,这几日你便暂代为父审阅这些奏章。”

司玉莲从座位上起身,面向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躬身行礼,恭敬道:“父皇,莲儿惶恐,万万不敢担此重任。”语毕,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有何不可,除了莲儿,还有谁更为合适?”皇帝语气沉沉,似是不悦。

“儿臣遵命!”司玉莲不敢违逆,也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

“嗯。”皇帝应一声,吩咐身旁的太监总管,“海河,把这些奏折搬到金莲殿,切记,悄悄地,勿要惊动他人。”

自搬回这些奏折之后,司玉莲已经两三日不曾出过房门了。

全因这繁杂的奏折里均是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不就是天大且无法解决的大事,她每每批阅起来都极为不顺心。

几日过去。

皇帝交代司玉莲的任务总算完成。

“父皇,这些奏折儿臣已批阅妥当,都在上头做了批注。”司玉莲此时心情很是愉悦,因为总算不用日日看这些扰人好心情的东西了。

皇帝坐在宝座上,拿起其中一本奏折查看一番,微微点头“有理有据,语句简洁,直击重点。”抬头看一眼底下站着的小小女子,再夸一句:“莲儿此番做得不错,但还不够精准毒辣。奏折中所提之难题不光要以正常手段解决,有时也需转换角度、权衡利益,之后再做抉择。”

“是,儿臣受教了。”司玉莲心底泛起一阵不安,这两日脑中闪过的念头,又在此时闪现。

‘父皇有意立她为皇储。’

皇帝瞧她不似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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