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了强烈的快感,琴轲觉得自己像是被两种极端拉扯着一般,喉咙被扼住,命门被扼住,混乱的大脑根本理不清,也无暇理清,就在意识将要被双重的刺激彻底击溃之际,他的心里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
不如就这样让他si了罢。
身t仍是沉重地不停往下坠着,像是在陷进着深入地底里泥沼一般,可逐渐恢复的清醒让琴轲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身t的力气像是被ch0u尽了,余下的那么一点仅够琴轲睁开眼睛,缓缓看清周遭的一切。
他还是在冷g0ng里,且所遭受的待遇并没有因为他昏迷过去而有所好转,青出于蓝这四个字他从来没有用来夸奖过谁,只琴姬确真真配得上这四个字。
心狠手辣,她做到了,即便对方是她的亲生父亲,她也丝毫不见心慈手软。
尤其琴轲这次醒来发现自己还被吊了起来,蔽t的衣物仍是不见,就像是一只被剥皮开膛高高吊在摊头被任意宰割的山羊。
“醒了?看来我的好爹爹心里头还是很期待。”琴姬的声音忽而从面前传来,琴轲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这才发现琴姬就坐在离自己的不远处,正端着茶盏小抿。
琴轲没有应声,只冷眼看着琴姬,就像一场无稽的闹剧。
他知道,但凡他露出半点惧se,都是助纣为nve,他的恐惧求饶,都只会让琴姬更加嗜血兴奋。
“哦?不说话,那看来你是不需要这嘴巴了,正好,我这里有件玩意,十分适合爹爹你。”琴姬放下茶盏,展露在脸上的笑意让人觳觫。
只见琴姬起身款款朝着琴轲走来,就在他的身旁放着的那口箱子里翻出了一个黑se的小球,乍眼一看像是项圈。
琴轲的手脚皆被绳索牢牢绑着,连动弹都困难,更别说要作出什么反抗,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琴姬将那一个像是项圈一般的小球戴在了自己的嘴上。
直到琴姬给自己戴好了刑具,又一次站定在自己的面前,琴轲从她带笑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模样,那佯装镇定的处之泰然便骤然坍塌。
那戴在自己嘴巴上的小球让他怎么也无法将嘴巴合拢,不仅如此,他连吞咽的动作都无法进行得顺畅,津ye无法吞咽,便只能从嘴角的两侧流出,那模样不堪入目,下贱得很!
“琴姬的眼光不错,这礼物当真是适合爹爹,爹爹还喜欢什么?前些年琴姬被关押在冷g0ng里,以至于爹爹的生辰都一直缺席,也没能送上一件t面的贺礼,好在是苦日子都过去了,琴姬今日可要将过去欠了爹爹的贺礼都补上,希望爹爹都喜欢。”似真的出于一番孝心,琴姬嫣然含笑,只是她的行为与神se颇是割裂,紧接着又弯腰从箱子里翻出了一件新的刑具。
要说那是鞭子,可被琴姬执在手上那物又与鞭子在外形上存在极大的差异,可要说那是棍子,它偏偏又长得细长,bang身柔软,只有四方的顶端带有一些y度。
待琴轲终于仔细辩清那东西,他的脸se骤时变了变,琴姬手上那物竟与牢房里施行烙刑的烙铁有几分相似!
琴轲为官多年,也曾亲自到牢房里去审问过犯人,皮r0u的刑罚众多,可唯有这烙刑让他记忆深刻,被用此刑者,无论来时是怎样一个y汉,在烧红的烙铁覆上皮肤的一刻,都会惨叫哭嚎,痛苦不已。
回想起见过的那些惨状,想到自己也将成为那样一具被烙铁烫得焦黑腐臭t无完肤的行尸走r0u,琴轲不由得毛骨悚然,顿时面如si灰。
琴姬始终紧盯着琴轲,轻易便捕获到了他脸上的惧se,是故意要更让他提心吊胆多几分,忽的朝前走了一步,柔软的双唇贴近他的耳边,故意往他吹气道:“我的好爹爹,你这是在害怕吗?”
琴轲一脸si灰,只在极度的恐惧过后,他的嘴角竟是上扬,便是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但仍能让人辩得清,他在笑。
他缓缓抬眸看向面前的琴姬,昔日眼眸里如鹰般的锐光霎时恢复,坚韧不拔,似在展现着自己的铮铮不屈,又似在挑衅琴姬,这般手段就想让他屈服,未免太过于将他轻看。
呵!
但不管琴轲是何目的,他都成功将琴姬激怒,琴姬执着刑具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原来向上的嘴角好似有些压抑不住的ch0u搐。
她的情绪像是被琴轲完全牵引,几乎连自控的能力都没有,反应的动作几乎就在一瞬间,只听到一声响亮,她手里的刑具已狠狠ch0u打在了琴轲的身上。
文人大多弱不禁风,更何况琴轲这几乎没吃过什么苦的金贵之躯,琴姬这下失控的ch0u打,足教他疼得咬牙切齿。
只是琴轲没想到,这未烧红的烙铁竟然也会有这般威力,让人恍惚间有如皮开r0u绽,火辣灼痛。
大脑像是完全被怒火所侵占,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在重复,他不知错,还在嘴y!
琴姬挥舞的动作不停,刑具一下接着一下ch0u打在琴轲的身上,四方顶端所落只处都留下了一个深红的痕迹,细看似乎还留下了一个‘奴’字。
琴姬有心要让琴轲痛苦不已,刑具的落点处专挑着他x前那块肌肤细腻之处,琴轲很快便被ch0u打得遍t鳞伤,肌肤泛着层层深红,印着个个奴字,琴轲转眼也被ch0u打得面如纸白,额间布满着大颗的汗珠。
疼吗,疼!但更多的感觉似乎是痒,就像有无数的虫子透过了被鞭打的紫红痕迹钻进了皮r0u里,疯狂啃食着他的血r0u,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t,乃至表情,ch0u搐、痉挛、扭曲。
琴轲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像现在这般失态过,戴着的口球让他嘴巴无法合拢,配上他因为剧痛痕痒而扭曲ch0u搐的表情,那模样可谓是不堪丑陋,更遑论那些打印在他身上羞辱的字样。
琴姬歇斯底里地ch0u打着琴轲,直至他身上已经完全没有剩下一块可见的好r0u,她也喘得连身子也站得摇摇晃晃,这才停下。
只即便这般,心中的怒火还是无法消去,琴姬扔了手中的刑具,一步向前贴住了琴轲,她粗暴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将他苍白的脸抬起,一口兰芳气悠悠吹在他的脸上,将流淌在他脸上的大颗汗珠吹离了原来的轨道。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下贱,被nve打成这样,下身竟还如此涨y,简直不知廉耻,若是被你的门生所见,他们会怎么想你?”琴姬带着轻蔑笑意的话轻轻落入琴轲的耳中,却如雷鸣般震耳。
琴轲原来苍白的一张脸更显惨白,琴姬对他的摧毁,竟是要如此的彻底,他这副靡弱不堪的样子,别说是被他的门生,便是被随便一个外人所见,他的颜面都将扫地,荡然无存,就是他还有幸从这里走出去,再见天日,他也无法再抬起头来做人。
琴轲恢复在眼眸里的锐气眨眼便变得黯淡,他逐渐垂落的眼眸恍惚,这种心理的击溃b起r0ut要更加让他致命。
惨白的一张脸顿时了无生气,只琴姬见了这般,便如终于找寻到了他的命门所在一般,肆意猖狂的笑意展露在了脸上,尖锐张扬的笑声顿时传遍了破旧y森的冷g0ng,如魔魅般教人后背发凉。
琴轲心灰意冷,想要自尽,可嘴巴却被口球限制着根本无法张合,任他有百般想si的心,也寻si无门。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忍受,只能任由,琴姬继续将自己凌辱。
从琴姬说出那句,要让他的门生看到他现在这样不堪的样子开始,琴轲便终于相信,琴姬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她恨他是真的,她要他生不如si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