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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阵法图集?安照实不可信?(1 / 2)

第二十章 阵法图集?!安照实不可信?!

温北灼灼的,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在东家身上。可东家似是察觉不到,又或者根本不在意,一勺一勺药喂得十分仔细。

末了,还拿帕子轻柔地拭去温北唇角的残汁。

解开。温北别开脸,轻飘飘道。

东家笑了笑,连带胸腔细微的震动,都带着几分愉悦。

解不了。

温北瞪着他。

伸手将人往怀里揽了揽,东家牵起温北的手,在她手心写下几个字。

口中像是安抚受惊的动物那般,过于温柔地道:半盏茶就恢复了。

手心一阵痒意,温北在心底读了出来:安照实不可信。

温北意有所指道: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看来小十八对我误解很深呢。

他垂头,恰好对上温北探究的视线。

忽而,东家勾了勾唇,笑:日久见人心,你总会知道的。

那笑容说不上来,只觉得带了些别的什么。

突然,温北开口道:下流!

所以到底是谁下流?

东家,这也过去不少天了。小绿儿他们怎么还没找过来?

温北四处看了看,瞎了有一阵日子,再次复明之后便瞧着什么都稀奇。

安先生的屋子比想象中宽敞,陈列和布置都不像是匆匆处之。

白杨林的阵法不止一个,我一路闯了不少难关。

他们估计溜人溜得正在兴头上,怕是乐不思蜀也未可知。

她一路昏睡,自是不知道其中关卡的难度。

想当初温北也是试炼之地阵法课修到银级的人,不至于被这无用的叠加阵法所吓倒。

试炼之地并非野蛮的训练人形利剑之地,各类课业之繁琐,就是温北如今也认不全。

据说试炼之地的始祖对钱财之物视为己命,所以将各类课业的难易程度都分为四大等级:金、银、铜、铁。

当年为了温家拼了命的学,可惜她不是天才,花了许久才不过学得寥寥几门。

温北啧声道:可怜的工具人。

被自个儿认定的神明当成溜人工具,委实惨了些!

东家转头瞄了眼门口,瞧见一抹来不及收走的衣角:神明?二顺是这么跟你说的?

安照实也算是个能人,皇帝都礼让三分的人。

可惜,再厉害的人都会陷入困境。

这不重要。

温北试图伸手去揪东家的衣袖未果,老大不乐意的努嘴问道:听安先生说你为了我可是下了血本?敢问是什么血本?不会又从我工钱里扣吧!

嗯。

东家从善如流。

一听这口气,温北怒了:林一安!说好的到无妄一笔勾销,你不会赖账吧!

说到底不过是口头上的承诺,她从前听了不少,却到如今都没有兑现。

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兑现。

东家玩味的瞧着温北脸上生动的表情,却不知她又想了些什么,眼里的光亮瞬间暗去。

星辰陨落大约如此。

东家慢条斯理道:小十八你先前欠我四万五千八百三十二两白银是也不是?

是。温北点头。

东家循序善诱道:我说到无妄之后一笔勾销,是也不是?

温北再次点头,又应了一声:是。

东家伸手揉了揉温北的发顶,温润的声线带着几分蛊惑:且不说你我身在桂安,离无妄相差甚远

他顿了顿,改口道:就算先前的一笔勾销,此番我为你耗尽内力,又请安先生医好你的眼睛,还衣不解带照顾你数日,凡事亲力亲为,耗时耗力。

你瞧,我都憔悴了不少。

东家拉着温北的手放在脸上。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榨取身上所有对你有致命吸引力的筹码,来骗得你的片刻心软。

然后趁虚而入,一击必中。

我可以为你辜负所有,但你必须知道。

我的喜欢自私又霸道,浑浊又不堪,连我自己都看不清,却逼着你直视。

斩断你的后路,也不许你回头。

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的心理作祟,听他这些话,温北感觉自己的手指触及的皮肤确实不如以前。

就连抬头去看的时候,他细微的表情,都无比真实。

温北略微一愣神,冷不防听见东家道:如此这般,小十八确实还欠了我一些,是也不是?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于是,一时间找不到理由反驳的温北,硬着头皮道:是。

那你打算如何还?

东家冲她笑。

被逼到进退维谷的猎物,会选择纵身一跃吗?

东家小时候学过一个逻辑。

假如你面对一个犹豫的人,不必劝解。你只需要给他一个选择,哪怕那个选择没有意义。

那么,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你也是。

粘稠的对视被一声轻咳打断,不速之客被两人的注视险些灼出一个洞来。

安照实不为所动,神态可掬道:这是陈老狗扔给我的白杨林阵法图集,你们或许需要?

东家伸手去拿的时候,安照实却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下道:出去的时候可别忘了我。

接了个空的林某人,毫不脸红的用内力逼退了安照实的手。

仗势欺人。

可东家非但没有觉得有丝毫的歉疚,甚至还诚恳的道:那是自然。

给我瞧瞧!

温北稍微有了些力气,自知压不过强权林一安,索性指挥着他将自己扶起来,想要一探究竟。

东家心安理得地将人扶起来,并且整个上半身都靠在了他怀里。

虽然这个姿势难得的舒适,但是温北背靠着林一安的胸膛。隔着不厚的衣料,温北甚至能感受到喷薄而出的热气。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突然,下身撞到一个不明朗的物什。

东家沙哑着嗓子,开口道:小十八,喜欢孩子吗?

啊?

被人圈在怀里,呼吸都是他凌冽的气息。

温北被问得蒙了。

没什么。

声音里似乎有些隐秘的咬牙切齿。

末了,东家指着手里的阵法图解,一一指出漏洞,十分自然的和她讲起了白杨林里的种种阵法。

温北听在耳朵里,顿时对于东家的认知多了一项:阵法大佬。

可奇怪的感觉仍旧挥之不去。

讲到某一处的时候,温北突然福至心灵的明白了什么,她打断东家的话道:你的十七房侍妾,平日里是不是特别忙?

为何这样问?

在温北看不见的地方,东家的瞳孔缩了缩。

沉郁的墨色,那是深渊。

不等温北作答,神出鬼没的安照实又不知道为何冒了出来。

他煞风景地调侃东家道:林大东家什么时候纳了十七个?我记得去年在晋中见你,还是孤身一人。

东家:打折不可以,拆台你最行。

那就奇了怪了

温北歪头去看一脸平静的东家:是谁口口声声十八十八的来着?

东家专心致志地看着最后一页纸,白杨林所有存在的阵法位置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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