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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属于他一个人(1 / 3)

徐嬷嬷不是装傻,是真傻了,她今日忙着准备验身所需物什还真不知道靖王来了,疑惑的看了眼后来的g0ngnv们得到了她们的点头后却还是不明白姜灵竹到底什么意思,偏偏这位姑娘又实在胆小,说几句话就已经羞的不行。

“奴婢是真不知姑娘在说什么,姑娘能否说明白些?”

片刻后姜灵竹轻若蚊蝇的声音才响起,但声音虽小,徐嬷嬷同满屋子的g0ngnv却被震在了当场,徐嬷嬷缓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语言系统,不可置信的问:“姑娘刚、刚刚说,靖王殿下说要亲自给您验身?!!”

姜灵竹其实也臊的满脸通红,虽然话是假的,但声音里的羞意九分都是真的:“是……我今日在雅然居用饭时殿下差人来送的信,信上说……”

她使劲咬了咬唇,用疼痛b自己说下去:“他既然认了我这个娘子,那我的心和身t就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今日验身,他会来府中拜访父亲,届时让嬷嬷找理由去请他来清苑,由他亲自来看……看我……我也不知嬷嬷为何不晓得此事,刚刚听您说要给我验身时还吓了一跳。”

背对着众人的姜灵竹说完这些话两只手都绞成了麻花状,心里因为紧张突突突的跳。

倒不是因为担心自己的谎言败露,毕竟徐嬷嬷去找靖王也不可能跟身为主子的他去问这话是真是假,唯一有可能暴露的就是徐嬷嬷回g0ng后会把这些话告诉太后,但转念一想,她一个现代人都没法厚着脸皮跟自己孙子问这些,顶多是旁敲侧击两句,不会摆在明面上来。

她紧张的原因完全是徐嬷嬷接下来肯定会去请靖王过来,而她想的应对办法实在是有些羞人。

“……可能是送信的人路上出了什么差错,不过姑娘都这么说了,那自然是有这回事的,奴婢这就去请殿下,还请姑娘稍等片刻。”

姜灵竹点头:“雪有些大,嬷嬷路上小心。”

雪确实大了许多,徐嬷嬷出了清苑,一路都在想这事到底是真是假,若是真那靖王殿下也实在太……太那什么了点,若是假的……姜姑娘那不到二两的胆子,怎么敢拿这事扯谎。

所以真是她们殿下太那什么了?徐嬷嬷咂咂嘴,抖了抖身上的雪到了待客的前院,守在门口的王府护卫也是太后的人,见到她很是稀奇的问:“徐嬷嬷,你怎么来了?”

人是你们主子要见的,理由还得她来帮忙找,徐嬷嬷假笑两声:“太后娘娘今日让银月带了重要的东西来,说是要让殿下亲自过目。”饶是徐嬷嬷教了这么久的夫妻之道,说到过目两字时也老脸一红,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东西贵重,挪起来麻烦,还得请殿下随我去一趟,劳烦林小哥禀告一声。”

林护卫点头,又让她到屋檐下等一会,自己进了房内。

谢怀瑾其实已经听到徐嬷嬷说的话了,林护卫进来后他又听了一遍,抿了口茶后他才道:“那姜大人,本王就先去一趟,回来后再议。”

姜方海虽然觉得他去清苑有些不妥,但毕竟是太后的意思,他只好客客气气的起身送人。

行至半路,谢怀瑾伸手接住飘过来的一片雪花,嗓音冷淡:“徐嬷嬷,你确定是皇祖母有东西要给本王看么?”

徐嬷嬷心里蓦地咯噔一下,难不成这姜姑娘出了趟门当真变的胆大了?可她说来请靖王时对方分明只有害羞没有慌乱啊。

那难道是靖王以为消息送到了她手上,也给她找好了理由,结果她因为自己胡诌,所以让靖王误以为事情有了变故?

应当就是这样,徐嬷嬷心里稍定了些,低下身子道:“殿下赎罪,奴婢这边没收到消息,还是姜姑娘方才跟奴婢说了奴婢才知晓,奴婢也不知道该用何理由,只能斗胆用太后的名义将殿下请来。”

谢怀瑾凝视着掌心那晶莹剔透的雪花,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一双晶亮的眸子,须臾后他收拢手指,淡声道:“下次不要由着她胡闹。”

明知道新人婚前不能相见,还在知晓他来了府上后求徐嬷嬷来请他,若是让太后知道定然少不了说她一顿,就不能耐心等等,哪怕再等上一刻钟呢。

他声音冷漠说着不要,话却带着gu纵容意味,徐嬷嬷虽然没太明白这胡闹的为何成了姜姑娘,但还是听出了那gu不寻常的味道,连声应诺。

到清苑门口徐嬷嬷让护卫们都留在了外面,nv子后院他们也确实不方便进,谢怀瑾没说什么,自己驶动轮椅跟着徐嬷嬷到了偏房,进了屋后他还未瞧清楚屋内情况,就先迎来一句娇怯的责问。

“殿下怎么才来……”

谢怀瑾蹙着眉,觉得她有些过分了,就算再想念也不能这般不讲道理,他明明得了消息就立马来了,有心训斥她两句好让她别太得寸进尺,但望着低头的nv子脸上露出的隐约红霞,他又说不出口了。

罢了,她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一会对她而言确实久了点。他轻掸了掸身上的落雪,道:“路上雪大,稍慢了些。”

姜灵竹快速抬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旁边的徐嬷嬷,而后立马将头埋的更低,脸上红晕愈发重了些。

“殿下,姜姑娘,那奴婢等人就去屋外候着了。”

徐嬷嬷识趣地带着几位g0ngnv退了下去,门重新被阖上,屋内却没了守门人,只剩下姜灵竹同她经过风雪洗礼后显得更冷的未婚夫君。

但徐嬷嬷等人都守在门口,这事没那么容易就结束。

姜灵竹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主动开口:“殿下。”

她又挪了两个位置,声音极轻:“我做了个东西,想请殿下看看,可以么?”

“嗯。”谢怀瑾估0她是要将那桌子拿来跟他邀功,虽然有些不喜她这般作为,但说到底她也才十八,想同心上人求个夸赞也属正常。

姜灵竹起身走到屋侧软榻处,假意掀开垫褥四下翻找,等了片刻才道:“殿下可以过来了。”

想到等会要做的事情,她连眼尾都带了点羞红,但看在谢怀瑾眼里,这层红又成了另外的意思。

只是邀功何至于露出这般害羞神se……她该不会又要借着画同他诉说情深ai重吧?!

姜灵竹一惊,酝酿了半天的眼泪刷一下滚落,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又说什么了,哪一个字让他误会她是想让他喂饭了?!

她一口气哽在嗓子眼,想骂不敢骂,咽又咽不下,脸憋的通红,好半晌才挤出一丝声音:“谢、谢、殿、下。”

一顿饭在谢怀瑾略显僵y的喂饭和姜灵竹略显用力的咀嚼中结束,碗里的饭见底时两人都松了口气。

姜灵竹咽下最后一口食物,喝了口茶清清嗓子,忙不迭的道:“殿下是不是还有事,妾身就不耽误您了,快去忙吧,我们晚上见。”

谢怀瑾一怔,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本想说明日回门,今夜就暂时歇一歇,可又怕言辞间惹她失望,好不容易哄好的,回头再躲屋里哭怎么办。

到最后他还是点头:“嗯。”

姜灵竹看着他临走前的那个眼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出来,只能作罢。

直到天se渐深,她用过晚饭沐浴完后准备睡觉,才刚脱完一只鞋,脑海突然闪过她白日说过的话。

晚上见。

她当时只想着赶紧把人打发走,省的他又胡乱理解什么奇怪的事情出来,所以下意识说了句晚上见。

但她忘了,这不是21世纪,像谢怀瑾这种身份,是有自己单独的住处的,哪怕她是正妃也是住在后院,只有谢怀瑾想要那啥啥的时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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