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己的失误造成的,我会处理!」
绫煊姊姊造成的?葵子看着绫煊从原本有些驼背的姿态逐渐站直,随後悠扬的歌声传遍整个房间。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绫煊的咏韵,节奏b起雅姆的咏韵更加的轻快,却又令人如此感到宁静。
在咏韵浸满整个房间後,那名伤患不再嘶吼。而那些原本看上去相当结实丝毫没有任何融化迹象的巨大冰块也逐渐出现裂痕,传出阵阵破裂声,像是在抵抗着咏韵的声音一样。
而这并没有什麽用处,冰块的结构开始崩塌,牢牢黏在天花板、墙壁上的冰层逐渐剥落,从伤口长出来的冰也慢慢融化。两边的支撑点同时断裂,巨大的的冰块也应声坠落。
然而摀住耳朵的葵子却眼睁睁看着冰块在落到地上的那一瞬间,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是落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口一样。
原本预想的巨响没有出现,不论大小,所有剥落的冰块都在接触到地板的前一瞬间消失不见。
咏韵只持续了几分钟,这房间早已没有任何结冰的情景,只剩下那位伤患。他双眼空洞看着前方,随後往後倒在床上。
绫煊在吐出最後一个音符之後也晕了过去,葵子想要上前搀扶,岩造却先用那只还没骨折的手接住。
「所有紧急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让她在这休息一下吧。」岩造虽然语气没有变化,然而脸上的表情却无不将他的喜悦透了出来。
「好的。」葵子也从另一侧扶着。
让绫煊在床上躺好之後,岩造收起脸上的表情,转身再次走进伤患的房间。「优木,跟我来。」
经过伤患的床位,葵子停下脚步道:「我查看一下。」
「请便。」岩造手放在门把上。
葵子微蹲在伤患旁边,这时她惊讶的发现不只看不见任何冰块,甚至连之前看到的伤口此时已经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咏韵造成的伤就必须由咏韵的力量才能治疗,葵子脑中不禁回想起岩造的话。看来村长大人说的是真的……
「没有任何伤口对吧?」岩造像是知道葵子会有什麽反应一样说着,「走吧。」
葵子没有接话,只是起身跟着岩造的步伐。
这栋房子的设计有些奇怪,它没有走廊。正面的所有房间都有一扇对外的门,同时又与其他房间相通,中间也隔了一扇门。
不过後面虽然也是相同构造,但除了两侧的房间以外,其他房间都没有设立对外的门,因此要想进入其他房间就必须先走进两侧的房间,随後才能进到其他房间。
岩造一连打开好几扇门,最终在通往最中间的门停了下来。「接下来,房内发生的一切你都不能对其他人说,尤其是水g0ng小姐。」
葵子点点头,岩造背对着她却好像知道葵子的意思一样继续说下去。「同时,不管是蓓娜大人还是雅姆大人,你都不能再使用祂们的咏韵,明白了吗?」
葵子沉默了许久,微微颤抖的嘴巴这才慢慢问着:「是为了水g0ng小姐好吗?」
「没错。」
「好,您开门吧。」葵子坚定了自己心中的答案。
yan罄敲了敲木屋的门,没有人回应。他转动了一下门把,门便轻松的打开了。
屋内布满着灰尘,yan罄摀住鼻口,有些艰难的呼x1着。
看来这栋房子是无人居住……yan罄一边往房屋内部走着,一边不断打量屋子的墙壁。
yan罄在刚到这里时有几顿晚餐是在其他村民家解决的,这栋房子看起来与其他房子的结构没什麽不一样,只是特别脏而已。
虽然知道这间房子没人居住,但他还是下意识的小心走动。
想起之前待过的接待中心,现在再看看这间房子,他终於知道是什麽样的异样感。
这边的人没在使用的房子为何还要整理得这麽整齐?或是应该说这麽的空旷?在都市里虽然很常见,搬家时甚至也会将家具搬走,不留下自己任何的一点东西。
不过如果是这种乡下村子,东西应该会繁杂到难以全数搬离。同时这种封闭的小村子自己也见过,人们通常距离很近,即便有搬家的情况,也会留下一些东西让下一位居民可以更快适应。
不过以上的见闻都与这麽村子很不相符,家具十分整齐、但就除了家具以外空无一物。
如果结构一样的话……yan罄想着有次在村民家吃饭时,他从房屋中间的地窖里拿出藏酒给他品尝。
於是他迳直地朝着房屋中间走,但还没到了地窖门框时,余光突然撇见一个物品,让他停下脚步。
这是?yan罄好奇的看着矮木柜上的东西,一块颜se较为暗沉的方形木头。
他轻轻地拿起,木柜上留下一个灰尘印子,上下左右翻动了下木板,并没有看见什麽特别之处,就只是块单纯的木板。
yan罄不以为意,放回原本的地方。继续朝着地窖的方向走着,但当到了地窖应该在的地方,却发现那边只是一般的木头砌成的地板,并没有像其他户人家有着地窖。
他叹了口气,开始朝着房间其他地方找。过了数十分钟,除了那块木板以外,并没有什麽特别的地方。他走出门外,用雪铲在房子周围挖了好几个洞口,当然也没什麽发现。
房子没有架高,只是一般的木屋。土壤肯定挖不开,木头就更不用说了。
村民们就算有锯子之类的工具可以砍伐木头,不代表他们会借给他,更何况他是要破坏他们居住的房子。
唉呀,真是的!yan罄在内心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束手无策的他带着深深的无力感回去他的帐篷。
然而在这时他的余光撇见一旁的建筑物,那奇特的外观立刻就x1引住yan罄的注意。
绫煊轻r0u了下眼睛,才逐渐张开双眼,眼前的是不熟悉的天花板。
这里是?绫煊感到全身无力,感觉只有眼球的转动不会感到疲劳。但她还是强撑着沉甸甸的身t和脑袋,用尽全力才坐了起来。
嗯?绫煊余光扫到床铺的边角,她看见葵子趴在自己身旁熟睡着。
绫煊无意吵醒她,但只是活动了下筋骨,衣物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却是那麽明显。
葵子本就极为敏感,在听见声音後便随即跳了起来。「绫煊姊姊!你还好吗?」她稍微凑近绫煊,手也放在绫煊的手上。
「恩……」绫煊点点头,并看了一下四周,「村长呢?」
「他已经先行离开了。」葵子说着离开座位,往一旁的高脚柜子移动。
「我昏倒多久了?」绫煊再次闭着眼睛,双指捏着人中。
「大概有半天了吧?」葵子端着一杯温热的茶水走了过来,「你一定渴了吧?先喝茶吧。」
绫煊接过茶杯,姜茶温和的味道让她放松了不少,绫煊一下子就将温热的茶水喝完。
不会太烫,有先稍微弄凉之後才给我……葵子还是那麽贴心。绫煊微笑的对着葵子道谢。
「不过,你怎麽会在这里?」绫煊努力的回想先前的景象。「我正在做的仪式非常危险!村长明明就答应过我不会再找其他人了!该si!」
「不是村长大人的错啦!是我自己央求跟来的!」葵子将绫煊手上的茶杯接走,「姊姊一直坐着这麽危险的事情却不让我知道,我也有些难过呢……」
「葵子……」绫煊摇摇头,「对不起,毕竟这件事情很危险,所以我才会瞒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