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天有拍摄,弄了很久,好累。”
“你怎么出来的?”
刺铭:“翻墙。”
唐灵:“哦。”
刺铭:“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唐灵接着摇头,越过他要走,“我想回寝室了。”
刺铭按住她的肩膀,眼睛直盯着她,“有人欺负就跟我说,你现在又不是没有公司的人。”
唐灵一时间没有讲话。
说起来,这其实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聚餐时要她讲两句好话而已。
但她还没成年,心智不成熟,看似坚韧叛逆,实际上很敏感脆弱。
一想到,今后也许会经历无数次这般相似的场景,兴许程度更甚。她就会有点怀疑自己,她想要走的路,真的有那么好吗?
唐灵伸出手,拂开他的手,“没到欺负那种程度,一点小事。”
刺铭下颌线绷紧。他能够觉察到她所有的负面情绪,哪怕一丝一毫。
所以,有时候他最烦她这样,报喜不报忧,有什么不高兴也不主动说。非得他问了她才说话。不问自己一个字也不憋不出来,像在拿他当外人。
还偏好凹什么坚韧高冷少女的人设。
刺铭:“你今天去拍摄,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
唐灵看着他,平静地陈述,“摄影师,化妆师,经纪人,助理,不都是人。”
刺铭:“一点小事,是什么?”
唐灵有些不耐烦了,别开脸,“我已经说了没事,你能不能别这么过度…紧张。”
一提过度,刺铭想到周晦那事。他眸色变得寒冷虚无。手背青筋不自觉绷紧,“是谁?”
唐灵听见他已然自我情境代入式的问话。
如果是日常里的遇到的不愉快的事,她其实很乐意和刺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