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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清洗导出的/中学故事(14 / 27)

结束这局,俞希关掉水龙头刚刚结束,时间掐得刚好,他出来后催促着贺洋进去。

逐渐苏醒的阴茎在湿热的口腔中涨大,原本尺寸可观勃起后使俞希含着困难,不过多时嘴角就被弄得红肿。

他慢慢克服不适感吞吐着,舌头被压在阳具下不受控地分泌出津液又难以下咽,也才堪堪含进去一部分。

平日里浅色的唇红润后,加上眼尾的红极为艳绝,贺洋扶住他的后脑,整个人显得慵懒又温柔,下面涨得难耐,他低喘一声,把对方的头压到胯间鼓励道:“宝贝,做得很好,继续。”

俞希乖顺地伸出红艳的舌头轻舔他湿漉漉的柱头,打着圈在那敏感的柱头滑动,还时不时地戳刺中间的精口。

贺洋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地爆现,他被挑弄得脸都涨红了起来,忍无可忍地压着俞希的头,顶了进去。

俞希刚开始还能游刃有余地挑眼看贺洋笑话,口腔中咸湿的味道和青年的气息包裹得他密不透风,身下那抹嫩穴都凝出了露水。

突然被人在口腔中一捅刺激到喉管,又被堵得密不通风,痛苦难耐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那东西那么粗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柱身暴起跳动的青筋,只能难耐着适应。

可贺洋上头时,本性具有进攻力,即使压抑着还会克制不住地往深喉处撞。

不知过了多久,俞希下巴都快失去知觉了,嘴角红肿,眼睛因为刺激溢出泪水,贺洋突然攥紧了他的头发,想脱离他的口腔。

而他此时干脆捏着贺洋的手臂,不让他抽离,他含住出来大半的柱头狠狠一吸,贺洋难耐地仰头“啊”地低喊一声。

精液被俞希吞咽下去一些,剩下的被呛咳出来,多到不小心弄脏了他的下巴和上衣。由此看来,两人都被双方的恶作剧捉弄得很惨。

贺洋连抽好几张纸给俞希擦拭,他也不显尴尬,厚脸皮调侃:“干吗呀,我还以为你都能喝得下去呢?”

闻言不悦的俞希停止咳喘后搂住他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吻了上去。

口腔中还残留精液的味道,并不好闻,但是两人就这么吻着吻着难舍难分地倒在了床上。俞希被他压在身下,那人的手探进敞开的浴袍中隔着内裤揉弄他的阴茎。

俞希气息急促了起来,眼尾更红了,贺洋握着自己和俞希的阴茎磨蹭着,两根蹭到坚硬、涨大至狰狞。

俞希知道对方有意捉弄,讨好道:“贺洋,慢点……”

他声音带点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哭意听得人心痒,贺洋已经射过一次,往日还比他时间久,他被刺激的全身泛红猛然收紧腹肌,被贺洋轻轻堵住了马眼,还细微揉弄那敏感的小口,“贺洋,你混蛋!”俞希被堵住不得释放,难受得恶狠狠地骂他,但是此情此景不具什么威慑。

贺洋再次舔弄他的耳朵和脖颈那片区域,他敏感的身体再次被逗弄地颤动,不由自主地弱下嗓音哀求:“求你了……让我射……好难受……不……”

他难耐地躲避对方灵活的舌头,贺洋身下还狠狠动着:“乖,我们一起,等我。”

俞希双手都向下摸索着帮他撸,终于又摩擦了数百下,两人齐齐射了出来。

贺洋趴在他身上,两人一身汗慢慢平复呼吸,随后他不老实的手又向那已经湿哒哒的嫩穴探去。

俞希双腿锁住那只作乱的手:“还来?”他昨天被做得太狠,进入得太深,还有些没缓回来。更重要的是贺洋妈妈还在隔壁,如果动静闹得太大被发现怎么办?

贺洋有些诧异:“你不想要吗?你看已经这么湿了。”他把手伸出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水渍发亮,两指分开还有黏连的水丝。

俞希像被烫到一样侧开视线,整个耳朵都是红彤彤的。

似是获得默认一般,贺洋放下手继续揉按那两片花瓣,他慢条斯理的动作让俞希加重了呼吸,快感一阵一阵爆发,身体欲拒还迎。

不多时,呜咽着,埋首缩在贺洋颈窝,可怜兮兮地,不胜宠似的……

贺洋好像终于想起了什么,“你里面是不是受伤了?”毕竟昨天进入时没什么前戏进入的还又深又狠。

俞希喘息,闻言轻颤一下眼睫,乌羽似的眼睫留下一片阴影,他似乎轻轻点了下头,“你就陪我待一会儿吧。”

“好。”

他的手仍然不老实,揉按的俞希也舒服的发懒,越是身体发酸泛软,他心里越是酸涩,任性又委屈地问出了他一直在意的问题:“你妈妈说你非要早恋,你到底交过几任?”

手指按到了敏感的阴蒂,被狠搓了一下,轻轻地一个小骚豆就让俞希猛地绷紧了全身。

贺洋都无奈了:“多久之前的事了,还在意呢?”贺洋说不清这怪异的心情,俞希是个很安静的人,好像对什么事都随意,很好相处,可是单单在他接触了什么人,和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有过什么女朋友上特别在意。

他打着圈揉按阴蒂的动作加快了,似乎不想让俞希关注这个问题,便用手指转移他的注意力。

俞希搂紧他的脖子非要和他较劲一般,还是败下阵来,埋进他的颈窝,又是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

“啊……你轻点……不要……贺洋,慢……”俞希崩溃似的呻吟出声时,贺洋惊了一下,他连忙捂住对方的嘴,手下的动作轻柔了一些。

指尖挑开阴蒂的包衣,嫩嫩的一颗骚豆娇贵得紧。

他爱不释手地玩弄,身下俞希因此尖锐陌生的灭顶快感几欲昏厥,挣扎地拧动腰身绷紧腰臀躲避他毫不留情的手指。

贺洋捂住他唇的手臂被攥紧,床沿发出难以忽视的动静,贺洋堪堪松了手。

身下的人已然高潮,床单湿了一小片,人也倒在床上气喘吁吁。

玩过火了,他搂着人,吻了吻他鬓边的细汗,轻声细语解释道:“以前比较傻逼,就没几个,怎么谁的醋都吃呢?”

俞希瞥了他一眼,平复下来心跳不想理他,侧个身躺着:“我想睡觉了。”

撵他走呢这是。

可这明明是贺洋的房间,贺洋也不生气,觉得他幼稚得可爱,抽了几张湿巾给两人胡乱擦擦上床抱住了他,俞希挣扎了一下。

贺洋张开手臂,带着被子把他包得严严实实的:“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俞希黑暗中轻轻抽了抽鼻子,气早就消了,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

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会给他买零食,会填满他的欲望,会容纳他的缺陷,会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和任性的包容——

只有他啊。

第二天他们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临走前贺洋妈妈出了房门也在拾掇自己,敷衍地关心了一下:“你坐什么车回去啊?要不妈妈送你们去车站。”

他妈妈出房间拾掇是因为约好了去打牌,贺洋又怎敢没眼力见儿地答应?他拉着行李箱开口:“……妈,你去打牌吧。俞希开车来的,我们坐他的车回去。”

贺洋妈妈突然探头看了看儿子似有话说,俞希拍了拍他的后背,扯着他的行李箱先下去了,“我在下面等你。”

“这次你爸本来还说能回来呢,结果又没能回来。下次放假就要寒假了,但时候我们去找他好好玩,你小时候还说喜欢放羊呢,你记得不?”

听到黑历史的贺洋:……

“你在学校好好学习啊,也不是急着催你结婚生孩子,你就好好地处对象,能成就成,不行就算了。你从小就爱闯祸,长大了心里有点谱啊,妈妈给你零花钱不要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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