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声嘶力竭的认着我不清楚的错,看着妈妈眼神中的锐利,我毛骨悚然,我并不知道,为何妈妈看着我的神情没有参杂任何一点温度。
「啊啊啊--」这个尖叫声伴随各种玻璃制品砸落的声响,它尖锐到我的耳膜只听得到矶矶矶的杂音,
「滚啊!你滚!永远别再让我见到你,杀父凶手!」当!母亲终於讲出她始终以来如此恨之入骨的原因。
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别人的美梦,我的噩梦初始,我从家里桌上放有爸爸留给我的一堆礼物中拽了一封信便落魄的跑离家门,为了避开他人异样的眼光我选择一条便利店旁的小巷,就地坐下,用路灯的冉冉微光读去信中的一字一句
给我的宝贝厉儿:
你这几年来过得好吗?爸爸得先跟你说声抱歉,缺席了你的成长历程,你一定等我等很久了吧!妈妈她有没有凶你啊?如果有,那爸爸也替她跟你道歉,因为她也是承受了很多很多的痛苦呢!
如今你已十八岁了,一定是个亭亭玉立的nv孩吧!爸爸先跟你说声生日快乐!也很不好意思要在这天告诉你一件残忍的事实。
爸爸在外有一个特殊的身分,那就是为国家办事的秘密特警,是不是特别帅呢!可当你看到这封信时爸爸已经功成身退了,而爸爸显然是回不去了,跟你答应好的一起生活这是没法实现了。
小时候发生的那件事,你一定很惊慌吧!是爸爸的错!没有告诉你特殊的关系,还连累了你和妈妈,让你有那麽一段不堪的经历,所以你千万千万不要自责,就如同我们当初在电话里的对话一样,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喔。
爸爸很高兴有你这麽bang的nv儿啊!怀念你儿时躺在我怀里的睡颜,吃饭吃到整脸都是的顽皮模样,真的真的很幸福
你要好好的,因为爸爸有你才有勇气做出这个决定,所以你一定要活得更加jg采,把爸爸的那份一起活出se彩,爸爸,永远ai你
看着信缘泛h的痕迹,说明着它的等待,等着将我的罪状一层层扒开,我的脸颊不知何时已sh透,眼睛肿得看不清视野的所有,x口剧烈刺痛,痛到麻木,感觉就像一个个不认识的人拿着各种武器不断撕着我身上每寸皮r0u,凌迟般的酷刑,那一刻,我得到了定罪,破除了谜题,妈妈的怨恨,爸爸的不守信,我的不幸
「是我杀了爸爸,他没回来是因为我,我他妈就不应该被生下来!!你要去si,你应该那时就要si的!!」我si命垂着地板,直到双手被sh漉漉的淋漓鲜血包覆後,我进而拿出了方才拿来拆信的美工刀,二话不说的狠狠往手腕割下,接二连三的惨澹际遇,顺势把我多年以来的信仰毁坏吞噬。
「住手!!你疯了吗!!」我看着原本应该喷溅的部位只是倾流出一道道血痕,一个男孩拍掉了我手中的刀,一把将我抱起,我只来得及看到那是--顾杰凯,千真万确,我想我应该是疯了
「嘿!你再发什麽呆啊?」倪隐的声音拉回我发呆的思绪。
「没什麽啦!对了刚刚的新酒进货,你有签收吗?」我回过神,人已经回到吧台的工作岗位上,我没有再接续回忆不堪的经历,我打算让自己忙一点。
「有喔!除了红酒类的,那个伏特加跟威士忌都各有新包装,厂商有拿几瓶给我们试是新的摆样。」倪隐说着,在忙乱调杯的空档用一手b了喝的手势。
「好!下班後,我再去试试。」我再次扎起头发,用台旁的洁白毛巾擦了擦手。
「给我来一杯琴酒,ontherocks。」一位看起来跟方才那群四处窜流,发狂找人的小弟有着一样穿着和刺青的男子出现在我正前方,敲了台子。
「我来一杯波本威士忌shot。」跟着走来的男子看起来b他小个三、四岁有,也点了一杯烈酒。
我拿出一角奇形不规的冰块,在从壁上拿了锋锐小刀,开始塑型,待它成正方形t後,放入杯中均匀地绕了几圈,使杯壁起了朦朦的雾se,再将琴酒细慢地倒入杯中,放上吧台,刚柔有致地推向他面前,他们没有看,而是谈论着刚刚的追逐。
「大哥,我们就这麽放过他吗?」那个小一点的男子翘了脚,转向另一位。
「不可能!他抢了老大的nv人,不可能这麽轻易饶过他,这次算他会躲,下次可就没那麽命大。」被称呼大哥的男子,拿起玻璃杯饮了一大口後,缓慢吞下。
「那他是一个有多大靠山的人啊?怎麽有能耐跟老大作对!」我拿了一个迷你杯,倒了约一口的波本威士忌递上,他又问。
「也是!认不清自己是什麽咖,敢跟老大b,前不久老大在路边跟几个交易商买卖菸酒,看上一个路过的nv人想招她当个伺候的,结果那个nv人大叫引来了目光,没人理睬,倒是有一个人讨si的逞英雄,拉着那nv人说跑就跑,还掉了一张这里的消费券,我们就时不时地来这堵人,今天倒是好,本来堵到他跟几个人在包厢里,一眨眼他就不见了,去问,有人说他拉了一个nv郎奔出去了。」男子咽下最後一口,挥了挥手上的铁bang。
「原来如此,想说我们今天不是来喝酒的呢,怎麽没喝几口就抓起人来了。」他一尽杯中物,跟着他大哥的速度慢吞。
音乐大噪鼓动,我却是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怎麽也没想这其中的男nv是自己跟顾杰凯,但他一听到别人用nv郎这个词wuhui他,整个就火气飙升,在听到顾杰凯竟为一个nv人,杠上黑道老大,一听整个人就不好了,想着那nv的姿se身材是多曼妙,想着就牙痒,但眼前的脏嘴应该要先处理一番才可解心头愤。
「嘿!看两位这麽气愤,要不来杯特调,解闷解闷。」我微笑提出一个看似谅解的提议。
「好哇!美nv调酒怎好意思拒绝呢!」男子说着,露出一脸猥亵笑容,手不乾净的向前伸来。
「别急!还没调好呢!」我眼明手快的闪过,语气撑着礼貌地说。
我从口袋偷渡了一包药,转身从被玻璃杯填满的墙上挑了两个最滑稽造型的杯子,趁回身之计,将夹在指缝的粉末包倒入杯中,再用手包覆杯底顺势放在吧台下的调理桌上,接着开始拿了许多烈酒,混搭混搅的炫了几技,两杯鲜红与黑烟渐层的特调出炉,我挂上一个媚惑的笑容,呈上这邪恶的杰作。
「可以啊!不愧是知名酒店的调酒师,调的酒总是让人惊yan!」那位大哥说着,伸手领了一杯後小弟跟从,在第一口酒就要流入口中前,我制止并拿了桌上免费提供的洛神花,让他们先摄取一两朵。
「厉姐,老板找你,说去刚刚那个包厢找她!」一听到指令,我看了看手腕上的电子手表,再瞥向两位可怜人喝下调酒的一幕,满意的放下工具,移动至包厢。
「来啦!刚才去哪啦!」走到长廊後,一个招呼先是拦住了我。
「你还说嘴呢!见到我要被不认识的人带走,你竟然默不作声,随他把你得利的助手带走!」我将老板因掉下的丝绸而露出的x感带用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
「你怎麽这麽说呢!那是我知道你们俩认识,也看得出来他不会对你最伤天害理的事,这才没何止的!」老板见我抖擞一下,把外套披回我身上,自己将丝绸拉起g好。
「你怎麽知道我们认识,你朋友说的?」我指着包厢内的男子。
「不用他说,你那演技在别人面前可能还行,我看来就是拙劣的尴尬。」老板将我的手压下,用她的火眼睛星看着,使我有些别扭,「倒是你没有欺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