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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过招(9 / 16)

候,纹身的疼是可以忍受的。

“这个疤……”竹泽犹豫着,“这是怎么弄的?”

他怕她不愿意说,可又忍不住想问。

千秋一动不动,“烟头烫的。”

怎么烫的?谁烫的?为什么?

许多问题一齐涌上,全都卡在他的喉咙里。

没等他问出口,千秋翻了个身,脊背朝向他,淡淡地说:“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偷偷画了我妈的口红,她就骂我要去g引男人。”

千秋记得那天母亲的暴怒,狠狠甩了她两个耳光,扯掉她的裙子,发疯似地大喊大叫:“你真脏!”

好像这样还不解气,她抓住千秋小小的胳膊,指间夹着燃烧的烟头,用力按在小nv孩柔neng的x口。

火星烧烂了皮r0u,指甲盖大的水泡立刻冒了出来,千秋疼得尖叫,嚎哭得像一头流血的小兽。

“我错了!”千秋嚎啕着,“妈妈……求求你……”

求求你……求求你停下来……

很长一段时间,她会反复梦到这一幕,每次都惊出一身冷汗,sh透床单枕头。

是从哪天起,她再也没有在梦里见过妈妈呢?

是终于睡在葵斗怀里的那一天吗?

千秋还在想着,就被一双手臂从后圈住。

竹泽把她拥进怀里,让她ch11u0的脊背紧紧贴在他x前。

他的t温好像总是b常人更高一点,那gu温热环绕着她,让人觉得格外安全。

千秋长舒了一口气,“都过去了。”

这句话像是说给竹泽,也像说给她自己。

竹泽低下头,吻上她的后颈,嘴唇g燥温暖。

千秋张了张口,还没说话,突然感到脖子后面有一点冰冰凉凉。

她猛地一怔。

“阿凉……”她叫了一声,带着犹豫和怀疑。

他哭了么?

竹泽x子里有gu莫名的倔强,连他父亲去世那天,他也是咬紧牙关,狠命不让自己掉泪。

千秋记得那天他的样子,所以此时更为讶异,“你怎么了……”

她一边这样说,一边想转过身去安慰他。

竹泽却更紧地抱住她,让她在怀里动弹不得。

“别看。”他低声说。

千秋扣住他的手,“没关系的。”

竹泽静静地拥着她,什么也不说。

她也不用他再说什么。

千秋叹了口气,几乎苦笑着说:“还从没有人为我哭过。”

竹泽没应声,x腔紧贴她的后背,心脏的律动犹如鼓点,一下下震颤着她的皮肤。

“谢谢你。”她又说道。

“谁都不能再伤害你。”竹泽这句话用的不是安慰的语气,反倒像一句承诺,坚定得与他的年轻毫不匹配。

这一刻,竹泽憎恨自己的年轻——年轻,让他对许多事无能为力。

他很想拥有时光机器,穿梭到千秋的童年,像这样紧紧护住她,为她抵挡所有的伤害。

这愿望那样强烈,以至于他根本没想到另一个问题:刺青的图案。

她为什么选了向日葵?

竹泽开始在千秋家留宿,不过半年左右,但她已经习惯他叫醒她的方式。

他会先拨开她额前的垂发,从眉心一路吻下去,先是细碎,然后深长;如果她还存心装睡,他就会轻咬她的耳垂,或是t1an吻她x前的纹身,准确进攻她的敏感带。

这种叫醒方式灵过闹钟,还可以安抚她轻微的起床气。

晨光温暖,轻抚着她的皮肤;半睡半醒间,一只手抚过她的发梢,温柔得像在梦里。

千秋翻过身,习惯x地嘟哝道:“拜托了阿凉,让我再睡一下……”

这也是“叫醒程序”的惯例。

接下来,竹泽就应该吻上她的额头,温柔密集地进攻起来。

可是,那只手停了一停,冰凉的指节划过她的侧脸。

不对。

这不是竹泽的手——他的手不会这样凉;就算在深冬,他触碰她时,手掌也总是带着暖意。

千秋猛一激灵,未及睁眼,下巴就被狠狠掐住,痛得她皱紧了眉头。

这种熟悉的痛感,来自她企图逃离的梦魇。

“看清楚,”那人钳着她的下颏,b迫她抬起头来,“我可不是你养的小白脸。”

伊川剑司,是她的噩梦。

千秋用被子裹紧身t:“你怎么进来的?阿凉呢?”

伊川冷笑道:“这么在意那个小白脸?看来你完全没记住我的教导。”

在千秋的记忆里,伊川很有些手眼通天的本事。

他当过打手,做过牛郎,到如今经营夜总会,开办赌城,c纵地下钱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最让她不安的,不是他知道她所有过去,而是他始终参与其中。

于她来说,他不光是威胁,还是共谋。

“你到底要g什么?”千秋一副防御姿态,随时准备按下床头的警报按钮。

伊川目光晃过去,耸耸肩:“就这样欢迎新邻居吗?真让人伤心。”

邻居?

千秋愣住了,可怕的回忆尽数袭来,排山倒海,几乎要吞噬了她。

所谓梦魇,难道就是这样,永远都逃不掉吗?

“我租了你楼下的公寓,昨天搬进来的。真是好地段啊。”伊川点燃一支烟,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邻里关系太过陌生了;高层公寓就是这样吧?”

千秋的心突突狂跳,强自镇定道:“你有什么话,等我穿上衣服再说。”

伊川叼着烟,上下打量着她,眼里带着玩味的神se,就像欣赏一件猎物。

千秋知道,他十分满意现在的状况——看她光着身子,脆弱、无助、任由摆布;在她的家里,他却是拥有掌控权的那一个。

“穿吧,不用避着我。”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近乎残忍的笑意,“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千秋如今已慢慢领悟到,对付伊川这样的男人,顺从只会适得其反;于是,她g脆松开手臂,丝绸薄被水一样流淌下来,露出一对suxi0ng,中间一只花朵更显妩媚。

“你愿意看就看吧。”她挑起嘴角,讥讽道,“反正除了看,你也做不了什么。”

伊川的面孔因为愤怒而扭曲,千秋看在眼里,觉得稍微痛快了些。

真丝睡衣包裹着她的躯t,皮肤上柔滑的触感,让她愈发真实地感觉到,这不是十年以前,自己也不再是无助的小nv孩,由得伊川支配。

她是白石家的千金,财团的核心高管,电视杂志中的“高岭之花”——不论那份小报怎么说。

欧式餐桌前,伊川毫不见外地坐下:“你最近的曝光率很高,我在国外都听说了。”

千秋冷笑道:“你自己的生意处理好了吗?还有空关心我呢。”

前段时间查得紧,伊川的地下钱庄也受到牵连;他去往苏黎世,一是为了暂避风头,二是为了开设新账户洗钱。

“这就摆出小姐架子了?”伊川嘲讽道,“你是不是忘了,两个月前,满街的小报都写你是冒牌货。”

千秋懒得看他,眼睛盯着桌上的便条——那是竹泽留下的,压在一盘烤吐司下面,字迹瘦长有力:“我去上早课了,锅里有味增汤。”

“你的消息太滞后了。”她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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