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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过招(12 / 16)

葵斗脱下的衣服,皮肤泛着浅蜜se的细腻光泽。

逆着灯光,葵斗看见她x口的刺青,眼里有什么闪了一下。

他埋头吻上那朵向日葵,动作极其轻柔,又十分熟练。

“是因为我。”他吻着那块肌肤,哑声道,“你选择纹上向日葵,是因为我。”

这么多年,他终于知道了;或许不该说知道,而是他终于敢说了出来。

千秋向后仰着头,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十八岁那年,她找到伊川剑司,说想要一个纹身,遮住x前的那排烟疤。伊川给她找了熟识的纹身师,让对方设计了十来个jg巧的图案,任她自由选择。

她把图簿翻了一遍,最后小声却坚定地问,可不可以刺一朵向日葵。

葵斗生在七月,开满向日葵的季节。

纹身师手绘了一副图案,告诉她这个线条有些繁复,可能会需要b较长的时间,“会有些疼”。

她说没关系,向日葵是她最喜欢的花。

刺针穿透皮肤,那疼痛十分密集,而且绵延不绝,给人一种永无止尽的错觉。

可她很安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地承受,没有一刻逃离的愿望。

就像几天之后她躺在葵斗身下,让他进入她的身t——尽管他十足温柔,非常小心,她还是痛得冒汗,将下唇咬得泛白。

“乖,稍微忍一忍,”葵斗在她t内,感觉到她的紧绷,伸出手摩挲在她眉间,像是要抚平她的眉头,眼神温柔得要滴出水来,“马上就不会痛了。”

千秋答不上话,只能点点头,感受着他一点点推进,将她闭锁着的一部分慢慢打开,把她空缺的一块填得满满当当。

那时她很痛,但也不想逃离;她知道这疼痛后面有什么在等着她,这痛让她觉得自己活着。

这一次,千秋没有感到痛。

她感到上身被一双大手托起,朱唇微启,便被深深吻住;唇舌缠绵之时,葵斗腰际一动,挺进她的身t。

她发出一声浅浅的sheny1n,即刻淹没在cha0水般的亲吻里。

葵斗的动作温柔有力,却b他们有过的每一次都要决绝,一下下越进越深,好像决意探到她的最深处,然后g脆停在那里,僵y成一座石像。

千秋攀住他的肩膀,颤声道:“你想过我吗?”

她猜得到,他在国外少不了yan遇;而且据伊川的消息,葵斗是某家高档夜总会的秘密贵宾,甚至有几个固定的指名对象。

对伊川的话,她从不完全相信,但也知道不会是空x来风。

所以这句“想过我吗”,问的是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

葵斗明显一停,接着突然加快了动作的频率,让她忍不住sheny1n出声。

“我一直在想你。”他说,眼神炽热,似乎要将她点燃,“一直。”

战场从沙发到床上,葵斗终于释放时,千秋已经肢t瘫软,像一只虾米似的蜷起身t。

她那样赤条条地侧卧着,双手拥抱着自己,像是母t里脆弱的胎儿。

葵斗自然地从背后抱住她,肌肤温热,下t却sh润冰凉。

她也不躲避,轻轻笑了一声,“不去洗澡吗?”

这段对话从前就发生过许多次,每次他都是一样的回答:“先抱一会儿。”

静静地抱了几分钟,葵斗突然开口:“你都知道了?”

千秋“嗯”了一声,并没转头,“你是说你的检验报告,还是你那几个秘密情人?”

葵斗僵了一下,“那不是我的情人。”

“不重要。”千秋动了动,“那些都不重要。”

葵斗很久没说话,在她后劲亲了一下,“我很想你。”

她回过身,面对面地抱住他,脸埋进他的颈窝。

“答应我,你要健健康康的。”她说。

他笑了笑,笑她这一点任x——他们明明都知道,他的健康除了老天,谁也做不了主。

“快答应我。”她固执地坚持着。

“我不能骗你。”他0了0她的头发,充满ai怜,“但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忘了你。”

她抬起头,“这话你原来也说过。”

她说的“原来”,指的是七年前,他们之间爆发过一次争执。

那时她错点了葵斗的邮箱,看到了沃顿商学院的录取信。

她的质问充满愤怒,还有被欺瞒的受辱感,说出的话句句尖刻不留情面,最终演变成肢t冲突。

更准确地说,是她失控地歇斯底里,把手边能抓到的东西通通扔出去,连他们一起挑选的花瓶都摔得稀烂。

葵斗等她发泄完,背向她收拾一地狼藉,“千秋,我ai你,但我们不能这样下去。”

那是他第一次说ai她,却没有看着她的眼睛。

“为什么不能?”千秋激动地跳起来,扯住他的衣服,b他直视自己,“你说啊!”

葵斗抓住她的手指,一点点从攥成一团的衣角上掰开。

千秋的力气敌不过他,徒劳地挣扎了两下,眼圈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他猛地一怔,力道骤然放松,将她的手指握进掌心,“你知道为什么。”

“如果……”她眼眶泛红地看着他,“如果我们不是兄妹呢?”

葵斗苦笑一下,“如果那样,我们根本不会遇见吧。”

她愣愣地站在那里,心里有一部分在一瞬间si掉了。

还在苟延残喘的那部分,让她艰难地开口:“你……你打算忘掉这些,再也不回来了吗?”

“不可能的。”他看着她说,“我不会忘了你。”

不是不想,是根本忘不掉。

在美国那几年,他试过许多方法,烈酒、烟草、一夜情,通通没有成功。

有时那种药物酒jg带来的麻木,会将她从他心里ch0u出片刻,但她总会回到那里,回到他心上裂开的一块,好像一朵长在石缝里顽强的花,永远不会凋败。

三年后,二十五岁的葵斗毕业回国,中村秘书开车去接,将他送到新公司的社长办公室。

千秋一身米se套装,头发剪到齐肩的长度,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文件。

他进来时,她先是抬起头,对上他的眼,微笑一下,从沙发上优雅起身,“哥哥,欢迎回来。”

她笑容得t,语调也礼貌平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但他只想紧紧抱住她,想带她回到那间公寓,或者g脆就在这里,在这座长沙发上,与她肌肤相贴合而为一。

他早就明白以前的努力只是徒劳,但他不曾料到,出国、酗酒、纵情声se,这些只会让他更想她——想要她,也想找回和她在一起的自己。

“我回来了。”葵斗轻声说,明白了一个残酷的真相——他ai上了自己的妹妹,并且不论如何挣扎抗拒,他都可能会一直ai着她。

他默默祈求,希望有个办法让他忘了她,埋葬这一段不被容许的感情。

讽刺的是,当这个可能终于出现,让他不可抗力地忘记她时,他却又想尽全力去抵抗了。

千秋到家时已是深夜。

客厅亮着夜灯,茶几上摆着一杯淡盐水,竹泽靠在沙发上,盖着毯子睡着了。

葵斗不想让她走,她也差点留了下来——要不是因为第二天的会议资料还在家里,她或许就留宿在他的住处了。

她看着浅睡的竹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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