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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共进退(8 / 19)

他扶住她的腿,没有丝毫缓冲,往她的深处一挺到底。

千秋倒x1一口气,下腹缩了一缩,泄出一声细细的sheny1n。

竹泽好像因为这句sheny1n动摇了两秒,低头检视着她的表情,确信没有难受和不适,才重又开始了动作。

千秋身上还穿着衣服,扣子崩开了两颗,露出内衣的蕾丝花边,shangru间的纹身线条若隐若现。

她迎合着他的节奏,身t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好像海上一弯小舟,顺应着波浪海cha0。

而她望着他的那双眼格外明亮,好像盛满了海上无垠的星光;他看着她眼中倒影,觉得那星光把他的影子也映得光辉熠熠,所以才格外好看起来。

竹泽之前就觉得了,进入千秋的身t,就像进入一条黑暗狭长的隧道,前方只看得到一线亮光,一线细细的快乐;可他忍不住要往前走去,往深处走去,似乎被什么说不清的力量牵引,无论如何也不想回头。

他还觉得,只要他走得够深够远,就能走到她的心里去。

千秋曾经捏着他的耳垂,玩笑似地说过:“za不是b赛,不用总要和谁较劲一样。”

他的确是在较劲,不是和她,不是和她有过的别的男人,甚至都不是和自己;他是在和那条隧道较劲,和那片搁在他们中间的长长的黑暗。

“让我过去……”他一次次深入她,呼x1变得沉重,声音转成磁x的低吼。

千秋面颊cha0红,话也说不流利了:“什……什么……”

她定定凝望着他,眼里仍有星光,却不再是晴朗的清辉,而是蒙了一层薄薄的夜雾,cha0sh、朦胧,让人忍不住看得更加用力。

他再度突进,整个停在她的身t里。

“让我过去,让我到里面去。”竹泽俯低上身,下巴搁在她汗sh的肩上。

她耳边拂过他炙热的呼x1,不禁浑身一震,包裹他的细neng部位一阵紧缩。

“你在我的里面呀……”她的声音都变了调,裹了一层蜜糖似的。

“这样不够。”他的手臂0到她背后,将她更紧地搂向自己,让她感到一点轻微的疼痛。

他不但想在她的身t里,还想到她的身边去。

ga0cha0过后,千秋瘫在竹泽怀里,任他把她抱去沙发,留下桌上一片狼藉。

她鼻尖蹭着他的x膛,x1进他的气味。

竹泽不喷香水,也从来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千秋却知道。

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闻到了那种独特的气味。

那是在东艺的中央礼堂,“艺术之光”奖学金的初选会上。

千秋是负责人,却没有和委员会一起坐在前排,而是找了个角落,远远地观察。

忽然有个人一pgu坐在她旁边,压着嗓子问她:“同学,你有纸巾吗?”

她回头,看见一张汗津津的男孩子的脸。俊朗的眉眼,健康的小麦se皮肤,笑起来能看见一颗小小的虎牙。

竹泽那年十九岁,是“艺术之光”奖学金的候选人。

他上午的课在西校区,礼堂却在东校区;虽然一下课就全力冲刺过来,还是迟到了五分钟。

千秋没有纠正他的称呼,从包里拿出一枚手帕:“用这个吧。”

他怔了怔,显得有些犹豫。

“没关系,你拿去用吧。”她把手帕塞给他,宽慰地笑笑。

他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悄悄凑近她问:“同学,你是哪个学部?我洗好了再还你。”

她扭头笑笑,刚要说“不用还了”,突然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便一下顿住了。

怪极了,没有难闻的汗味,而是一种带着温度的味道。

像燃烧的篝火,撒了椒盐的烤杏仁,还有刚刚出炉的贝果面包。

这气味直接刺激着她的味蕾,让她不想抗拒。

“下周还给我吧,还是在这里。”千秋对他一笑,“如果你能进入下一轮。”

“一言为定!”他也笑了,那是完完全全大男孩的笑容,“你也要加油哦。”

千秋掩住嘴,差点笑出声音。

他一直埋头整理着作品集,直到广播叫到一个名字,他才转向她,仿佛下定决心似地问道:“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她怔了。

台上又叫了一遍:“竹泽凉星同学,美术学部的竹泽凉星同学。”

千秋反应过来,这是在叫他。

竹泽手拿作品集,定定看着她,好像要等到她回答,才能放心地上台。

她笑一笑,深x1一口气,偷偷把他身上温热的气息x1进肺里:“你可以叫我千秋。”

“千秋。”竹泽重复了一遍,“我记住了。”

然后他拿起作品集,一个箭步冲向前排,几乎是跳跃上了高台。

她永远都会记得,他那时刚刚站稳,便在聚光灯下略略侧身,朝着她坐的位置看过来,笑得非常灿烂,露出那颗大男孩的小虎牙。

就如葵斗所说,竹泽和她在一起,也许不过是需要她——她的钱、她的资源、她可以提供的生活。

但就算葵斗也不知道,她也需要竹泽。

她的人生弯弯绕绕,一团乱麻,只有竹泽一眼就能看明白,不用她费尽心机。

他简单、清楚、不加掩饰,从她第一眼看到他就是如此。

她希望他一直如此。

千秋注意到了,办公桌上的一场xa,似乎不能完全消解竹泽的不平。

他在和她闹别扭,或者说,在默默地“惩罚”她。

他借口忙毕业设计,整夜待在学校画室,让他带回家里的阁楼做,不是推三阻四就是置之不理。

如今他们固定的见面,只在他雷打不动的兼职时间。

即便是一周两次的兼职,他也多半窝在她办公室外的隔间,她不叫决不进去,叫了也总要磨蹭一阵——要么先跑一趟洗手间,要么去休息室端杯咖啡,接下来才响应她的召唤。

当然,他手头的工作完成得挺好,她要的资料总是很快就整理好,表格文件的核查也没出过问题。

连找茬的由头都没有,才让千秋更加烦躁。

这天也是竹泽上班,一样是从学校画室直接赶到公司,头发没梳好,眼窝也青得很明显。

都这副狼狈相了,看到千秋,他竟还能做出雷打不动的骄傲姿态,继续沉默是金的高冷路线,好像忘了他是她的员工,并不是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千秋本想哄哄他,看他孩子气的任x,倒也觉得有点意思,便决定不去管他,看他最后怎么收场。

快下班时,竹泽敲响了她的门。

哼,闹够了吧。她心里不无得意地想着。

竹泽板着面孔:“二号线有副社长的电话。”

看来还没够。

千秋有点烦,也板着脸回道:“谁打来的都不会问一下吗?”

“你未婚夫。”他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

“千秋小姐,现在方便说话吗?”

栗山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低沉磁x,还有点自带混响的效果。

但千秋看不惯这个人,也恨屋及乌地听不惯他的声音。

“不太方便。”她下意识地去0烟盒,随时准备ch0u一支缓解烦躁,“请你长话短说。”

栗山在那边笑了:“千秋小姐这样对我,可太不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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