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结束没有一天安生,每个世界都睁开眼开始就是一个反派一个反派的打脸,一个危机接着一个危机解决。毕竟现在的男频都讲究一个快节奏高密度,哪个作者的主角不是卷王呢?傲天虽然心思缜密很适合走龙傲天权谋文,但是做多了人也会麻的。他犹豫再三,一个卷王的声音说你怎么可以容忍自己有一个世界没有达成完美?另外一个咸鱼的声音说大哥别卷了,你的努力就是给穿越局的领导的星际飞船上多增加两个疗养室。
最后咸鱼的声音占领了傲天思想的高地,他心想大不了这个世界就拿个保底嘛,干嘛要那么精益求精卷王之王呢,换!
于是,季锋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副面容。
季锋已经从傲天那里拿到了这个世界大概的剧情线,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典型的男频故事,前世傀儡皇帝被权臣和外戚架空,又有农民起义又有外敌入侵,明明有心当个明君,却被臣子骗得团团转,哪怕是节衣缩食的省银子给武将,宵衣旰食的处理公务,却挽救不了国家命运,临死之前太过悲愤,用灵魂献祭换来重活一世。
然后龙傲天宿主穿越到皇帝身上,经过各种这样那样的权谋算计,运筹帷幄,破除了当亡国之君的命运,之后就是开疆拓土励精图治,成为了文治武功彪炳史册的千古一帝。
季锋着重看了几个反派的资料,有贪得无厌弄权误国的国舅,有斗倒了宦官结果当了权臣一样贪污蒙蔽上意结党营私的权相,有虎视眈眈盯着军权和后勤油水的宗亲皇叔,有信口开河糊弄皇帝,浪费民脂民膏在边境建墙却从不出击的无能将军实在太多太多,到底哪个才是江厉重生的反派炮灰呢?
这具身体的开局,傲天经营得蛮好的,先是整顿后宫,然后出宫勾搭上了忠臣小弟,组建了一个小势力,成功拿到了左相出卖国家机密,私通边虏的证据。少年皇帝一鸣惊人,不动手则已,一动手权倾朝野的左相全家被抄,成年的男性全部砍头或者发配边疆充军,唯一的独子送进宫当太监,女的统统送进教司坊,可谓是旦夕之间天地翻覆,让所有人都见识到了皇帝的手段。
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什么也不需要操心,但是季锋现在就是需要麻烦自己找上门,季锋想来想去,对身边的太监主管吩咐道:“给我找一个叫江厉的人,最好是在官场上,要么是在军队里。找到了,重重有赏!”
太监主管王公公愣了愣,犹豫道:“说起来,后宫有个小太监,进宫之前确实叫江厉,正是罪臣前左相之子,抄家之后就送进宫了现在在内务处做些扫洒事情。”
季锋惊愕出声道:“左相的儿子叫江厉??”
王公公恭敬道:“正是,不过奴才们进宫之后造册都会改名字的,现在是叫英哥,此人手脚勤快,拔草休整都是一把好手呢。”
季锋深吸一口气:“好吧,你把江厉英哥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好家伙,主线剧情根本没提!季锋眼神飘忽好像在发呆,实际上疯狂的翻后面的剧情,终于在犄角旮旯处找到了一个跟太监有关的情节——后续皇叔被逼的狗急跳墙,妄图毒死皇帝让宗亲选他儿子上位,找了御膳房的主管太监英哥下药。
季锋眼神深沉的点点头,果然是卷王,罪奴出身,没几年就从拔野草的打杂小太监晋升为御膳房这种关键岗位的头头了。不对,关注点不该是这个,现在应该关注的是,江厉这个身体可跟原主血海深仇啊!自己可是杀了他全家!甚至甚至还阉了他??天哪!
江厉很快就站到了季锋面前,他皮肤黝黑,身形微微佝偻,毕恭毕敬的跪倒在季锋眼前,几乎让季锋认不出来,但是熟悉的轮廓又让季锋确定,是他。穿越局根本舍不得再多做一个肉身,直接用的之前的模板。
季锋试探性的说:“江厉,站起来吧?”
江厉一板一眼做完三跪九叩的动作,顺从的谢恩站起身来,头深深的埋下去,看不到他的眼睛。这一切都让季锋很陌生,他皱眉道:“你抬头看着我。”
江厉很快抬起头,眼神呆板空洞,就像每一个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人。季锋深深皱眉,这不对,江厉身上,永远有一种桀骜不驯的感觉,怎么会拔几天草就变成这样?还是说,这一世的宫刑,终于彻底把他折磨怕了?
季锋上前握住江厉的手,笑道:“你现在叫英哥是不是?名字很可爱。”一边说着,一边暧昧的用拇指摩擦他的手背,另外一只手下流的去顺着他的腰身抚摸下滑。
江厉看向季锋的眼神中透出一抹凶光,一瞬间就像宝剑出鞘,锐不可当。季锋时刻关注着江厉的表情,自然在江厉垂下眼帘掩饰情绪之前看到了江厉的反感和凶恶,他满意的放开手,果然,能在后期混上主管太监,绝对不可能是一个被打断了脊梁骨的顺民,江厉的底色一定是不服输。
季锋放开手的时候,江厉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一点点距离:“谢陛下夸奖,罪奴惶恐。”
季锋伸手去拉江厉,笑道:“不要自称罪奴了,我这个人不喜欢讲规矩,喜欢一个人呢,就会跟他平起平坐,你就自称我就可以了。”
江厉面露感激的神色,看向季锋伸过来的手:“陛下陛下隆恩,小奴怎敢造次,自从被阉割后,小奴经常漏尿,身上一股尿骚味儿,好久没有人跟小奴这么亲近了”
江厉明显是故意恶心他,但是季锋这个变态反而听着更兴奋了。
季锋故作惊讶道:“怎么可以这样呢,大家都是太监,还歧视你了,别怕,你告诉我是谁排挤你,我是皇帝,我给你出气,你只要抱上我的大腿,宫里宫外横着走。你放心,我这个人从来不搞歧视,在我面前你可以完全放松。”说着说着手就揽到了腰上,江厉面沉似水,又不能对皇帝动手,只能做出一些不明显的挣扎和推脱。
他看着这个荒唐的小皇帝真是咬牙切齿,我们江家,居然栽在这样一个不着调的荒淫小崽子身上!到哪里说理去!
江厉说的漏尿并不是假话,太监基本上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割得狠就漏得狠,只割卵子就还好。江厉作为罪奴入宫,必须是最狠的那一档。因此,江厉的漏尿十分厉害,江厉是个好洁之人,为了保持身体清洁,他像个孩子一样还需要垫尿布,每天换得非常勤快。这种身体上的耻辱深深的刻在了江厉的心里,他记住了每个因此嘲笑他的人,并且在心中发誓,日后必定要所有的知情人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直接决定了他全家死活的首恶,江厉反而并没有这样疯狂偏执的怨怒,他得知整件事的时候,只对雷霆一般的皇权产生了深深的震怖和敬畏。在此之前,皇帝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值得人忌惮的地方,但是虚弱的皇帝一发难,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左相的权利也不过是空中楼阁,说罢免就罢免。权臣呼风唤雨,朋党遍地,也比不过人心深处对皇权的天理性的服从。
只不过这种深刻入骨的屈辱和难以报仇的绝望,此时都被巨大的怒火冲得暂居第二,江厉一次又一次的甩开皇帝的手,那点对皇权的敬畏消磨得烟消云散,可是哪怕他百般抗拒,还是没阻止到对方趁他没注意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身体的残缺瞬间暴露在两人面前。
季锋牙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嘶,这么深!疼不疼啊,巨疼吧!”季锋摸了摸仅剩的肉芽,丑陋的伤口就像一个形状古怪的逼,滑稽又恐怖的存在在一个英伟男人的胯下,伤口已经疤痕脱落变成粉色,新肉敏感无比,暴露出来的尿道有些不好控制,在季锋碰触的瞬间露出几滴尿液出来。
江厉羞愤欲死,但是到底没有当场咬舌自尽,对敌人的仇恨和过去许多年间养出来的尊严支撑了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裤子往上拽,季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