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戏码。”
他等了一晚上,想看时予到底什么时候出来,结果看着墙上的指针一点点往前走,他的心里越来越凉。
早上时予出门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开门跟他当面对峙:“你对小裴做了什么?”
时予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模样,轻轻笑了一下,用谦逊有礼的口吻说着最欠揍的话:“做了你一直想做的事。”
那天早上在走廊他果然是都听到了。
“你都知道是我先来的,你不觉得你这种行为很值得被谴责吗。”
“是吗?”时予满脸无辜,“但是她说她喜欢我,她也这么对你说过吗?”
一击必中。
没有。根本没有。
宋柏岸在原地抱头抓头髮很痛苦地回想裴言到底有没有说过喜欢他,得出的结论是没有。
那天他就发现了,裴言对着他的脸目不转睛,对着他脱衣服后的肉体目不转睛,但是她以前也这么看江越,现在也这么看时予。
她就是喜欢脸长得好看的而已。
他根本不敢笃定自己有能够争抢的筹码,他怕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期待又一次落空,害怕这一次她的目光又总是看向别人。
所以只要裴言说喜欢他,那他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地继续死皮赖脸地留下来。
“不要有负担。”他总算明白了那天早上她的纠结是从何而来,“我说过,你的担心也许只是多余的。我并不觉得对我是一种伤害,我很开心,你愿意喜欢我就已经够了,剩下的你什么都不要想。”
“你……”虽然很感动,但是他要是可以不一边捏她的胸一边说这么煽情的话,她应该可以更感动的。
“不过,还是要有个条件——”宋柏岸长手长脚地伸过来,把她整个人都牢牢禁锢在怀里。
“什么都要有先来后到,明明是我先来的,你要补偿我。”
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隔着裤子,他暗示性地一下一下用已经半硬的性器顶她。
“他有的待遇,我也要,还要双倍。”
眼看这个人的手就要往下摸去,裴言赶紧阻止他,握住他的手一脸讨好:“下次好不好?我那里现在还很不舒服……”
她自以为撒娇装可怜能换来他高抬贵手,结果反而更刺激到了他。
宋柏岸恶狠狠地在她锁骨上啃下了一个小小的红痕。
“那我下次也要把你的小穴操肿,让你的那里变成我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