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温暖紧致,长舒一口气。
“爸爸的小嫩批好舒服,我想一辈子待在里面不出去!”
秦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小时候路宇骞每次叼着他的乳头睡觉就会说,爸爸的奶奶好香,宇骞想一辈子含着不放。
这孩子,都已经24岁了还离不开爸爸。
路宇骞见他分心,不满地用力顶了他一下。
“宝贝儿,不许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
秦湛对于他莫名的醋意有些好笑,自己明明想的就是他好吗。
“你还笑!我让你没时间去想别人!”
话音刚落,一阵疯狂暴雨般的抽插把秦湛弄得快要爽疯了。
“啊啊啊……不、好爽!唔……哈啊……”
“嗯唔……宇骞、那里、爸爸想要,再操一操!”
路宇骞扛着他两条大长腿,笑了一声。
“就知道你口是心非,爸爸骨子里比谁都骚!”
他对准秦湛的骚点用力顶弄,秦湛舒服得腿根都痉挛了。
“好爽,骚逼被儿子填满了,最喜欢被儿子操逼了!”
路宇骞被他下意识的骚话说得心情大好,身下更加卖力干他的敏感点。
他天性不服输,总想着和秦策他们一较高下。
“老骚货,你说,哪个儿子操得你最舒服?”
“呜呜……我不知道……”
秦湛早已神智匮乏,当了情欲的俘虏。
那颗入珠在他体内随着路宇骞的肏干一起在他的阴道里滚动,秦湛没想过还能这么玩,路宇骞这人太可怕了,珠子打在龟头上不疼吗,他却像没事一样,用那颗珠子研磨秦湛的骚点,秦湛爽得都要哭了。
“呜呜……为什么那么爽啊……”
路宇骞把他放下来让他面向浩瀚星空,从后面撕开他的黑色丝袜,将自己的肉棒顶在他的会阴处。
“夹紧,给老公摩擦一下。”
秦湛这会儿已经成了一具性爱娃娃,完全是听从主人的指令来行事了。
他夹紧双腿,把那根带着珠子的肉棒包裹在自己双腿的嫩肉之间,自己扭动着腰肢开始摩擦茎身。
路宇骞喜欢鲜艳浓烈的颜色,就连珠子都是用的上等南红。
这颗南红还是秦湛名下的一个玉石矿里开采出来最好的一颗。
秦湛去庙里开了光,送给路宇骞保平安用的。
结果路宇骞转头就把它打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够狠,也够疯狂!
但是秦湛不得不承认,大龟头带着入珠一起进来的时候,他获得的快感比平时更强烈数倍!
秦湛低头看着在他腿根进出抽插的鸡巴,心里有点可惜好好的一双丝袜又被路宇骞撕烂了。
路宇骞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伏在他身上笑道:“爸爸觉得可惜,不如再去定制一套旗袍穿给我看,这一次我保证不会再弄坏你的旗袍了。”
秦湛才不信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路宇骞在他的会阴部位摩擦了一会儿,硬生生把秦湛也给磨得勃起了。
他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给自己打手枪,路宇骞看着他的动作,想起自己年少时法,只知道用蛮力奋力顶弄。
秦湛真是有苦说不出。
每次男人们操得他欲仙欲死快要达到顶峰时,却又吊着他不让他高潮,然后就迅速的换一根鸡巴。
原来这个钓娃娃游戏,就是这么吊人胃口的!
秦湛决定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把仓库里他买的那个钓娃娃机给砸了!
秦漠还沉浸在努力操干爸爸的快感中,段司寒上前一把推开他。
他因为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已经得到了爸爸定制的礼物而被迫让出了前面的位置,秦漠竟然还津津有味的超时享受。
不遵守规则可不行!
秦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于家里的四个男人的幼稚程度已经懒得吐槽了。
反正只要他们高兴就好,为了家庭和睦,秦湛真是太不容易了。
他泪眼汪汪的心想,我真是给自己找罪受,下辈子打死他都不会再要四个男人了!
还有那个什么催眠计划,哪个狗比发明出来的催眠香氛,他回去就把那个人开除了!
害得他差点跟儿子们断绝关系!
段司寒低声道:“爸爸,专心一点,你怎么每次挨肏还能想东想西的。”
秦湛被一阵狂操猛干拉回了心神。
他趴在墙上已经累得快要撑不住了,可是身体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令他精神依然亢奋。
他转头可怜兮兮的哽咽道:“爸爸好累,宝宝们,能不能让爸爸去床上啊?”
就算要挨肏,起码让他躺在床上不行吗?
段司寒阴森森地笑道:“除非爸爸学小母狗一路爬回船舱!”
秦湛:“…………”
他已经懒得骂人了。
他的设定没有错,这四个儿子就是大反派!是坏蛋!
秦漠绕到前面去抱住秦湛的身体,兴冲冲地道:“爸爸,你确定要回船舱去玩?”
秦湛点点头,船舱里不管怎么说总好过在这里光天化日的赤条条交媾吧。
虽然这船使用了最先进的无人驾驶技术,船上没有船长和船员,只有他们五个人,但是秦湛被剥光了这样撅着屁股挨肏,始终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的。
他水润的眸子盯着秦漠看,语气带上一丝不自觉的撒娇。
“宝宝,我们回房间里去好吗?”
秦漠不住的点头:“好好好,这可是爸爸自己要求的!”
他对段司寒说:“喂,你先停一下,我们回船舱里去!”
秦漠打横抱起秦湛,秦湛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奇怪,不好意思地靠在他怀里。
儿子是真的长大了呀,结识的胸膛强壮有力,沉稳的心跳清晰可闻,秦湛想起他小时候跌跌撞撞的朝自己走来的样子,莞尔一笑。
秦漠好奇的问道:“爸爸,你笑什么?”
秦湛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低笑道:“你小时候人小腿短,不要你爸抱你,每次都非要赖在我身上,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
跟在身后的秦策闻言愣了一下,情绪复杂的看了一眼秦漠。
秦漠也瞥了一眼秦策。
他对秦策虽然说不上有什么父子之情,但是好歹他心里还是很敬重秦策的。
爷俩虽然经常打架,每次秦策都会把他揍得鼻青脸肿,可是秦漠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次在帮里有人举着枪对准自己,秦策毫不犹豫上来推开他,自己挨了那一枪。
尽管那个叛徒被副帮主立即就击毙了,但是秦策那一次还是伤得很严重。
秦漠是第一次感受到,秦策对自己无言的父爱。
哼!秦漠转过头撇了撇嘴,大不了以后自己给老家伙养老呗!
秦湛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心里想着总算可以躺一会儿了。
他甚至感激地对着他们绽开一抹笑容。
下一秒,他笑不出来了。
他身下这张巨大的水床自带震动功能,就是那种以往情趣酒店常见的会随着人体起伏而震动的床。
秦湛头皮发麻,大喊道:“这谁买的床?停下来……”
四个小畜生这时候倒是形成了统一战线,谁也不出卖对方,没人跳出来认罪。
秦湛气笑了。
“好好好,小时候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