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夹在了双指之间,挤压成一块在指缝突起的软肉,不停抖动。
"啊——慢点唔哥哥太快了呜啊——"
穴口被研磨得逐渐软烂绽放得发红,穴道分泌的汁水越来越多,被手指带出又推进,咕叽咕叽地淫秽水声随着霍峰手掌拍打在臀缝逐渐变得大声。
“啊啊——要,要”
宋知恩感觉自己都要变得没有骨头了,身体酸酸地发软,头皮发麻,明明很舒服,却又忍不住想要逃离,他的快感在哥哥指尖操控,整个人战栗着已经抵达了悬崖边缘。
他要掉下去了!
“嗯啊啊啊——!!”
穴肉一层一层收缩,涌出来的汁水仿佛像海浪一般一波接连一波地叠加,霍峰两种并拢,借着这个瞬间再度用力地猛插几下突起的软肉,为宋知恩的高潮再度添砖加瓦。
“不要了,唔,停下啊啊啊”
一双纤细匀称地小腿刺激地不断在沙发上拍打,乱蹬。
在高潮瞬间对着敏感点的持续施压,强行让高潮不断延长,仿佛没有休止一般。
宋知恩眼前阵阵发白,整个后穴没有规律地痉挛,随着穴肉刺激之下突然一下地猛烈挤压,那些汁水简直像喷出来一样,洒满了霍峰手掌心。
霍峰双指弯曲,勾着壁肉用力往外抽,穴口的软肉都被他这样激烈的动作无助地外翻出了一小圈更加红热湿软的肠肉,在他双眼注视下互相挤压痉挛着,颤颤巍巍害羞地缩了回去。
“嗬——嗬——”
手指终于抽出,宋知恩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撅着屁股不断喘气。
可是哥哥的手指仿佛还插在自己的后穴里,那深处的一块凸起拥有心跳一般搏动发热,宋知恩就这样经历了人生第一次纳入性的干性高潮。
“珍珍宝贝真是天生就擅长挨肏。”霍峰将被淫水泡得水亮的手指在宋知恩的臀肉上擦拭,心里感慨“居然第一次按摩前列腺后穴就会潮喷。而且这里”
霍峰手指轻轻抚摸着雌穴“没有任何抚慰,这里居然就因为后穴的刺激变得那么湿宝宝好多水,像个水娃娃一样”
“唔”本来没发觉,被哥哥摸一下逼肉也止不住地发痒,好想哥哥再用力摸摸
宋知恩羞红了耳朵,他不想哥哥说他是小骚货可是依旧忍不住发出请求“想要哥哥,摸摸小逼”
“怎么这么贪心呢。”霍峰抱怨,嘴角却压抑不住地勾起,只是这份笑意没维持三秒,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笑容瞬间垮了下去。
没有员工敢敲他的休息室的门,除非
“霍峰,珍珍,我知道你们在里面,给我开门。”
“妈妈”宋知恩下意思地呢喃。
两人穿好衣服,霍峰打开休息室大门,用身躯阻隔了宋知恩往外探的视线,一把把门重重关上,抬眸紧盯着自己的母亲,语气不善。
“母亲,请问您有什么事,居然来公司了。”
“我来陪我的老公上班呀。”宋琬莠说着,霍峰也注意到了坐在一旁沙发上,略带玩味观看他们母子冲突的戏码。
“珍珍今天不应该要去上学的吗?怎么会在这呢,霍峰。”
“珍珍身体不舒服,我带他到公司休息。”霍峰面不改色地撒谎。
“是吗?既然不舒服,那我就要把他带回家好好休息了。”宋琬莠显然不信,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试图进入休息室,却被霍峰严严实实地挡住了门。
霍峰已经是接近成年男性的体态,个子高出宋琬莠许多,居高临下地觑着自己的母亲,勾起嘴角笑中带刺,故作单纯地说。
“真的只是带珍珍回家休息吗?我担心母亲像小时候一样,是要带着珍珍逃跑呢。”
此话一出宋琬莠面色僵硬几秒后表情不住地扭曲,浑身发颤,她那刻意忽视的过去伤痕,就被自己的亲儿子这样无情地揭露出来。
“好啦,别吵了。”霍昭过来,像个处理母子冲突的温柔大家长轻轻搂住了宋琬莠的肩膀。
“老公,明天我还可以来陪你上班吗?”宋琬莠挽着霍昭同他说话,视线却紧盯着霍峰。
得到当然的答案后,宋琬莠勾起嘴角笑了,走出办公室前还意有所指地说道“那明天见,霍峰,希望珍珍的病能好起来。”
母亲在监视他,干涉他对于宋知恩的行为。
霍峰看着离去的父母亲,意识到了这一点,冷脸回到了休息室内。
“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吗?妈妈居然今天也来公司了。”
霍峰不回答,略微强硬地把宋知恩摁在了床上“睡吧,这些事和你没关系。”
其实宋知恩还想和妈妈说说话的,可是看着哥哥不太高兴的样子,只能识趣地闭嘴。
直到两人晚上回到主宅,哥哥还是没开心起来,宋知恩不免有些忧心,不管他怎么询问,哥哥都说没事,只是有点累。
怎么能让哥哥心情好起来呢?宋知恩思考,伸手把桌子上的水杯推翻在地。
哐当一声声响,霍峰视线从电脑上移开,看到那一地的玻璃碎片,急忙上前把宋知恩抱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扎到脚怎么办?”
“对不起”宋知恩顺势特别主动地趴在了桌上,软着腰把屁股翘起,转过头来一双清澈的眸子往着霍峰恳求“哥哥惩罚珍珍吧。”
霍峰一下明白了,伸手勾着宋知恩的裤子全部脱了下来,露出他那圆润挺翘的臀部,以及那双纤细修长的双腿。
他把自己的皮带解下握在手心里,宋知恩看到这个身体下意识猛地一抖,将脑袋埋在手臂里不敢再看,身子却没有逃离,甚至还献祭一般分开腿,向后耸着腰把雌穴也露了出来。
表达的意思很明确,就算是最脆弱的地方也好,哥哥也可以惩罚。这样柔顺的态度,却只能勾起霍峰心里蠢蠢欲动的暴虐。
他用那冰凉的皮带,轻轻触碰宋知恩的臀尖,欣赏着他那不住地颤抖。
宋知恩知道哥哥要打他,可是他不知道时候皮带才会落下,以什么样的力道落下,落在哪里,身体紧绷着一点风吹草动都如临大敌。
“你说,哥哥罚你多少好?”
“多少都行,只要哥哥打得尽性了”
我的好珍珍,霍峰在心里感慨,这叫他怎么疼他才好呢
啪——“啊——”
下一秒皮带毫不犹豫地舔上柔软的臀肉,整个被打的半边屁股嫩肉疯狂抖动着,逐渐一个大约两指宽红肿的突起浮现出来。
疼痛火辣辣地炸开,紧接着泛起可怕的麻痒,宋知恩眼泪当场都被激出来了,压抑又小声的啜泣。
“嗯啊——”又一道皮带落下,这下两边臀肉都变得滚烫,除了疼痛以外再也感觉不到别的知觉。
“不许绷紧,放松。”
疼痛让宋知恩下意识缩紧臀肉,却在霍峰又一道力道沉重的责打下,强制违背身体的本能放松,用一种无比顺从没有任何反抗的姿态迎接惩罚。
啪——啪——啪——
放松的臀肉就像一块柔软的牛奶布丁,皮带每落下一次,臀肉就会被打得不停抖动,泛起一阵漂亮的肉花。
“呜啊——痛呜呜”
宋知恩难耐地晃动着脚,歪着身子识图躲开,却又啜泣着意识到了什么,强行让自己身体定在了原地,迎着那皮带的不留情面一般严厉的责打。
霍峰松了几分力道,轻轻地甩着皮带打在松知恩的腿根,提示到“要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