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家后,温明书被少年带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酒店,一进去,阎熙就兴奋地捧出了一个盒子叫他洗干净穿上。
那是一件情趣服饰,泳衣一般的红色布料拿在手上都轻飘飘的如若无物,温明书默默将它穿上。
底部是类似三角裤似的设计,过窄的裆底只比一根手指勉强宽一点,勒住他肥厚的雌穴,像一条丁字裤不仅卡在逼缝里,链接着后腰那一根细绳,连后穴都紧紧地箍住。
身后臀肉与单薄的脊背都没有丝毫的遮挡,身体面前的布料简直像肚兜一样,仅仅靠着脖子上的两根细绳才能勉强维持住一副挂在身上。
一弯腰,那衣服连温明书这样平坦的胸脯都没办法护住,露出两枚熟妇一般,软嫩枣红的乳首。
温明书勾着黑色丝袜,缓缓将自己的腿伸了进去,长期久坐他的大腿根部肉软,被丝袜勒着鼓起一圈软肉。
男人站在浴室全身镜面前转着身子仔细端详自己,这样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腰肢被衣服包裹得纤细,红色撑得臀肉白腻,竟然也能让他透露出一股熟透一般的情色。
像娼妓一样。温明书自我嘲弄着,他向少年们张开双腿,他也接受了少年们物质上的补贴与工作,尽管这些都不是他所主动寻求的,但是他也不能否认那些“好处”他实实在在地也是受了。
他本质上,就是娼妓。
对了,就这样想把,这样想着他到还能坦诚一些,不至于在这些性爱中,心里被煎熬着拧巴,反正他也逃不掉,倒不如顺应把自己当作娼妓,这样还能好受一些
温明书为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背对着镜子趴在洗手台上拿起了衣服盒子里那分量最沉重的肛塞。
一头是金属质地微凉的坚硬突起,一头是一个可爱毛绒的白色兔子尾巴。
洗手台上镜子倒影着背后全身镜,温明书能够很直观地看到自己那圆润鼓翘的臀部,伸手掰着半边屁股扯开,露出里面那枚先前车上被肏弄的红肿的后穴。
冰凉的肛塞抵住,后穴刺激地不停收缩,温明书扭动着手里的小玩意,心一横用力地插了进去。
“唔”对于吃过阴茎的后穴来说这样的尺寸很容易的就纳入了,只是那份凉意依旧刺激地肠壁不停收缩。
温明书起身,明白自己也没办法逃避,深呼吸打开了浴室门走了出去。
少年们的视线根本不加掩饰地落在他的身上,只是现在温明书竟然已经习惯着坦然,不再缩着肩膀试图掩盖着什么。
“跪到那里去。”
温明书顺着少年们的命令,走向了那空旷的地毯上,犹如登上了他的舞台,曲下膝盖,将双腿分开到最大,挺着胯部,把那被紧紧勒的边缘都发红的雌穴露了出来。
他现在不是什么温老师,哥哥,他是少年们点下服侍他们的兔女郎。
阎?与阎熙兴奋地朝他靠近,本就高挑的身躯,在温明书下跪之后带来的威压更加强烈,透过他们的双腿,温明书依旧看到了坐在后面,认真注视着他的阎栩。
“张嘴。”阎?的阴茎早就勃起,结实紫红的龟头简直像一把利刃往温明书脸上戳,流出的透明腺液带着热气沾在他的脸上,那腥膻味越来越浓烈。
温明书伸出舌头舔弄着龟头,将那里彻底沁润之后,努力将嘴巴撑到最大仰着脑袋收缩喉口将那根可怖的粗长一点一点往口腔里塞。
喉咙都被碾压得发麻,依旧有小半截阴茎没有完全进入,温明书努力翕动着鼻翼,才能艰难地呼吸进一些微薄的空气。
等到口腔终于适应之后,温明书舌尖卷动,一点点刺激着布满青筋的柱身。
“明书…阎熙好想念你的身体。”
耳朵被湿热的吐息包围,阎熙压在温明书的背上,带着舌钉的舌头卷动着探入他的耳廓舔弄,带着暧昧响亮的水声,刺激得温明书不停瑟缩。
灵巧的舌头简直就像蛇一样,一路吸吮舔弄,从敏感的脖颈一路往下,穿过单薄的肩胛,凹陷的腰窝,最后落在尾椎。
那些舔舐轻咬,简直像一把火在温明书身体里蔓延,嘴里阴茎分泌的腺液越来越多,那些涩味在味蕾间清晰,他早就被药物催熟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之下,雌穴已经开始翕动。
那窄窄的布料吸收着雌穴泌出来的汁液变得沉重,拧成一根细绳一样勒进敏感的逼肉里,卡在阴蒂之上。
“我已经闻到明书的骚味了”阎熙直接趴在了温明书腿间,挺翘的鼻尖隔着几乎没有的衣物触碰,沉重的呼吸羽毛一般扫过雌穴,让本就如蚂蚁撕咬一般的痒意变得更加强烈。
“明书”阎熙故意让自己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轻轻触碰那情动的女穴,“想不想阎熙舔你的逼?”
“唔”温明书身体紧绷,沉重的大脑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那些唇舌将他雌穴包裹吸吮是一种什么样舒服的感受,阴户都跟随着想象忘情地含弄着那根绳轻轻翕动。
阎熙开心地笑了,直接躺在温明书双腿之间,伸手抱着男人纤细的腰用力往下压,温明书身体酸软不受控制地直接坐了下去。
“呜啊——”阎熙的鼻尖直接摁在了阴蒂上,逼肉都被挤压地直接陷进去,仅仅只是这一下的刺激,温明书就战栗着直接喷出了一小股春水。
软烂的女穴直接敞开着湿润的身子压在阎熙脸上,甜腥的骚味充斥着整个鼻腔,内阴红嫩的逼肉贴着阎熙的嘴唇,少年都可以感受它缓慢蠕动分泌粘液,犹如一个鲜活的生命体。
阎熙伸手抓住温明书的臀肉用力揉搓,让他的整个下体尽可能地贴近他的面部,视线被遮挡的黑暗,肉体堵住呼吸的通道在这样的窒息之下阎熙脸涨红只觉得自己身在天堂。
他实在是,太太太想念这里的味道了。这个承担天性里追随的欢愉,以及生育这样伟大事物,带有神圣意味的器官,而他要用他的唇舌他丑陋的阴茎,将这里狠狠玷污。
阎熙没有着急那布料扯开,舌头贴着阴户用唾液将那里彻底包裹沾得更湿,舌尖顺着雌中间的缝隙来回舔弄,刺激着阴唇主动的分开,间里面甜腻的内芯暴露出来。
绷紧舌尖,顺着记忆中的方向往上一挑,感受到雌穴激动地收缩,阎熙舔到了那阴蒂,转动着舌肉灵活的卷动着那枚阴蒂跳动。
嗯啊双腿之间一片酸软,如果没有阎熙垫着温明书觉得自己都会直接跌坐在地上去。
舌头麻木机械地舔弄口腔内的阴茎,温明书所有的思绪都飘到了那枚阴蒂上。
阎熙的舌头隔着布料将阴蒂包裹,隔着一层阻挡,那舔舐的刺激被削弱,犹如隔靴搔痒一般的温吞。
即便如此依旧能够带着刺激令阴蒂勃起兴奋地凸起一个浑圆,却始终有种一步之遥就要到达的不满足。
“唔啊”头发突然被阎?一把揪住,脑袋后仰那根阴茎突然被阎?耸动着腰部操控着在口腔内进进出出。
利器一般的龟头战车似的碾压过舌心,狭小的喉口,刺激着唾液分泌的愈多,无法吞咽地堆积在口腔内,顺着阴茎的抽出淫秽地从嘴角低落。
嘴唇被撑到最大,嘴角都仿佛要撕裂一般的疼痛,能更巨物连接的阴囊以及阎?小腹上黑硬的耻毛,随着阴茎的抽出进入直接毫不留情地往温明书的脸上撞。
蓄满精液的囊袋简直像个具有分量的水球直接甩在温明书的嘴上,像一个巴掌,扇地男人嘴唇肿起,涂抹口红一般染上娇艳的红。
阎?掐着男人的下巴,不顾自己阴茎疼痛的死命顶弄温明书脆弱的喉咙,看着男人眼角被他起伏而溢出湿润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