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书做了一个很长很光怪陆离的梦,可是等他睁开眼睛却发现什么都不记得了。
窗外依旧是一片金灿,但从方向来看并不是朝霞而是晚霞,他被人转移到了另一个房间,躺在一个柔软的床上。
“唷,醒了?”阎?不着调的声音响起,他坐在温明书对面,放诞不羁地靠着沙发背拿着那根之前插在温明书体内的按摩棒晃荡,全然没有亲人刚刚去世的悲伤。
“你想挨肏早说啊,一个电话打给我,我保证硬着鸡巴过来把你肏喷水。”
温明书怔怔爬起来,看着阎?那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心脏跟着泛起一阵绞痛“好笑吗?”
听出了男人话语中的刺,阎?表情短暂僵硬了几秒后故意仰起嘴角笑得更加恶劣“是呀,很好笑,蜷缩着躺在地上一地的淫水简直就像……”
啪!
温明书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快速冲到了少年面前,阎?还没反应过来脑袋直接被打得直接偏到一边。
这一掌温明书用足了力气,阎?整个脸颊都被打得火辣发麻,耳朵都爆发短暂的嗡响。
“你、他、爹、的、打、我!!”
阎?反手钳住温明书的手臂抬手正欲扇回去,手一扯看到了温明书那双通红的双眼,泪水简直像春日的雨一样淅淅沥沥不断划过男人惨白消瘦的面庞。
仿佛是某种被逼入绝境的动物,神情透露着绝望的凄惨,有一滴泪顺着下巴滴落在阎?手上,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阎?手抽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动作一下僵在原地,被温明书用力再扇了一掌。
“混蛋!疯子!王八蛋!滚!去死!”
头发凌乱,温明书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婉恬静,像一个疯子一般歇斯底里痛骂阎?,挥舞着拳头砸在阎?身上。
“够了!”阎?用抓着温明书手一把将他甩在了床上,在男人扭动着身体试图爬起来的瞬间撕拉一身扯烂被单将男人不停挣动的手脚捆绑起来。
“放开我!!”
温明书凄厉地大叫,却被阎?用力摁在床上无论如何努力挣扎都无法转过身来,很快力气逐渐耗光,脑袋重重砸在床上只能无助地抖动着肩膀流泪。
“你把我毁了……你把我毁了……”温明书癔症一般反反复复啜泣着念着这句话,心里是一片绝望的悲凉。
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被性欲掌控的怪兽……
“怎么这么吵?”
阎熙听见动静来到阎?房门口,看着阎?被抽得发红的脸,以及被压制在床上不断淌泪的温明书,挑了挑眉。
“明书好可怜,被坏人欺负了吗?”
温明书微微抬头看到了阎熙那张关切的脸,一下子就好像找到了靠山一样,翕动着鼻子,话语都组织不了完整的一句地“阎?阎?他”
“我不过是给小表子涂了些夜巢的秘药,让他天天都需要人肏罢了。”
阎?见温明书那副被迫害得天都要塌下来一般的模样简直无语,他不明白这个男人有什么好发疯的。
“哦。阎栩哥弄来的那个呀。”阎熙了然地点点头,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蹲在温明书面前亲昵地伸手抚摸他满是泪痕的脸颊,语气轻快。
“这有什么难过的呀,明书想挨肏的时候来找阎熙,阎熙不就能满足你啦。”
温明书睁大眼睛,面色呆滞地盯着阎熙灿烂的笑容,感觉脑袋被人狠狠砸了一闷棍。
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痛苦,他被无端地卷入这个游戏中,没有经过允许的抹上那些可怕的药膏,被肏弄,尊严被践踏。
这些在少年们看来,都是无足轻重的事情。
哪怕是很爱和他撒娇,叫他妈妈,口口声声说爱他的阎熙,也是如此
他在干什么呢?温明书问自己,在阎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他居然觉得少年会为他出头,制止阎?的行为,控诉阎?在他身上做出的改变。
可是他却笑得那麽开心,那把脑袋探过来蹭弄他身体的动作突然没办法引起温明书任何的怜爱,只有一股恶心。
而让他感到更恶心的还在后面。
“明天我们就要走了,本来还想好好对你的,结果你这么不识抬举。”
阎?看着自从阎熙进来就安静下来的温明书,嗤笑一声,摸了摸刚刚被温明书没有轻重打破皮冒出点点血丝的嘴角,心想这猫咪爪子还真利。
“唉”阎熙也哀声开始叹气,一副愁苦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眼再度亮了起来“明书和我们一起回京市怎么样!”
“不,不!!”温明书猛地摇头,生怕自己某个行为让少年意会成了同意,那声拒绝喊得凄厉又大声。
“也是。”阎熙脸色冷了几分“明书怎么舍得妹妹们呢。”他抬起头,语气又恢复到了轻快,看着阎?笑得天真又灿烂。
“阎?还记得我们曾经约好让明书轮流陪睡,临走之前再一起轮奸他吗?”
什么!!?温明书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身体不住的开始发抖。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阎?几乎都要忘记了,低头看着嘴唇发白的温明书,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是啊,走之前总是要给小表子留下点深刻记忆才行,要不然到时候天天就知道扭着屁股出去勾引人,等来年再回来别到时候都被肏成烂逼了。”
说着阎?的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插进了温明书的雌穴粗暴地开始搅动,阎熙开始亲吻着温明书的脸颊贴得越近。
来年是什么意思温明书心里感到强烈的恐慌,阎栩不是说他们很快就会玩腻,这个夏天结束之后这样的关系就会结束吗?为什么还有来年?
“嗯啊——”
温明书来不及思考,一根粗壮的阴茎已经不由分说地狠狠捅入,肏得他两眼一阵白一整黑,阎?死死掐着他的腰,几乎要把他拧断地往他身上摁,子宫被生生凿开了一个口子泛着强烈的酸痛。
阎?健壮地手臂桎梏着他的脖颈,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抬了起来,雌穴抖动着将那根东西狠狠地吃透。
“唔啊”身体好像被过度撑开到最大,自慰太久的身体对于阴茎的进入泛着一些干涩的疼痛。
温明书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他面对阎?他应该尽可能地表现出温顺乖巧,软声向这个男人撒娇求饶,换取他相对温柔的肏弄这样会让他过得好受一些。
可是他心底里另外一个声音也在痛苦地尖叫着‘凭什么!凭什么他被他们无情地肏弄着还要虚伪地摆出一副享受,顺从的嘴脸!’
他从来没有做过坏事,凭什么要落入这样的田地,温明书带着汹涌的恨意,一口死死地咬住了阎?的手臂。
“嘶,松嘴!”
阎?挺着腰狠狠凿弄男人的宫口,试图用这样的狠肏逼迫男人呻吟着松开牙齿,换来的却是拼命一般的咬合。
温明书整个脸涨得通红,牙齿直接陷入了阎?的皮肉之中,看上去恨不得将他的肉撕咬吞咽,冒出的鲜血顺着男人的嘴角溢出,胭脂一般将他的唇浸润成富有攻击性的血红。
而喉咙间挤出来的,确是脆弱尖锐的哭叫,阎?伸手捏着男人的下巴一掰开,下颌骨瞬间脱臼,挂在脸部的皮肉上,唾液混杂着阎?的血液滴落,在阎?看来无端地色情又可怜。
“唔啊”
温明书痛得只能含糊呻吟,眼泪模糊他的双眼,除了胯间的火热,一切的感知都变得不真切。
阎?抬手看着自己手臂上被咬得乌黑发紫的牙印,带着一股火气笑骂“真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