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林温喉间堵不住的声音传出,那一记猛烈的撞击,差点把他的魂都顶了出去。
裴落看着他虚弱的喘着气,白皙的脸颊上渐渐浮现一摸红晕,细腻的皮肤上浮现的汗液,他怒了努嘴,把鸡巴又插进去一些,堵住林温的嗓子眼,恶作剧般的捏住了林温的鼻子,“你真偏心,对着我那么凶狠,老大把你肏爽了吧!你嘴里说着不喜欢,你看你的表情哪里像不喜欢的样子。”
林温快要窒息了,血液中的氧气逐渐减少,渐渐的他嗅到了铁锈般的味道,肺也发疼。
他会不会死在这里,林温意识模糊的想。
就在肺中氧气快要耗尽窒息而亡的时候,那人松开了他的鼻子,与此同时鸡巴也抽了出去,在那一瞬间,林温猛烈的咳嗽起来,声势浩荡的连同器官都要咳出来般。
“对不起宝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点吃醋而已,下次在也不这样做了,”说完还用手拍着林温的后背,解开扣在耳边的皮扣,声音带着担忧和急切。
林温红着眼咬着牙,想要骂人,胃中翻涌起来,趴在地上呕吐,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眼角留下生理的泪水,那人却以为他哭了,一边用丝巾擦拭着他的嘴唇,一边安抚着他,“宝宝你别哭啊!哭了眼角会肿的。”
他用尽浑身力气道,“操你大爷的,别一口一个宝宝,恶心死我了,我日你大爷,你最好别别让我发现你们是谁不然不然我一定会弄死你们,”他话说的断断续续,因为他没说一个字,后面的人更加用力的撞击他。
傅时用的力道太大,鸡巴进去的太深,林温承受不住,骂人的声音逐渐变小,龟头抵在温热光滑的地方,似乎到了底再也进不去一般,林温紧缩的厉害,腹腔里似乎有一个吸盘一般紧紧的吸附着他的鸡巴,他觉得自己进去的还不够,于是往后退却了一些,在林温呆滞的时候几乎是爆发式的闯入贯穿。
“啊”林温凄惨的叫出声音来,背脊紧绷,眼底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指甲几乎深陷肉里。
傅时呼吸一窒,眼睛变得猩红,鸡巴被包裹在一处紧致温热的地段,太舒服了,几乎是忍不住射精,嗡动的穴口像嘴巴一样,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着傅时,他想都没想快速猛烈的撞击了几十下,撞的林温耸着着身体,批水直流,最后精液一股脑的射了进去。
裴落看着林温被肏的浑身痉挛失神的模样,催促道,“老大,你快点,我也想肏。”
傅时咬着牙,感受穴口的紧缩,停留了许久,最后才不舍的抽出来。
抽出来的一瞬间,一大股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大有决堤之势,逼口的红肉被肏的外翻,红艳艳嫩逼含不住精液似的往外流,顺着腿根往下流。
场面太淫靡不堪了,空气中涌动着腥臊的气息。
精液射进来的一瞬间,林温忍不住哭泣,小腹传来酸涩胀痛的感觉,湿漉漉的发丝粘在额头上,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濒死的鱼,手臂身体无力的下躺,却被前面的人接住。
林温脸无力的趴裴落怀里,滚烫的泪无声的顺着眼罩而下,湿透了裴落的衣服。
他不想哭的,但是他忍不住,他没想过自己会被这样对待,他不仅被人肏了,还被射了精进来,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碎了。
两人似乎换了一个位置,肏他逼的人走在他前面来,林温被迫换了一个位置,他被迫靠在那人怀里,紧接着脚踝被攥住,接着被迫折叠起来,大腿挤压在胸腔上,后腰微微悬空,呈现一个w形,他屈辱的想要缩紧自己的腿,却无法动弹。
林温身上的肉很白,尤其是臀腰部,皮肤细腻,稍微用一点力道都会让那皮肤变得像染了胭脂一般,屁股饱满挺翘,圆鼓鼓的像水蜜桃一般,每次撞击臀肉都会似波浪般摇曳,那腰偏偏又生的极窄,大腿肉多充满力量感,此刻正可怜兮兮的颤抖。
裴落紧盯着林温惨遭蹂躏的的小逼,穴口湿软而又艳红,唇瓣上还沾着浓精,阴蒂被碾压的红肿,他盯着软烂的穴,伸出指头扒弄着唇肉,紧接着伸出两根手指头进入到阴道里,慢慢的撑开,浓浊的精液顺着那个被开拓的小口往下淌。
林温喘着气,胸膛剧烈的欺负,双腿缩的更加紧了。
裴落的手指进入的更深,几乎全部插了进去,湿软的肉紧紧的吸附着手指,好像舍不得吐出去,他似乎发现了好玩的东西,声音惊奇,“宝宝,你看你的小穴吞着我的手指,舍不得吐呢!”
林温咬着牙,不说话,颈间的青筋却很明显。
裴落的用丝巾擦拭掉上面的精液,看了看后面不安缩动的后穴,“老大把你前面的那个洞肏了,我想试试后面这个,”说着指头下滑,停在后庭处,蠢蠢欲动。
林温浑身一僵,肉眼可见的慌乱,开始胡乱挣扎起来,“别动那里,我求求你,”他真的是慌了,声音濒近哀求,还带着哭腔。
这可太新奇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林温。
阮粱是一个性子怯懦,耳根子又软的人,本以为他不可能原谅他爹,可一个电话,让他瞬间瓦解他本不坚固的城墙。
他万万没想到他那个十多年没见面的爹会突然找上他,口口声声说要补偿他,带他过好生活。
阮粱在母亲口中描述的父亲是温柔、顾家的形象,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不闻不问母亲十多年呢。
在一天的早上,阮粱他爹真的找上门来。
母亲看着父亲非常高兴,几乎喜极而泣,父亲西装革履看见母亲是真真切切有爱意的,他急忙擦拭去母亲的眼泪,又温声细语哄着心爱的女人,和她相拥在一起。
阮粱觉得母亲苦尽甘来,也为她感到高兴。
母亲做了好大一桌子菜,父亲每吃一都口赞不绝口,又窄又小残破的出租房让阮粱第一次有家的感觉。
他想,爸爸肯定是有什么事被绊住脚,才晚了十多年来补全这个家庭,才在现在给了他姗姗来迟的父爱。
阮粱是双性人,导致他发育迟缓,促使他做事唯唯诺诺,害怕给妈妈带来麻烦。有好长一段时间,他停学在家里待着,导致他现在是一个连高中都没有读完的二十三岁青年。
落下的课程,是年岁补不回的空缺。
阮粱学历太低,打工没有人要他,母亲心疼儿子,用仅剩的钱在偏僻的城市开了一家杂货店,勉强可以维持生活。
父亲知道这些年他们那么多年的经历,惭愧不已,拉着母亲的手信誓旦旦说带他们去过好日子,要给阮粱一个好生活。
母亲也和当初她还是少女时期一样天真,她对父亲的爱和信任没有随岁月消散,反而像她对父亲甜蜜的笑一样,刻骨铭心。
杂货店的卷帘门关闭的那一瞬间,阮粱跟着母亲上了他从来没接触过的豪车。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父亲突然脸色不好看对司机吼起来,“这不是去机场的路!”
司机冰凉的回答:“李先生请放心,是家主安排我来接夫人和少爷的。”
母亲担心的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父亲,父亲似乎碍于什么,勉强对母亲展开笑颜,拍拍母亲的受以表安慰。
天慢慢黑了,周围的建筑从平房逐渐变成高耸大楼,车左拐右拐到了一个类似庄园的地方停下来。
阮粱没见过那么漂亮的房子,睡意在下车的那一刻完全消失。夏夜晚风暖人,他怀着无限期待和兴奋跟着父亲走进去。
庄园雇佣的下人停了手中的工作,得到家主的吩咐,准备恭迎阮粱他们一家人。阮粱看着这阵势不自在的贴近母亲,母亲温柔的拉起他的手一直走到他们脚步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