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交杂着怒火将江如柏烧的肝肠寸断。
他开了一个小匣子从里面抽出一个小针管,指腹摩挲着文瑾滑嫩的肌肤,摸到了手腕的静脉,感受里面跳动的脉搏。
文瑾开始挣扎,声音有些慌乱,气息不稳,“你这是做什么,”江如柏用高大的身躯压制住他,低声道,“别乱动,针头断了,吃苦的还是你。”
尖锐的针头扎进静脉。
文瑾有些怵,脸色苍白,不知道是害怕未知药物还是害怕打针。
江如柏熟练准确的将液体缓缓推进,直至液体全部注射进去,看着文瑾的模样,心中有股说不出发泄的快意和转眼即逝的心酸。
药物注射进去的一瞬间就开始反应,身体变得滚烫。
文瑾咬着嘴唇,脸色变得痛苦煎熬,眉头紧锁,眼角淌出透明的液体,粉白的身体也开始缓慢的变成红粉色。
江如柏试着摸了上去,微凉的手掌覆盖着脆弱的喉结,感受生命的气息,接着缓缓一路向下,凹陷精致的锁骨,被咬的红肿挺立的乳房,最后停滞在胯骨处,他挑眉看了一眼文瑾,“舒服吗?”
软趴趴的性器在药物的作用下勃起,马眼处淌出透明的液体,文瑾觉得浑身酥软滚烫,江如柏的触碰让他感到舒服,腿间越来越热喘息越来越急促,紧紧的摩擦着两腿退,然后不自觉的抬腰把自己的乳房送进江如柏的手中。
却怎么都得不到疏解,急躁的要哭出来。
双脚竭尽全力的碍着地面,不知道站了多久,早就麻木不堪,双臂酸痛的几乎快要失去直觉,文瑾感受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脸色浮上红晕,眼神也变得淫荡。
那股药劲差点让他崩溃,文瑾艰难喘气道,“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一点氯胺酮的混合物,不是什么坏东西。”
腿间的小逼开始淌水,淅淅沥沥黏稠的,带着些淡淡的腥骚气息,文瑾开始呻吟夹着两条雪白的腿开始自渎,嫩穴里的淫水弄到处都是,泥泞的沾满了腿根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江如柏看着文瑾眼眶都憋红了,再也没有往日的矜贵,反而被欲望折磨。
他的目的达到了。
“骚货。”
文瑾看着江如柏那张脸,逐渐模糊,那张嘴一张一开,有什么声音传到耳畔,他听不懂江如柏在说什么,三番两次差点咬到舌头,口腔里塞入一根粗粝的手指,碾压着他的舌尖,防止他咬到自己舌头。
与此同时手指在里面搅动,汁液兜不住的往下流,文瑾带着哭腔,嘟囔道,“难、难受。”
鸟笼上的铁链被他拉的响动不停,“哗啦哗啦”的,手腕被铁环铐的留下殷红的痕迹。
文瑾带着竭力忍受痛苦的声音,“江如柏来作践我啊!”
手指深入,喉壁被死死的碾压,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一样,仿佛要把他喉壁戳穿一般,又疼又难受,引得文瑾干呕想吐,泪水直流。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了,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连泪水都是滚烫的。
哭的撕心裂肺,好似别人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江如柏猛的抽手,看着文瑾狼狈的模样,用丝巾擦拭掉自己手指上的液体,面色冷峻,“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文瑾。”
江如柏循循渐进的引诱,文瑾被欲望折磨,听见交易的那一刻,又清醒了一瞬间,眼睛亮了一瞬间,接着又被体内的热潮淫灭。
“好”他声音沙哑道,语气悱恻缠绵,好似是勾搭人的狐狸精。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放了下来,压在床上,双腿被打开,看见底下的风景,江如柏的喉结滚动了一番,沉静的表情似乎有裂痕。
文瑾就是有这般本领,他对这个人食髓入味,嗅到一点腥骚味道就像发了疯似的,变得不像自己。
他恨这样的自己,也恨让他变成这样的文瑾。
他们一起下地狱好了。
江如柏心中恨意不平,手底下的力道就愈发的重,肉珠子被他攥在手里。
文瑾又疼又爽,各种感官交加,忍不住夹紧双腿,却被大力的掰开,屁股上挨上了一巴掌,文瑾立刻不动了,“不是说好交易的吗?躲什么?”
江如柏盯着那个娇嫩流汁的逼,手指干净利索的捅了进去,穴里肉嫩紧实,刚探进去就被软肉吸吮住,阴道被淫水润滑过进去的很方便,但是那处畸形的穴口太窄小,不扩张松软容易卡住,塞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就有些艰难。
“咬那么紧做什么,又不是没吃过更大的,”江如柏满怀恶意的说。
他看的眼热,浑身都躁动,看着文紧可怜瑟缩的模样,一巴掌扇在了阴户上,他打的不轻,把逼水的啪啪像,白嫩的蚌肉变的胭红,充血的阴蒂更加肿大。
文瑾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浑身紧绷,声音有些许委屈,“别、别打哪里。”
“那就好好张开腿,否则给你小逼打烂。”
文瑾不再挣扎,反而是用手挡住了眼睛,江如柏专心致志的看着小逼,开始玩弄起来,他手指上原本就有茧子,硬梆梆的皮肤刮的花穴瘙痒不止,颤颤巍巍的流水,他用手指扒开阴户,看着流出浓液的阴道,忍不住用手蹂躏,骚水沾的满手都是。
像极了软烂多汁的烂果子,流着酣甜沁香的汁水。
江如柏咽了口水,忍不住将头低了下去,用舌尖口腔吸食汁水,喝的酣畅淋漓,鼻尖脸上到处都是液体,用牙齿轻微的咬住阴蒂慢慢的施加力道。
文瑾忍不住仰头,双手紧紧的攥住身下的被褥,微微挺起腰,眼神迷离,接着猛地抽搐抖动,瞳孔涣散。
“唔嗯”
江如柏只是轻轻给他含了一下,他就忍不住吹潮了。
到底是太久没做过了。
江如柏也有些诧异,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口腔里尽是咸腥的味道,接着一脸笑意的看着文瑾,“到底是多馋男人啊,给你舔了一下就流水了,这么骚啊!”
那晚的记忆对于文瑾来说是混乱的,身体里面似有火烧,将他理智的高楼烧的淫灭殆尽。
他第一次直观感受到江如柏待他不同了。
那是他第一次为江如柏口交,口交的滋味并不好,尤其是龟头抵住喉壁,给他带来的压迫性几乎是窒息的。
他双膝跪立在柔软的地毯上面,嘴角被性器撑的快要裂开,阴柱碾压住舌头,涎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淌,窒息感掺杂着呕吐感,眼眶红了又红。
江如柏毫不留情的摁着他的头,像对待飞机杯一样肏弄他的嘴,腥咸的液体在口腔中扩散,脸颊被大力撞击的通红。
文瑾觉得头脑发昏,伴随着江如柏的一声喘息,浓稠的精液淅淅沥沥的射在文瑾的脸上,睫毛上。
江如柏眼神暗晦不明,看着文瑾呆滞的样子,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文瑾我们上床吧!”
天上的乌云沉坠坠的,微光穿过云霞,微黄的路灯下聚集了飞蛾,在无垠的夜色中振动着翅膀,夜色笼罩大地,半山腰的一所别墅却灯火通明。
文瑾被肏晕过去了一次又一次,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地板上,又被一次次捞起来,高潮一次次跌至而来,直至江如柏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他没有急着拔出来,任由自己的性器在那个温软之地,肆意的去嗅文瑾身上的味道,雪色的皮肤刺激着他的眼睛,手底下的肌肤凹凸不平,他轻轻的抚摸,目光如炬。
最后吐出一口滚烫的呼吸。
“坏东西。”
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