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这次直接让他顶替了曹操,甚至用的是他的本名。毕竟姓名这种事对时间线几乎完全没有影响。
他被传送过来时,正是宛城之战。攻略目标便是北地枪王张绣的婶婶邹氏。作为21世纪的优秀青年,秦鹤对宛城之战的评价就是。典韦尽力了,曹操小董卓。
毕竟上人家婶婶这种事,正常人都忍不了。何况他张绣?北地枪王自有傲气在心,此前虽然打不过你投降与你,但是你转头把人家婶婶睡了。人家不揍你揍谁?
不过当他看到邹氏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字。
“美!”
由军士带进帐内的那名女子,身着汉朝的宽松衣物,胸脯处却挺的异常显眼。仿佛下一秒便要蹦出来。俯身下拜时更是将整个身段展露的淋漓尽致,纤细的腰肢,宽过肩膀的美臀。三十岁的身子俨然已经长成了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只看一眼便仿佛能滴出水来。
一双秋水眸子向下低垂,带着一丝哀愁沉在眼底。右眼的眼角仿佛是上天亲自点下的一颗美人痣,能引出天下男人的浴火。水润粉嫩的唇勾的人心神荡漾。仿佛只要一亲芳泽便死而无憾。
呆愣的看了邹氏一阵,秦鹤才缓过神来。挥手让一旁的军士退下,便瞧着面前的小寡妇沉思起来。
“妈的,怪不得曹老板忍不住。这换我来我也忍不住啊!”
“不过还真不能在这上,不然典韦哥和大儿子又得嘎。带回去?张绣这小子不能干吧?把张绣整死?没必要啊!”
正在他思虑间,面前的邹氏怯生生的说道:“秦丞相…不知找民女有何事?”
尚没有好思路的秦鹤只得随意应付道:“张绣已然归降大汗,不日便要去许昌面见陛下。你是他婶婶,家中女眷便尽数由你规矩。同去许昌。”
听闻此语邹氏暗自送了口气,行了一礼后便转身走出营帐。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仿佛能把她吃掉的目光。
将目光死死的盯在邹氏那随着步伐一扭一扭的屁股,秦鹤的哈喇子都快滴到案牍上了。
恋恋不舍的看着邹氏走出了营帐,秦鹤才将目光收回。心中却暗自思索方才的说法,这其实是目前最稳妥的方法了。
先将人稳到自己的地盘,为了让张绣放心,还故意带上了他的家眷。就是为了给张绣一种要人质的误导,张绣反而会放心。
等到了自己的地盘,那胸脯、那小腰、那大屁股。还不是随便自己揉圆捏扁?
一个月后班师还朝,随着张绣面圣后便将他放归封地。让荀彧随便找了个理由扣下了邹氏和其余的一些家眷便放走了他。
也不知荀彧用了什么手段,张绣走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明显不一样。甚至对自己悄悄说道:“禀丞相,家婶喜诗词歌赋。常常看些诗集,叔父故去后更是沉浸与此。绣知丞相有经世之才,可……”
说罢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一眼。随后便拍马出城。
反应过来的秦鹤随即笑着朝还未走远的张绣说道:“宣威候且放心。”
正在挥鞭的张绣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却依旧没有回头。策马狂奔出去。
专头看向了一旁一脸雨我无瓜的荀彧,秦鹤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策马回到了丞相府,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邹氏。
而后便是欲仙欲死的几个月,随后邹氏有孕。北地的蛮族又骚乱起来,他受皇命领军出征,一走便又是好几个月。
纵马飞速走到丞相府,飞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了门口的仆从。那人便牵着那匹绝不逊于赤兔的绝影去了马厮。
快步朝着内院走去,盏茶功夫。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那个如丁香般哀思的女子,此时正素手拨弄着院内的花树。如花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微笑,眼中带着一股看向秦鹤时从未有过的柔情。
身边穿来婢女的行礼声,秦鹤没去理会。却见面前的女子恍然般看向了门口,美丽的眸子落在了那雄姿勃发的身影上,却浮现出了一抹哀怨。
缓步上前,俯身行礼,口称丞相。双腿刚刚微曲,就被一双宽厚有力的手扶了起来。
耳边传来那人温柔平和的声音:“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邹氏并未反驳,点了点头便站起身来。她这一胎被秦鹤从皇宫中调来的御医养的极好,此时虽才七月,却如同寻常足月妇人般大。让她日常走动都颇为费力。
柔软的小手被秦鹤牵起,一同走到了桃花树下。抬头望着开的正盛的桃花,邹氏的心境便又平复了几分。
而一旁的秦鹤却一脸苦恼的看着她。这次的任务与上次的任务相比,好像更难一些。
邹氏的初始奴性就是一百,也就是说完全服从。但是爱意值却只有50,性欲值更是只有25!也就是典型的得到了身体没得到心。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这攻心的难度自然更大。
毕竟人家守的好好的贞节牌坊被你给砸了,而且还不能明媒正娶。这事放谁那都得有怨言。也就邹氏是个温柔性子,换了泼辣一点的,连得手都不能。
也不对,要不是自己拿着张绣一家老小的命威胁邹氏,说不定她也找根绳上吊了……
看向她如花侧颜,秦鹤轻声说道:“你…喜花卉?”
一旁的邹氏沉默了一阵,终是回道:“民女平日便喜好花卉,只不过北地苦寒。草木之属难以存活,故并未饲养。”
秦鹤:“你若喜欢,我便着人多养些。”
邹氏:“谢丞相。”
……………………
而后便又是一阵沉默
秦鹤终是受不住冷场的感觉,只得又开口说道:“喜诗词歌赋,爱草木花卉。鹤年少时也是这般呢。”
一旁的邹氏有些疑惑的转过头,略带疑问的说道:“丞相雄才大略,胸怀天下。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言外意之明显,分明就是再说,能不能别为了泡我强行找话题?
秦鹤尴尬一笑,略带无奈的说道:“哈哈,这般说辞,别说你,恐怕普天之下没有一个人会信。”
看着一旁的邹氏并未打算接话,秦鹤顿了顿,便继续说道。
:“鹤年少时如何会想这所谓的天地大势?当时我汗正强盛,自然想的是风花雪月。你有所不知,吾少时与袁本初曾是挚友。一起在那洛阳干过不少浪荡事,最大的理想也不过是做个名震天下的诗人或者剑客罢了。”
一旁的邹氏似是信了几分,转过头来,眨着那双曼妙眸子略带惊讶的说道:“民女还以为,丞相这般人物,应是少年英雄呢。”
秦鹤哈哈一笑,怡然说道:“哪来的什么少年英雄,不过是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浪荡子而已。终其一生所思所想不过是逍遥天地之间罢了。”
随即又面色一暗,沉声说道:“可如今汉室垂危,须有一人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我本以为那人是董卓,可他不忠。又以为那人是本初,可他无能。后以为那人是宣德,可他即不忠又无能。”
说道此刻,秦鹤忽地站起身来,朗声说道:“既然他们不行,那就我来。世人皆称我是汉贼,可他们不知道。那贼之前,是汉字!我秦鹤忠的是汉室,而不是那个无能的皇帝!”
一通发泄完后,秦鹤自知有些失言。对着一旁的邹氏略带歉意的说道:“秦失言了,与你说这些做什么?”
一旁的邹氏却是一反常态,满是感慨的出口道:“不曾想丞相之志竟是如此,世人皆言你名为汉相,实为汉贼。是民女错怪了英雄了。”
秦鹤转头看去,却见邹氏依旧看向桃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