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安全词……哥哥抱抱……”
夏阙穿好了衣服抬起头看着沈之珩,沈之珩也不知道夏阙这是干什么,聊正事聊的好好的突然要抱抱。
但也没说什么起身抱住了弟弟。
“好,抱,安全词呢?”
夏阙眉头一皱,什么东西?安全词?不是说过了吗?
“哥哥抱抱,我的安全词是哥哥抱抱。”
沈之珩这才反应过来夏阙说的是什么意思,尴尬的收回了抱着夏阙的手。
“那这个词以后你就不可以随便说了,还有呢?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沈之珩已经做好了弟弟提出这不许那不许的准备了。
“哥,我……我有那么一丢丢的变态在身上……就是……就是我想把主人和哥哥完全分开,主人就是主人,哥哥就是哥哥。”
“我希望我的主人是九天神只,是嫌我脏的那种,碰我一下都嫌脏的那种,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玩具,对我不会有任何欲望。”
“主人可以玩完就走,完全不用在意把我玩成了什么样,我想要那种完全信奉但又被抛弃的感觉!”
夏阙说的开心极了,简直是把哥哥这个主人当成了许愿池里的王八……
“当然啦,哥哥要来给我善后,主人玩完就把我丢掉,哥哥过来给我善后,哥哥对我有欲望的话,不要以主人的身份上我,玩完了以后在善后的时候以哥哥的身份上我。”
夏阙甚至连怎么缓解哥哥的欲望都想好了!
沈之珩一个头两个大,这什么玩意?还得让我精神分裂呗!
“放心吧,主人不会上你,我这个当哥哥的就更不会了,还有什么要求吗?”
沈之珩也很愿意当弟弟许愿池里的王八,毕竟都当了十几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了。
“再就没有什么别的了,主人碰我的时候记得带手套,开始和结束的信号就以手套的方式呈现吧,戴上手套就是主人,摘掉手套就是哥哥。”
夏阙这套小操作可以说是倒反天罡,这种开始和结束的信号按理来说都是主人定的,现在全都让夏阙一个小奴隶给定完了。
“好,都听你的。”
沈之珩无奈的坐回沙发上,夏阙也跟着坐在了沙发扶手上,该说不说这沙发是真的软,坐上去哪怕是沙发扶手都觉得舒服。
也就只有夏阙一个人能在帝俊大人的调教室里如此放肆了,但凡换了一个人都得被帝俊大人打死的程度。
“再就没有别的什么了,我们去公开关系吧。”
夏阙慵懒地靠在哥哥身上,生怕弟弟坐不稳摔在地上,沈之珩半悬着手放在夏阙腰上。
“可以,今天给你一个特权,让你以我弟弟的身份离开这个房间,走吧,哥哥带你去认识一下这个俱乐部的其他股东。”
沈之珩也是抱着让夏阙入股的心态的,现在整个沐醉俱乐部,祥云,窟骨和千幻每个人都有15%的股份,沈之珩自己一个人手里握着55%。
沐醉俱乐部本身做的就是高端生意,夏阙要是能在这里交到朋友,以后继承夏家也是一个不错的助力。
沈之珩和夏阙手牵着手往外走,这几乎是兄弟俩的习惯了,只要一出门便是手牵着手走,从小牵到大的手怎么可能因为长大了就松开呢。
“介绍一下,这是千幻,是沐醉俱乐部的股东之一,也是沐醉俱乐部里为数不多的出台女性调教师。”
千幻原本还在和祥云讨论黎明俱乐部呢,就看到帝俊牵着个人过来了,仔细一看还是之前在沈公馆里见到的弟弟。
“千幻大人好,我叫海月,是帝俊大人的弟弟,也是帝俊大人的奴隶。”
沈之珩也没想到弟弟的自我介绍竟然是这样的!真是乖的可爱……
“这位是祥云,也是这里的股东之一,同样也是出台的调教师。”
夏阙顺着哥哥的视线看过去,祥云怀里搂着一个带着项圈的小奴隶,他们手上还带着婚戒,看样子已经结婚了。
“祥云大人好。”
祥云冲着夏阙笑了一下,结果成功被怀里的奴隶拽着耳朵拉回了视线。
“这位是窟骨,同样也是这里的股东之一,不过他是负责做app的,和我一样不是出台调教师。”
窟骨此时还在摆弄着手机和黎明俱乐部的负责人对线呢,只是抬头抽空敷衍了一下就接着对线去了。
“窟骨大人好……呃……那个……哥哥……他们……貌似对我不是很友好的样子……要不……我还是下去吧……”
夏阙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尴尬的氛围了,把哥哥拽到沙发上坐好,自己往地上一跪努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哼,还算懂点规矩,倒是没因为主人是亲哥就忘了规矩。”
千幻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夏阙,跷着腿把喝空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朝着他挑了挑眉。
夏阙本就悄悄偷看这个顶级卡座的这一圈人,自然注意到了千幻的示意。
看了看桌上的酒瓶,夏阙慢慢绕着桌子爬了过去,捧起酒瓶给桌上的酒杯斟满了酒,双手捧起酒杯递给千幻。
千幻接过酒杯往夏阙脸上看了看,见伤口恢复得挺好也就没在意了。
“先前看着人是站着走过来的,还以为帝俊大人舍不得调教呢,现在看来,还是教得不错的。”
千幻喝了一口酒,摆手让夏阙回到哥哥身边去。
夏阙在心里比了个耶,然后乖乖爬回哥哥身边跪着去了。
“海月刚入圈没多久,不知道规矩也正常,以后的时间多着呢,也不急于一时。”
沈之珩揉揉弟弟的脑袋,还是很好揉,怎么揉都揉不够啊……
“不急?很快就要和黎明俱乐部的人合作了,耗了这么久才同意合作,你帝俊若是带个什么都不懂的奴隶,也不怕丢人现眼?”
窟骨此番言论让沈之珩吓了一跳,平日里从来都不是什么得罪人的性子,今天怎么对弟弟意见这么大?
沈之珩刚想说点什么,祥云就站出来帮腔。
“窟骨说得也没错,你的规矩我们也知道,从来不玩多奴,你平日里随心所欲我们也就不说什么,总归是能调教好的,但这怎么说也是你弟弟,你还弟控得要命,你真的舍得调教吗?”
祥云这话音刚落,他怀里抱着的小奴隶抬手就朝着他腰间的软肉狠狠扭了一下。
“说什么胡话呢,还好意思说人家帝俊大人是弟控,还好意思说人家帝俊大人舍不得调教,你再敢多说一句海月的不好,你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祥云疼得呲牙咧嘴,却又不敢说半个不字,只琢磨着怎么让怀里的小可人下不了床。
沈之珩一句话也没说,兄弟们说的话字字扎心,但又都是实话,舍得调教吗?舍得吗?怎么可能舍得……
“不准你们说主人,主人最棒了!就算真的出了问题那也是我这个奴隶的问题!”
夏阙一改缩小自己存在感的跪法,改而按照哥哥教的规矩跪好,挺胸抬头的跪姿本就是方便把身体展示给主人看,也同样是最自信的跪法。
“主人,还记得奴隶的请求吗?主人就是主人,哥哥就是哥哥。”
“如果哥哥是不喜我受伤才收我做奴隶,那我做的这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哥哥,还记得我们看过的电影吗?那是我投资做的,就是给我的主人看的,甚至就连电影的剧本都是我写的,那是我对主人的所有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