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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与哥哥的棋局(8 / 17)

然想吃,要不是碍于那时候的身份,他早就把江源兮赶走,独自品尝了。

其实也用不着他赶,江源兮只要一听见他哥的名字,就不知道要跑得多远。

江佩止拿起来,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嘶——疼。”

“疼就忍着点。”

“我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

“……”

江佩止继续吃他的芙蓉糕。

“为什么要覆灭‘荆棘’?”

江佩止难得的沉默。

荆棘是她一手创建的第一个势力,却被他端了老巢,一个人也没剩下。

“他们不配。”

他的眼神有一些凌厉,不怒自威。

江哀玉沉默了,“荆棘”的确不成熟,她那个时候什么人都敢用,却没想到自己锻造的刀最后却指向了自己。所以她在打造“玫瑰”的时候,对于关键性的职位,除了办事能力外,还要有足够的忠心。

所谓用人不疑,也要有让人不疑的资本。

“手腕。”

江佩止伸出自己的手腕,含有深意地看着她。

“今夜为什么过来?”

“不想你死了。”

“多受些折磨不好吗?”

江哀玉没有回答,拿纱布给他缠上,换了个话题:“明天,你回慕商殿去吧。”

“心软了?”

江佩止凑近她,似乎要把她看穿。

就在此时,没有来得及锁上的门就这么被打开了。

“你这么做对得起主人吗?”

门口站着的是北岛桑和凌箫二人。说话的是北岛桑,一身的狠戾气息;靠门的是凌箫,一脸的冷漠。

此时,江哀玉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江佩止正对着门,而江哀玉是背对着,看不清脸。

在两个近侍眼中,他们就像是一对奸夫淫妇,背地里偷情。

偷情是不假,乱伦也是真,但是不是奸夫淫妇就不好说了。

“对得起怎样,对不起又怎样?”

他靠在江哀玉的肩头,暇意地说,仿佛在宣告:这是我的女人。

他的每一个决定,无论对不对得起她,都定是为她万般考虑周全。

“按规矩,应处以极刑。”

凌箫冷漠地开口,言简意赅。

他今日,本是当值,可主人却屏退了所有人。正要回去休息,就碰上一脸急切的北岛桑。

北岛桑一直很注意这个新来的,派人一直盯着,夜深人静时分,竟有女子进了他的房间。

北岛桑一直很注意这个新来的,派人一直盯着,夜深人静时分,竟有女子进了他的房间。

“妄主人对你这么好,你竟敢背着她偷情!”

北岛桑很是义愤填膺,他和凌箫苦等了这么多年,才换来一个回眸。可这个醉夜出身的人,却日日相伴,夜夜相伴。

主人的目光全都在他的身上。

江佩止挑眉,这也叫对他好吗?她的态度明明就很恶劣。想来妹妹对其他人是有多恶劣,才会有这番言论,他就忍不住地心里雀跃。

好像这两个近侍还不错,挺忠心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情了?”

江佩止出乎意料地,很开心。他把“偷情”两个字咬给江哀玉听。

“你们偷情的视频我已经传给主人了!”

在这方面,主人眼里向来容不得半点沙子,这次,这个新来的必死无疑。

况且还有他和凌箫做证。

本来是不愿意打草惊蛇的,但他实在看不下去了,见两人越来越亲密,他一下子就推门而入。

江哀玉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粗粗看了一下视频,听不见具体在说什么,但确实好像很暧昧,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想来是在擦药的时候……

“我看到了,拍得不错。”

听到这个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两人齐齐跪下,都难以掩饰眼中的震惊。

北岛桑更是宛若五雷轰顶。

他知道,他就知道!

这个新来的就这么招人喜欢吗?那样的出身……

那样的容貌就真的可以不计较出身吗,那他呢,就是因为他是叛徒吗?

北岛桑委委屈屈,心里一酸,异常不是滋味。

江哀玉从未想过当她的近侍会这么惨,不仅会被主子们欺负,还被其他的近侍嫉妒,虽然谈不上陷害。

眼前这个人,好歹也是慕商殿下,好歹也是这世界上唯一能和她正面较量的人。

“对不起。”

江佩止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宠溺地摸摸她的头,道:“怎么能说对不起呢?来,我看看拍得怎么样。”

江哀玉不好意思地嘟着嘴,拿给他看。

“芙蓉糕。”

江哀玉想了一下才知道是什么意思,喂了他一嘴:吃吧,吃吧,哼。

“你们两个,”被点到名的两个人浑身一紧,知道今夜坏了主人的好事,“赶紧走,不然我也救不了。”

她看江佩止的神情并没有动怒。

这两人是没事了,可江源兮……

想起这个蠢弟弟她就头疼。

两人均是不解,还是颤颤巍巍地爬出去了。

出来后,北岛桑和凌箫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中的不甘。

北岛桑道:“没想到他这么好命!”

“省省吧,”凌箫长叹一声,知道天意难测,“主人喜欢偏爱谁就偏爱谁,与其想着别人,不如想想自己怎么得宠。”

这次主人没有降罪,已是恩典。

“你!”

他每次在这种问题上都会被凌箫堵得说不出话来。

……

一个月后。

“主人,萱草阁大考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江黎呈上一卷竹简。

这是第一手的结果,待家主和少主过目之后,才会正式在网上发布。所谓网上,也只有四大家族以及一、二线可以看到。

江家家主已年过六旬,却依然精神矍铄。

他铺开竹简,没有意外的前三:

“甲:白尚卿

“乙:乐止

“丙:沈竹风

“……”

江哀玉看见这份名单的时候,人在慕商殿的床上。

如今只穿着中衣的她,在案前。

“这个乐止,是你的化名?”

“不错。”

江佩止斜靠在床上,单手支着,百无聊赖地玩着手上的一颗一颗的珊瑚珠。这东西刚才还在他的小穴里打转。

“乐家表亲?”

“不错。”

“位分不会太高。”

毕竟不是嫡系。

江哀玉想了想,在把“乐止”这个名字划去了,在后面写上“江佩止”三个字。

“你的小玉牌上为何是‘佩止’这两个字?”

按规矩,应该写的是“乐止”。

“本来报的就是‘佩止’两个字,但身份是造的乐家的,这名冠上‘乐’姓不好听,就划掉了中间那个字。”

“这般无理取闹也可以?”

“当然不可以。”

江哀玉回头,就看见他半含着一颗珊瑚珠,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她把竹简交给江默:“按改了之后的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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