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巧地摆尾,如果真的有尾巴的话,此刻就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不敢再放浪,不敢再求欢,只是围着主人打转。
江哀玉摸摸他的头,感觉还不错。
“媚药还没解?”
凌箫脸红地摇摇头。
他一直忍着,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就只发泄过一次,还弄脏了主人的东西。况且,没有主人命令,他真的不愿。
江哀玉心道:就觉得这东西不可能会有解药。
她温声道:“自慰吧。”
凌箫不敢想象他所听到的,兴喜若狂,他从未见过主人如此好说话的时候。
他伸手试着让自己发泄出来,原本这东西不需要人教,应该是天生就会的。可他怎么也做不好。
就像他天生就好像会伺候主人一样,天生就不会玩弄自己。
江哀玉似乎没有这么玩过男奴,于是亲自下场,随手拿了一根丝带就往上面勒:“这样呢?”
凌箫从未这样平视过她。
她的美,惊心动魄。
不久,江哀玉见他药解得差不多了,就顺手用丝带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道:“这个不许解开。”
片刻后,道:“裤子穿上,回别墅。”
凌箫磨磨蹭蹭地穿上了裤子,后庭疼得他撕裂。
那平常充作腰带的鞭子还在身后,于是只能提着裤子。
江哀玉见他这样,真是好笑:“怎么,不愿意取出来了?”
“没有……”
“我帮你?”
“不不不……奴自己来……”
怎么可能让主人去碰那么肮脏的地方。
他觉得今夜的主人温柔得过分,让他好不习惯。
“就,就是这里吗?”
沈竹风双腿发软,仿佛要对影扶着才能站稳。
“是。”
对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夜晚的百兽园隐隐传来些野兽的低吼,不见人影,只有萤火虫在飞。
管事的将沈竹风迎了进去,心里有些纳闷,这表演的人是江澜殿下送来的,饿了几日的猎犬是慕商殿下送来的,来的人却是沈家少爷。
来人到也不奇,奇的是江澜与慕商两位殿下斗得如火如荼的,竟还会一同安排?
他被管事的引到位上。
这是一个类似于罗马斗兽场的建筑,充斥着血腥与野蛮。
“对影,你站过来点,帮我挡着。”
没有情感的对影就往前站了点。
对这个出演他剧本的女演员,他也算熟悉,否则也不会找她做事,只是没想到君上会让他亲自确认这件事!
难道君上知道是他做的了吗?
不对,若是这样,他此刻不可能还会安稳地坐在这里。
不明白君上到底在想什么,平常只觉得君上深沉,让他看不穿,只想要将她从黑暗里引出来;此时,却有些惧怕,是那种来自上位者的威压。
下方的惨叫和低吼,一寸一寸攻进他的内心,就像自己也被撕咬一般。
听下面没了动静,他抬腿就想走。却不曾想被对影拦住了。
“让开!”
对影扑通一声跪下:“请主人检验。”
其实在对影跪下时,他身后的场景就显露得一干二净,沈竹风一阵恶心,狂吐不止。
……
明媚的早晨,文锦醒来就发现自己床上。
似乎想起了什么,环顾四周,已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只有一个看起来十分干练的男人:“醒了?”
文锦抱着被子一缩,瞪着大大的眼睛,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呢?”
江轩眼中自有傲气,他是江家的家生奴才,被赐了江姓,地位远比普通的奴要高。
“我叫江轩,以后就是你的助理了。”
“助理?你一个月工资要多少?”
文锦满脸都是我可能请不起你的表情。
不要说是文锦现在的咖位请不起他,就说整个娱乐圈也没有人奢侈到将娱乐圈幕后推手界的神话k-o当助理的。
江轩咬牙说出一个数字:“五百,如果你还嫌多的话可以再减。”
文锦没话说了,一脸不相信。
“三百,不能再少了!”
“……三百就三百,凶什么凶……”文锦小声嘀咕到。
他知道这一定是她的安排,虽说他没有助理,但也不能将此当作粉丝的礼物一样接收。
他回到剧组,没有再见到她,反而是江轩拿着一面旗子蹲在角落,把自己的脸遮住。
“你在这儿!我找你好久了!”
像是捉迷藏找到了宝藏,文锦发现了在角落里长草的江轩。
文锦身后是那个狗腿的负责人,他道:“好久不见啊,小轩。”
……
日本红叶的季节到了。
江哀玉乘邮轮出海,很快就到了北岛家的港口。
这次陪伴她出来的是北岛桑。
她不习惯一次带两个出来,麻烦得很,引人侧目。正巧,日本是北岛家的地盘。
剧组最后那场戏在两个月之后,到时候赏枫之行也该结束了。
江哀玉在私信里和文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并没有理会跪在外面的北岛家众人。
港口寒风习习,北岛家主和夫人,以及一干人等都跪候在此处已经半个时辰。
邮轮内温暖如春,她身下的北岛桑穿着一身透明的衣服,臀间还打了一个透明的可爱蝴蝶结,方便主人随时玩弄。
他正卖力地在她胯间舔舐,包裹,深入,使出浑身解数力求能让主人满意。
他已经含了一个时辰,嘴唇与舌头都己经麻木,全靠日常训练有佳。
直到文锦被导演叫去,她才放下了手机,拍拍北岛桑的头,示意他清理干净就可以离开了。
北岛桑的嘴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小心再小心,没想到牙齿还是碰到了主人的私处。
江哀玉反手就是一巴掌,道:“没规矩的东西。”
北岛桑知道主人听不得求饶之声,于是他战战兢兢地跪好,又在原地扇了自己十几个巴掌,掌掌带血,没有主人的吩咐,他是不会停下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江哀玉挺喜欢听这样的声音的,也就没叫停。
直到北岛桑的已经看不出原样,红肿一大块,没了清脆的声响,江哀玉才淡淡叫停。
她洗漱更衣又用了半个时辰,才慢悠悠地出门。
在港口的众人见主子爷出来了,一个个都跪得更精神了。
北岛家有几分模样的小辈还幻想着主子爷就此能看上自己,一度春宵。
江哀玉有意在众人前羞辱北岛桑,给他带上了一个口枷,她瞧见北岛家主略有些异样的目光,微笑道:“今晨儿起来犯了点儿错,我不太满意他的表现。”
语毕,原本已经见过礼的家主又跪下了。
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东窗事发,少主震怒。
事先收到消息,在华国帝都被少主亲手覆灭的那个三线家族,出现了暗夜军团的势力。
那可是家主的直系部队!
看来他们北岛家是站错队了。
“这孩子不懂事,主子爷罚了就是,也让他长长记性,好好伺候主子爷。”
如今这层窗户纸还未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