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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被发现的宫韬韬(2 / 3)

词“美人榻”。

梁潜让随奴拿来一瓶精油,涂抹在自己的胸前。他轻轻地脱下少主的袜子,又慢慢地讲少主的一只脚挪到自己的胸前。

他双手撑地,挺着胸脯,每一次从腰间发力,他都能感觉到少主的脚底在他胸前摩挲。

江心澜倒是没想到,梁潜看着正正经经,文人傲骨的,竟做出这样下作的事。她新收的床奴都没这么勾引过她。

注意到少主在看他,梁潜还偷偷地亲吻了一下少主的指缝。像是小朋友偷喝了大人的酒,被发现时,醉醺醺又委屈屈地望着她。

“你真是……”江心澜被梁潜胸前的柔软顶了一下,尤为舒服,于是改口赞道,“真是个尤wu。”

江心澜问:“害怕吗?”

梁潜像个小朋友一样,懵懵懂懂地摇头,又带着一丝狡黠。

已经餍足的江心澜觉得可以试一次四爱,心理上的满足更胜于肉体上的满足。

她看梁潜的随奴呈着一些工具,便询问有没有四爱的一应物件。梁潜惊喜地回说有准备,又羞涩地低下头。

梁潜没等少主说话,就主动地脱干净衣服,自觉地爬上沙发,给少主带好假yj,又悄悄地亲了一下。

江心澜很是受用。

梁潜拿好油性记号笔,双手背着乖乖地呈上,也露出圆滚滚的小p股给少主赏玩。

江心澜打开油性记号笔,墨水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她随意地写下一些羞辱的词句,便直接捅了进去。

那东西毕竟是假的,江心澜也不怕伤着,梁潜后面紧得不成样子也没关系,多捅几下渗出血来做润滑罢了。

梁潜难受得紧,感觉要被少主洞穿一般,紧咬着牙,似乎不敢疼出声来。

“乖,翻过来。”江心澜惯用骑乘式,但也想瞧瞧梁潜那张脸。真不愧是出美人的西洲,随便献上来的一个奴才都长得这么漂亮!

梁潜疼得不成样子,动动都疼,要让那玩意儿在他穴里转个圈,简直就是酷刑。

但梁潜还是忍着疼,一点一点地转过来,满头大汗。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江心澜忍不住抱了抱他,又亲了亲他的脸颊,甚至亲自拿过纸巾来疼惜地给他擦擦额头上疼出来的汗。

梁潜受宠若惊,贪恋着少主的怀抱。

能在少主怀里听见少主的心跳声,梁潜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的努力终于到了幸福的丰收时刻。

就算少主地成了少主,连个竞争对手都没有,确实奇怪。

江辙远道:“不用感到奇怪,万年以来,王朝更迭,但江氏的传承就从未断过。以后,你会知道的。”

好吧,那她等以后吧。

爷爷真是敷衍。

“那薛家…和我爸的失踪有什么关系吗?”

江辙远知道澜澜看了薛家的档案,那是世家督察组的人递上来的文件。还什么薛家疑似和他儿子失踪有关。当年,他儿子轻装简从,就带了几个亲信。就那几个人,他记得一清二楚!

这些年一直以为那臭小子还活着,便顾着他的感受,没怎么动这几个世家。之后知道还有个孙女,当年跟着那臭小子离开的奴才,也都还暗中护着她,或多或少同澜澜有些交集,考虑到澜澜的感受,便也没清理。

江辙远将这些事一件一件地说给乖乖孙女听:“想知道都有谁是那浑小子的私奴吗?”

“……也没有那么想知道。那薛绫可以嫁给唯科遥吗?可以吗?”江心澜最关心的还是薛绫的幸福。

江辙远虽然没处理当年跟着他儿子的私奴和世家,但也并不意味着他能给他们好脸。薛家本来是北洲法,有规矩,是否能青云直上,都要看诸位下的苦功夫了。”为首的教习巡逻提点着,也指导着这些待选内侍的规矩。

“这肿怎么还没消下去?用了这么些药膏,这些日子还没好?送到主人跟前,不是败兴吗?”主教习走到一个待选内侍的身边,询问他身边的辅助教习。

辅助教习多是世家自己带来的贴身,自然为代选内侍说话:“教习大人容禀,我家公子的面皮确实薄了些,家里也在想办法调理,请教习大人见谅!”

主教习冷哼一声:“我也是按规矩办事。主家规矩里没说面皮薄就不能伺候主上,我能见什么谅?”

那辅助教习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又连忙补磕了几个头。

江心澜听着他们的对话,着实想了一下。不耐打确实是个问题,打轻了不尽兴,打重了又怕把人玩坏了。

主教习依旧巡逻着挑毛病:“这妆是谁给他画的?”

跪着的公子答道:“回教习的话,是奴婢自己画的。”

主教习道:“昨日还见你没有泪痣,今日怎么有了?”

那公子的脸色尤其难看。

他只加了那么小小的一点,没想到竟被看出来了。虽说家规对妆容没有统一的要求,理论上想怎么画都可以。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只有受宠的奴才才有的特权。

那公子也没有否认,只道:“是奴婢没有注意,沾上了脏东西,明日不会了。”

主教习也没再多言。

他在主家当了这么多年的教习,也明白只能对这些待选侍奴点到为止。若是太过严厉,日后若是这些侍奴得了宠,难免会被记恨。

江心澜看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就像是个隐形人。

竟然还是没人注意到她。

她要出去问路吗?还是再溜达一会儿?说不定一会儿就又溜达回去了……

江心澜动身回去,正常地发出走路的声响。果然就被发现了。

主教习警醒道:“谁在哪儿?”

立即有两个出身下四线的奴才上前查看情况。

江心澜穿着睡衣,明显是主子。

那两个奴才不敢怠慢,对视一眼,连忙跪下。就算是在黑兰堡伺候的低等奴才,也是见过少主的照片的。

主教习远远地见那两个上前察探情况的奴才跪下了,心觉不妙,也立即带着众人下跪。

江心澜无意上前。她踢了踢跪在她身前的一个奴才:“你起来,带路。”然后又踢了踢另一个:“帮我带话给教习大人,就说教得不错。”

但跪在地上的两人仿佛被吓傻了一般。

也难怪。

他们出身下四线,连伺候少主近奴的资格都还要斟酌,哪里敢在少主跟前伺候?

一个奴才深深地磕了头,爬回去为主人带话。

另一个奴才连滚带爬地起身,低着头请主人往一个方向走。

“你知道我要去哪儿吗?”

那奴才又被吓得跪下,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起来吧,带路。”

那奴才战战兢兢地爬起来,不敢再引路,强装镇定,但声音都在发抖:“主人,您要去何处?”

“回睡觉的地方。”

他一个出身下四线的奴才,连黑兰堡的前院都未曾踏足过,又怎么可能知道主人的卧房在什么地方?

“回回主人的话,奴婢不知道您的卧房在何何处。”这小奴才都要吓晕了,但规矩依然很好。

江心澜无奈。

算了,她还是开个导航走吧。平时见岳总管开过导航。

但她不会用啊?!

江心澜捣鼓了一会儿,搜出了地图,但压根儿不知道目的地要输入什么字样,才能找回去。

“会看地图吗?”江心澜退而求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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