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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景南天的生日(1 / 7)

“景宴?”江心澜对这个名字非常有印象。

说起景宴,就让人想起景南天……景南天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景宴是…景南天的哥哥?”江心澜自言自语了一句,这唤起了她一些回忆。

好像是一个没有波澜的下午。应该是初三的那一年,他们都留在学校上课,嗯……也是还不认识上川谨的时候。景南天看着自己抽屉里那一堆礼物发呆,说什么要是他哥还在就好了,从前他过生日,他哥都会给他做蛋糕。

然后,江心澜听见有人对同桌的景南天说什么总会再见的。

江心澜当时还以为是景南天他哥死了,别人劝他的意思是,每个人终有一死,他们会在天国相见。

……原来是这样:景宴进宫了。当然不可能再在景南天生日的时候做蛋糕给他吃。

想到自己的误解,江心澜的脸色有些古怪。她又尝了一口洋葱汤。确实挺好吃的。

……

“礼物应该已经寄到了,生日快乐!”

景南天收到消息的时候,高兴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真是美好的一天!

不用去锦鲤门帮景戎打工,还能收到二哥亲手做的美味蛋糕!

景南天箭步冲出房门,还不忘回头热情地和父亲身边的管家打招呼。

“七少爷,大老爷让您去九敬堂。”

管家面露担心,仿佛有什么大事似的。

景南天立即耷拉个脑袋,将快乐全抛在了脑后。

他一点儿也不想见他爹,也一点儿也不想去九敬堂。

“我要去取快递,同学给我寄了礼物。我晚点再去九敬堂听父亲训话吧哈哈哈。”景南天就要溜走。

谁要过生日被训啊?

谁不走谁是傻子!

“诶诶?诶诶诶?”怎么家里的安保还把他架走了?

管家循循善诱:“七少爷,这次可由不得您任性妄为了。是主家那边来人了。”

主家?景南天心脏停了一拍。

噢…主家……换做以前他一定是吓得屁滚尿流。但现在少主是他兄弟,他怕谁?

景南天这次倒还十分硬气:“我自己会走。”

他从九敬堂侧门进去,只见是主家来人宣旨,家里的人按长幼秩序跪了一地。仿佛就在等他的样子。

景南天心里一跳,就要跪到他哥身边去。

却不想来宣旨的奴才竟请他上前领旨。

景南天无意中瞥见蛋糕盒子,整个人头都大了一圈。

这td是快递?

谁td这么送快递?

景南天压根儿没听清前来传旨的奴才说了什么。只随口答了一句:“我谢…”真的会谢。

传旨的奴才没想到景家少爷竟然会这么回话。不过这奴才也见证过景家的这位少爷和少主吵架的模样,那叫一个天不怕地不怕。也就见怪不怪了。

“洒家带着少主口谕,不便向景少爷行礼,万望勿怪。”来传旨的奴才非常有礼貌,对这位少爷跟对主子一样。

景南天忙说:“受不起,我真的受不起…”

您还是快走吧!

景南天觉得周围探究的目光都要把他盯穿了。

一个一个解释?

“这个是给我的对吧?”景南天指着那个蛋糕盒子道。

“是的,景少爷。少主说,这是您今年的生日礼物。”这奴才说着恭喜。少主自回銮以来,还没有这么用心地赏赐过谁。他怕是这位景少爷能飞上枝头,成为真正的主子。

景南天心里一万个抓狂。

知道是她送的了,能不能别这么大张旗鼓,弄得人尽皆知?

他要怎么和别人解释他们的关系?

同学!

真的只是普通同学而已!

景南天抱着比他还宽的蛋糕盒子,挡着自己的脸:“那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啊?快递收到了。”

景家长房眼疾手快地拉住自己的儿子,上前回话道:“来使勿怪,犬子不懂规矩。敢问少主还有什么指示?”

来使道:“严重了。少主只是赏赐而已。这蛋糕是景二公子亲手做的,景家勿要糟蹋这番心意便好。”

“多谢来使。少主赏赐,奴才们定当珍视上拜。”

景南天一听,还什么上拜?不吃了?这是他哥做给他的蛋糕!

“还是别拜了吧……”景南天弱弱道。

景南天的无礼气得他老爹吹胡子瞪眼的。

来使笑呵呵地应承着景南天:“景少爷说得是。这是今早刚做好空运来的,就怕您久等了。”

景南天头更大了,他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他的意见不重要,一点儿也不重要!

景南天他爹诡异地看了他一眼,又恭恭敬敬地请来使留下午饭,那边推却,来来回回,拉拉扯扯地说了好些话。

景南天抱着蛋糕不知道往哪里走,跌跌撞撞的,摔倒了。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更是集中在他身上了。

景南天深吸一口气。

眼镜红红的。

他的蛋糕!他盼了好久的蛋糕!他还没见过它长什么样子!

景南天赶紧拆,想要看看蛋糕摔坏了没有。

但主家的奴才上前,却也不在!

岳总管答道:“顾大人去了训练场锻炼。”

江心澜瞬间想到了刚才那几个女孩的八卦。

岳总管赶忙调出顾怀恩的监视器,请主人过目。

地方很眼熟。

是平时江心澜训练的那片场地。

一群人围成一圈,喝彩着顾怀章和顾怀恩二人的肉搏对战。

平时早训课之后,江心澜都会自己去这片训练场再和战友再练习一会儿的,并且吩咐不许任何人陪侍。但今日早训结束后,江心澜好奇去图书馆逛了一圈,借回来一本讲兵法的书。

如果她同平常一样留在训练场,应该会成为现场围观的一员。

两人互搏,一时间竟会分不清谁是谁,都充分展现出一种狩猎者的野性美。

江心澜有些不满。

她对所有物的控制欲非常强。在江心澜的心中,顾怀章和顾怀恩都是她的所有物。她吩咐了不许人陪侍,就意味着她不想在训练场上看见任何随侍的奴才。而他们竟然公然违抗自己的命令。

这种失控感,让江心澜有那么一瞬间,不想将他二人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了。

风谲映乖乖地伺候着她换鞋,听话乖巧的模样让江心澜注意到了他。

“怎么这么软?”江心澜踩在他的脸上,觉得滑嫩柔软,根本不像是军营里的那些硬汉,倒像是一个孱弱的军师。

风谲映乖乖道:“奴婢的脸是软的,方便您踩着舒服。”

有意思。

这么巧,她今天去了图书馆,回来路上就碰到了风谲映。顾怀章、顾怀恩恰好不在,又是风谲映上前伺候。

其实,不管这是不是风谲映为了争宠而耍的手段,江心澜并不在意。

“不想穿f国的军服就别穿了,脱干净再进来。”江心澜淡淡道。

风谲映喜出望外,全然不顾寒风,也不避讳他人,只求能最快地脱了衣物,赤l地爬在主人的身后。

“嗯…主人!”风谲映的下身猝不及防地迎来了主人的踩踏,疼得他差点叫出来。

“我还以为你这里也是软的。”江心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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