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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X瘾者】一二(1 / 6)

你看见他手执金制长矛,在尖上仿佛有一星点火。

毫无征兆出现在面前,笑着便用长矛插入你的心,何其深入。当他拔出时,仿佛一并带出心和内脏,仅留下炽热。

这种痛苦太过美好,令人不断呻吟,并被这甜蜜勾魂夺魄摆脱无门,灵魂仿佛都自此丰盈。痛苦作用于精神,或是肉体,亦或是精神。说不清楚,想不明白。

未曾踏入这条河流的人或会狂妄的认定皆是谎话。那便请尽情把圣苔列莎幻觉当作亚纳尼亚的恶行耻笑,毕竟私藏的欢宴仅供独享。

浴室门刚响,余光里便是一道残影,紧接着床咯吱一声响。靠着枕头半坐,人都被弹起来,头发尖都晃了晃。你翻了一眼,小声抱怨着叫了名字,然后被甩了一脸水。

故意的,正对着你摆弄那头没擦干的白毛。指间是潮湿的发尾,手掌抚过剃短的鬓发,把水珠都扑腾到枕边人身上,像刚洗完澡冲主人使坏的小动物。

巨大的小动物哼哼唧唧爬着蹭着贴过来,猜是有意瞟着偷看你的手机界面。躲开些距离倒扣屏幕,你弯腰把刚刚蹦上床时震掉的圆形抱枕捡起来,拍了两下,原样放回枕头边,

“讨不讨厌……有事在忙,请别欺负人。”你小声说。

鼻腔发音拖着腻歪,湿漉漉的脑袋靠在你肩膀上,问你鼓捣什么呢。

“想自创个西班牙语词……或者葡萄牙语?悟觉得哪个好听?”你做出严肃的样子,软件自动发音,机械的女声从扬声器里传出。等了半秒没有回应,你小心偷看一眼,对方抿着嘴唇垮着眼角,脸上写满“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屁话”。

“躲什么啊你?”他逼近一点。你缩缩脖子,刚下意识向抱枕那边靠,圆滚滚的枕头便被单手抓着五指扣紧一把抽走,“不在家两天,又多出六个这种东西呐……”

“没有没有,不要夸张。”你窝着背,上半身也滑进被子里躺平,直至只剩半张脸露在外边。丝质被面贴着嘴唇,把音量又遮阻一半,“今天晚上……要么就先……休养生息?”

男人看看你又看看手里的枕头,抬着眉角转了两圈眼睛,不确定在想什么。笑了笑说“那好吧”,探身压着你伸手关了床头灯,躺下前顺便在露在被子外的额头上弹了一指头,

“那就‘休养’一晚好啦。”带着十分刻意的重音。说完自己掀起被子也钻进来,肉贴肉的把你搂住。手覆在胸口,指缝间隐约有点湿意,皮肤接触摩擦时涩涩的,让人心里发紧喘不过气。

你深呼吸几次平抚心率的同时,对方像也猛吸了两下笑了一声。

躺在自己家里自己床上和自己的伴侣搂在一起,彼此正心照不宣不知正各自琢磨什么鬼主意。感觉相当微妙。

你磨蹭了半天才推开洗手间的门。

故意的,嚷嚷着这次要自己先洗原来是为了演这出。

睡裤是你买的。当时刚同居,因为心脏实在受不了对方天天在家里裸奔,才硬着头皮脸上滴血当礼物送出去的——深藏青色,垂感很好料子极佳版型漂亮,人生中法,操的很急像也情非得已。窝着脖子被捉着脸亲,弓着腰背被掐着屁股内射,阴道里一塌糊涂无法明确感知到这次精液的冲劲,只有鸡巴一抖一抖,带着整具躯壳同频震颤。

你看见那杆金制长矛,在尖上仿佛有一星点火。

十三

或许没少射,不清楚。结束后维持着亲昵姿态多躺了一会。

男人鼻尖冰凉凉的,蹭在脸上痒痒的。像为了平复寒毛而进行的爱抚,刺激的人直抖个不停。想把他推开的,却也只能想想,光是一呼一吸就用掉全部力气了。身体像辆早该报废的老车,挣扎着苟延残喘,沿着花径小路开出去半米即寿终正寝。而车主正试图做最后一次尝试,离合油门踩个没完。

像刚射精完还处在充血状态姑且没疲软下去的阴茎,还埋在内里使坏似的顶弄。

如果脑供血充足,此时你多半会也只会抱怨一句便随他闹了。所以可以算作躲不过的命有此劫殊途同归。

感到不对劲时已经太迟了,你瞪着眼睛下唇都哆嗦。

开玩笑的对吧。

男人坐直身子挠挠脑袋,露出读书时那种明知故犯后的混账样子,

“我知道我知道……まぁ、这又不是能自己控制的啊。反正之前欠了人家三次……而且啊,过了午夜不就是新的一天嘛,就当把今日份额现在用掉不就好了?别那么小气啦……不行?那只好透支明天的,诶不对,明明人家好难得在家却少做了两次爱啊,没有补偿说不过去啦。补偿,嗯,没问题吧?算作补偿哦。”

现在抖若筛糠真是因为怕了。被攥着小臂被拉起来时牙关打颤,你说了什么自己不确定但他听得懂,

“毫无人性的单方面压榨?不会不会,哪有的事嘛!对自己有点信心啦。诶你没听到嘛?杯子摔碎了哦,所以现在没有水喝。先喂你点别的好不好,嗯?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啦。”

十四

无为而无不为,无欲而无不欲。

形容睡醒后的心情是贴切的。因为什么都没做所以什么都做了个遍,因为什么都不要所以什么都想,你想攮旁边这个畜生一刀——几乎是蜷在你身上的,穿戴整齐,像在补觉。

现在人在高专,所以你问“搬家的准备工作做完了是么”。还有后半句的,但话出口后自己都吃了一惊。找巫婆用声音换双腿的鱼人是为了体验人类性交么,是的话大概也就换了这个声带。

“你好能睡啊。”他拿脸蹭你前胸,话音清明,因而是只赖着不起,“怎么能睡这——么久呐,要不是有在喘气还以为真的死掉了诶。”

有什么脸说啊崽种。你伸手推人脑袋,能听到身体里骨头咯吱咯吱响。

“睁眼就开始奴役人家……”是这样回应的。索性还是扶你起来喂水,“硝子说你没事我还不信,早知道这么有精神就不带你过来了。”

一时竟无法判断到底哪种社死更为致命。你把水咽进去,把魂吐出去,人往被子里滑了一段。坐不住,生而为人的社会性全盘崩塌是一方面,骨肉皮都疼是另一方面。

“这就不喝了?”男人问你。

你侧躺着背对他,翻身才最痛,是该去复健重新学习走路的程度。

“又生气啦?哪来的那么多气嘛——。”听起来杯子像放在地上了,死皮赖脸的还好意思贴着也躺下,还恬不知耻的问这种话,还臭不要脸的搂着圈你。

自己感觉了一下。好消息是这次彻底做过瘾了,没再像被勾着馋虫一样动不动就乌泱泱流水,坏消息是疼的发疯腿根贴到一点都火烧火燎的让人直抽气,根本不敢想现在下面什么样——思考总用时二十秒,身后已经没动静了。这狗人不会毫无愧疚的这就睡了吧??

气急败坏用屁股向后顶了一下,是想把他从床上撞下去的。高专屋里的床比家里窄的多。

“不好吧?人家现在没这种想法哦,まぁ、感觉是阳痿中呐。”

说的太真诚了,所以你真诚的回应“那真是太感谢了”。

生气是生气,但总归躺在一起。你下意识随口问他“是不是今天有课”。

“对哦,还抽空应付了烂橘子呢,”手臂收紧了些。不安分的手隔着被面摩挲出沙沙的声响,像只等你注意到衣袖,“表情超——精彩的。”

敢问今年贵庚,还要专门穿夹克露一脖子痕迹膈应封建老年人,撅过去一两个正好是吧。或者单纯是想做好人好事,帮你社死出新高度。欲言又止全是血泪心力交瘁,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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